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昨天在Den-Liner上跟蓋茨聊天的時候,聽蓋茨說起過。
所以,此時,月讀一聽到蓋茨的聲音,馬上就想起了蓋茨那架因車禍和迫降而受損的時光魔神機。
多好的維修素材啊……正好拿來給叔公确立信心!
一念至此,月讀立刻對蓋茨說道:
“來的正好,蓋茨,你的時光魔神機不是還沒修嗎?快拿出來,讓叔公幫忙修一修!”
“诶?诶!?”
聽到這話,蓋茨當即就瞪大了雙眼,既驚訝又愕然。
但是,他驚愕的卻不是讓常磐順一郎修時光魔神機這件事,而是……
“叔公!??”
你這,什麽時候改的稱謂?
怎麽一個白天沒見,就已經喊的如此熟練了?
蓋茨看着月讀,腦袋裏不由冒出一個接一個的問号和感歎号。
而被蓋茨提醒,同樣發現了這一點的月讀臉色隻微紅了一下就恢複正常,繼續催促道:
“快點!時光魔神機!”
這時候,隻要她表現的足夠正常,那麽尴尬的就不會是她。
果然,蓋茨被震住了,乖乖交出時光魔神饑。
隻見他伸手入兜……
……
與此同時。
就在月讀說出“時光魔神機”這個名字的時候,常磐順一郎就想開口拒絕了。
因爲,魔神機……機器人嗎?
有了能夠讓虛物具現的未來平闆打底,常磐順一郎此時一聽這個名字,腦海中率先冒出來的,就是一堆高達的形象。
也就是說,在常磐順一郎看來,月讀這是想讓他去修高達啊……這豈不是比讓他去修那種平闆電腦還要離譜?
作爲一個現代社會的普通鍾表匠,常磐順一郎是真的感覺有點兒壓力山大。
然而常磐順一郎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常磐莊吾給堵了回去。
“放寬心,叔公。”
隻見常磐莊吾不知何時已經從樓梯口走了過來,此時就正站在月讀的身旁,向常磐順一郎說道。
“說是時光魔神機,其實就是一塊兒取了個非常霸氣名字的手表而已。”
這樣說着,常磐莊吾往蓋茨那邊兒一指。
“不信您看。”
順着常磐莊吾手指所指的方向,常磐順一郎向蓋茨望去,恰好看到蓋茨伸手入兜的那一幕。
隻見蓋茨将一塊兒外形有些磕碰凹陷的表頭從兜中取出,放到了月讀的手中。
月讀自然收下……顯而易見,那塊兒受損的表頭,就是月讀口中所說的,時光魔神機!
常磐順一郎一瞧,嚯,還真是一塊兒手表啊。
他頓時就放心了。
所以,在月讀轉身将那塊兒時光魔神機表頭遞過來的時候,常磐順一郎很爽快的就接了下來,并開始對那塊兒表頭進行一個初步的檢查。
而常磐順一郎的初步檢查結果是……
“問題不大,很快就能修好。”
聞言,蓋茨頓時有點兒傻眼。
原來,這才是一個《普通鍾表匠》該有的自我修養嗎?
而常磐莊吾則是在微微沉默一下後,忍不住扶額輕笑一聲。
“呀嘞呀嘞~~”
确實,時光魔神機受到的損傷,都會反映到收納它的表頭上。
理論上,也是可以通過修理該表頭來間接完成對時光魔神機的修複的。
但是,這種方式,絕對要比直接去修理時光魔神機的機體難上百倍不止。
畢竟,要條理清晰的去理清那些濃縮後,堆積在一塊兒小小表頭中的,時光魔神機的各個系統功能區,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大的工程了,更不用說再去檢修其中的故障了。
所以,單從外形上看,将時光魔神機表頭稱之爲一塊兒手表并沒錯,可若是真要把它當成是一塊兒手表來看,那就很離譜了……至少在常磐莊吾看來是這樣的。
因此,先前,常磐莊吾雖然是用“手表”這個詞來勸說的常磐順一郎,但是,他可真沒想讓常磐順一郎就那樣直接去修那塊兒時光魔神機的表頭。
可哪成想,就在他正準備示意一下月讀,讓她給叔公常磐順一郎講解一下那塊兒時光魔神機表頭的“變形”功能時,常磐順一郎就已經得出檢查結果了……
啊這!
常磐莊吾:“……”
隻能說,不愧是叔公,服氣!
與此同時,同樣因爲這一點兒而愣住的月讀,在回過神後,立刻就忍不住激動的抱住了常磐莊吾。
“太好了!”
這一刻,月讀對常磐順一郎的崇拜,再創曆史新高。
“哦……噢!”
而下意識應聲的常磐莊吾,眨眨眼,剛想回抱住月讀,就見月讀已經松開他,湊到了叔公常磐順一郎的身邊。
[我要努力!]
[隻要能夠繼承到叔公的技術,那麽,就算是我,也能夠幫到莊吾他們了吧?]
懷着這樣的期待,月讀的雙眼之中,盛滿了認真的光輝。
像上次那樣,常磐莊吾和蓋茨在前線戰鬥,她卻隻能一個人待在時間沙漠,什麽忙都幫不上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難道離了從未來帶到現世的工具,她就什麽都做不到了嗎?
月讀讨厭那樣。
她是一個戰士,不是什麽隻能被保護起來的小女生……她也不想成爲那樣的小女生。
無論如何,月讀都想要跟常磐莊吾和蓋茨一起并肩戰鬥。
就算是後勤也無妨,隻要能夠幫到他們……
這些想法,月讀很好的掩藏了下來,就連常磐莊吾都沒看出來。
所以,對于月讀先前那種溢于言表的激動,常磐莊吾還以爲,那隻是月讀在欣喜她拜了一個非常厲害,比她想象中還要厲害的老師。
蓋茨那個憨憨就更不用說了。
反倒是常磐順一郎這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旁觀者,察覺到了那麽一絲端倪。
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朋友嗎?
這樣想着,常磐順一郎不由笑呵呵的在心裏感歎一句——
真是青春呐。
然後,常磐順一郎對傳授月讀維修技術這件事,更上心了。
……
……
夜。
街角的小酒館。
“噸噸噸——!”
奧拉深感煩悶的仰頭喝下一杯啤酒,“啪”的将酒杯放到櫃面上,環顧左右。
烏爾也就算了,爲什麽斯沃魯茲也在這裏?
這家她常來的小酒館,什麽時候,變成時劫者用來聚會的地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