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巧這一覺睡得時間很長,更關鍵的是她開始做春夢,不知道是因爲前幾天成人影片看多了,還是因爲昨天的意外,她竟然夢見了羅啓森跟自己在一起卿卿我我,那種面紅耳赤的畫面讓她心跳如雷,猛地醒過來灌了一大杯白開水才平靜下來。
“死不要臉的冷驢子,不要臉,啊啊啊!”陸小巧在趴着床大吼大叫,想到自己這些年守身如玉竟然被隔壁白白占了便宜她就肝火旺盛。
冷驢子是陸小巧跟他取的新名字,到現在陸小巧還不知道這個新鄰居叫什麽。而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爲之前的接觸,羅啓森都一副淡定自若的深情,說憂郁吧他的模樣又一點都不小生,一身的陽剛氣場逼人,說儒雅吧他偏偏又幹出了這麽不要臉的行徑。而且每次跟他對話他都像驢一樣完全按照自己的路子來,兩人從不在同一頻道。
最重要的是聽說驢踢人挺疼的,這羅啓森表面看上去挺有風度,一過招就出手這麽狠,不是冷驢子是什麽。
爲了去找伊少景商量一些工作事宜,陸小巧今天還得出門,要不怎麽說冤家路窄呢。她才剛出了門,就見隔壁的羅啓森也正好開門走出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互看不順眼就又都收回了視線。陸小巧可不是那種覺得尴尬就後退的人,她隻會讓敵人更尴尬更惡心,向前向前!她在心裏惡毒地說道。
兩個人一前一後朝電梯走去,羅啓森突然接起了電話。本來是相安無事,直到陸小巧聽到了羅啓森對着電話說道:“那個【兩秒着陸】的作品提案我之前看過了,我沒什麽興趣,先放着吧,找更好的來。”
她耳朵一豎,兩秒着陸不是說她呢嗎,她的作品怎麽了?什麽時候輪到冷驢子評頭論足了。
不知道那頭又說了什麽,羅啓森又說道:“對方來問就直接說沒通過,不用考慮那麽多,内容主旨太膚淺,我不能接受。”
靠,竟然說她的内容膚淺。
“嗯,我記得那個人,你把資料準備好,我看了再決定。”羅啓森挂了電話并沒有感到身後有一束寒光打在自己身上。
“喂,你給我說清楚【兩秒着陸】怎麽了?她寫得怎麽膚淺了?”陸小巧站在電梯裏,按着門目光兇狠地問道。
羅啓森不知道她又想幹什麽,“跟你有什麽關系?”
“她是我偶像。”陸小巧張口就來。
“我隻是就是論事,她寫的東西本來就很淺顯,沒深度沒亮點,現在很多人都能寫出那種愛情故事。”
陸小巧深吸一口氣才壓下想要暴走的沖動,“你讀過她的書嗎?你了解她嗎?在你眼裏愛情就是膚淺的東西嗎?你知道什麽是愛嗎?你知道喜歡一件事很多年是什麽感覺嗎!我看你才最膚淺,金錢豹!冷驢子!”說完這一段話,陸小巧趁羅啓森沒反應過來就按了電梯下了樓。
一臉懵然的羅啓森直到電梯下去才回過神,喜歡一件事很多年是什麽感覺嗎?他當然知道,他,太知道了。不過冷驢子是什麽鬼,他皺了皺眉,看着已經抵達一層的電梯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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