雖然不能跑不能跳可是陸小巧還是照樣去羅氏培訓,她就是這種人,答應了的事就拼盡全力。
這天訓練結束,陸小巧等着伊少景來接她,就看見陸恒急匆匆地沖出電梯追了出去,“羅總,你還沒吃藥呢,羅總。”
她眉頭皺了皺,傷那麽重還上班?
伊少景因爲工作把陸小巧送回去就走了,陸小巧在家寫了寫文就又想起了羅啓森。耐不住好奇心,她拿了一瓶藥酒按了隔壁的門鈴。
可她卻沒想到來開門的會是唐曼,兩個人都是一愣,卻是唐曼先開口,“你幹嗎?”
陸小巧看她穿的居家立刻就明白了,“我找羅啓森。”管她在這是幹什麽的,陸小巧才不願意給她好臉色。
“陸小巧,别怪我沒提醒你,你沒本事就不要硬寫,怎麽,現在想找啓森有什麽目的?”
“真好笑,我們到底誰目的不純不是瞎子大概都能看出來,放心,我沒有你那狐媚功夫。”
“怎麽了?”兩個人正在拌嘴,羅啓森穿着黑色浴袍走了出來,他剛洗完澡,頭發還濕漉漉了,男色誘惑,他比平時更多了一份清冷。
唐曼見羅啓森出來了人往他身上一靠,“啓森,她說我是狐狸精勾引你。你得給我澄清!”
好嘛,就算她是那意思,但她也沒那麽說吧!
“她沒有,陸小巧請你對唐小姐尊重些。”羅啓森不顧三七二十就替唐曼說話。
陸小巧真想把他眼珠子摳出來。
“有事嗎?”他問道,語氣之間沒有什麽感情。
虧她還擔心他,看樣子人家過得逍遙自在,陸小巧翻了個白眼,把手裏的藥酒直接塞進羅啓森半敞開的浴袍裏,“沒事!怕你死了!”像是怕瓶子掉了,陸小巧還往裏推了推,手滑過羅啓森的胸膛,差點把唐曼氣瘋。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藥酒的玻璃瓶子把羅啓森的肚子都冰涼了,他抖了一下,順便把黏在身上的唐曼甩開。
今天他已經跟唐曼談過了,讓她陪在他身邊以女朋友的身份,她欣然接受,原本在羅啓森的預計之中,如果他找到妙妙也一定會費一番功夫才能讓她收了心,可現在一切都太順利。
握着陸小巧的藥酒,他又想起了那天她想沖上來救他的嬌小身影。
“啓森……”唐曼突然摟上了羅啓森的腰,散發着香氣的身子柔若無骨,“今晚,我們……”她邊說一隻手臂就從浴袍的領口探進了羅啓森的胸膛,一直滑到他精壯的腰上。
羅啓森隻覺得渾身不自在,他在心裏不斷告訴自己,這是他的妙妙不是别人,他的反感和潔癖不該用在她身上,可是他就是渾身僵硬,身體明顯地抗拒。
“你怎麽了?你是嫌棄我嗎?剛剛陸小巧碰你你爲什麽不反抗。”唐曼臉上的表情非常受傷委屈。
羅啓森歎了口氣,“我身上有傷,你自己去睡。”看着“妙妙”眼裏的淚光,羅啓森總是不忍心,他閉上眼在唐曼額頭印了個吻,“去睡吧!”說完他人向主卧走去,耳邊卻是唐曼的那句:爲什麽陸小巧碰你你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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