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巧隻覺得鼻間那股海洋氣味很舒服清涼,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正在一個男人懷裏,她積蓄已久的眼淚唰唰地往下落,直接砸在羅啓森的脖子裏。
羅啓森有些清醒了,可是很奇怪,重度潔癖的他竟然對這個滿身酒氣的女人不排斥。可能她太像她了,也可能是他醉了。
也不知道怎麽的,兩個人就回到了卧室。陸小巧那憨實委屈的模樣着實讓人動心跟之前那個咋咋呼呼有特殊癖好的人完全不同。羅啓森越看她越覺得她像那個自己的妙妙。哪怕就是一秒鍾的相像,也足夠讓他瘋狂了,他就這麽看得癡了,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陸小巧醉得昏昏沉沉,面對貼上來的冰涼嘴唇竟是貪婪地舔了舔,這樣的回應讓羅啓森着了魔,沿着她泛着粉紅的白皙肌膚,他的吻逐漸蔓延,彌散的酒氣伴着羅啓森身上的淡淡清香,一場旖旎情事就在陸小巧毫不知覺中進行了。
羅啓森隻記得在兩人親密時,陸小巧不耐地扭着腰避着他,嘴角溢出一絲迷糊的輕吟。黑暗中,他輕撫着陸小巧的臉,柔聲道:“妙妙,不怕。”
羅啓森很久沒有過這種心安的感覺了,他找了妙妙八年,身爲羅氏總裁的他身邊從不缺女人,可是他有潔癖,沒邁進心裏的人,一絲多餘的觸碰都覺得惡心,在外人面前他始終都是冰冷寡淡的模樣,而這一晚他摟着陸小巧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陸小巧是因爲感到拘束才醒過來了,她習慣了一個人四仰八叉地占着一張巨大雙人床,突然跟羅啓森睡在一起自然覺得擁擠。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的腰上和胸上多了兩隻狼手,仔細感受身後一股雄性氣息明顯。
天呐,她不會昨天喝太多叫了什麽特别服務進門吧?見鬼了!
等她發現自己并沒有在家的時候才察覺事情不大對。她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身旁的男人隻是翻了個身依舊沒有醒來,可陸小巧卻看清了他的臉,這不正是她那個金錢豹新鄰居嘛。
好啊,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竟然趁着她喝多了就幹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陸小巧盯着他那張毫無防備的俊臉和裸漏在外的上身呸了一口,随後上前朝着那張臉就是兩個耳光。
羅啓森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打醒,他睜開眼就見陸小巧攻擊力爆表地瞪着他,“王八蛋,敢打老娘的主意!”罵完這一句,陸小巧一擡手又是一巴掌揮上去。
這一次她的手被羅啓森攥住了。他擡起另一隻手揉了揉臉,有些怒氣卻依舊平穩地問道:“幹什麽?”
“你說幹什麽?你做了什麽還問我?不要臉!”
羅啓森捏捏眉心,“如果你是指我們睡了這件事,請你先搞清楚這是我家。而且,你如果真的很介意應該不會不穿衣服就跟我理論吧?”他的眼睛往下掃了掃,随後又看着陸小巧的臉。
陸小巧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形象,從旁邊拽起被子就往身上蓋,由于她用力過猛被子全跑自己身上了,羅啓森精壯的身體瞬間暴露在她眼前。陸小巧的臉“唰”地紅了,立即把被子一扔将羅啓森蒙在裏邊。
“我告訴你,不許動啊!别掀開,不許看!”她一邊嚷嚷一邊找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之後見羅啓森還算識相一直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她沒再說話就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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