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東西就是在包廂找到的,不把你們每個人帶回去尿檢,誰知道誰是清白的,誰又是瘾君子!?”另一名警察突然吼了一句,衆人立馬乖乖閉了嘴。
伊伊心裏倒沒太擔心,東西雖然是從她衣服裏搜出來的,可她确實沒吸,即便警局想說她藏毒也沒有關鍵證據,因爲當時她根本不在那個包間,誰知道是什麽人偷了空往她衣服裏塞?
伊伊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這個栽贓嫁禍給她的人,不要是一部二部裏的人就好。
“排好隊,一個個出去。”警官發話,大家也都抱着早點結束早點回家的心态,依次站成隊,剛要朝大門走去,兩道颀長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喲?這都幹嘛呢?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呐?”一道調侃的聲音蓦然響起,
伊伊擡眸望去,竟然是他,嚴蓦千,而站在他身邊的,不是别人正是厲颍川。
伊伊略微往人群中縮了縮,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
“颍川。”阮微微走出人群,因爲此時的處境,臉上多了幾分不自在,
厲颍川倒是意外她居然也在這。
“唷!這不是嫂子嘛!”偌大的俱樂部,因爲警察的臨檢而格外安靜,也越發襯得嚴蓦千這聲嫂子的響亮。
厲颍川眉心一蹙,知道嚴蓦千是故意的,警告的朝他瞪了一眼,後者假裝沒看見。
阮微微面上一燙,心裏卻是高興的,“今天有同事過生日,我們就在這裏聚一聚,然後……稍微遇到了點麻煩。”
厲颍川的眸光往旁邊淡淡一掃,剛要收回,視線卻被人群中一抹纖細身影吸住。
“麻煩?什麽麻煩!?”嚴蓦千回頭,目光大喇喇的落在被冷落在旁的警官身上,明知故問,
“我說肖長官,你是對我這地兒有相思情節還是怎麽着?你這肩上的花應該才收回來吧,就又想摘了?”嚴蓦千走到肖軍面前,笑得輕挑,擡手在他的肩章上輕撣了撣,
肖軍冷冷注視他,“上次是我證據不足,才能讓嚴大少倒打一耙,但這次,證據确鑿,嚴大少還有話要說嗎?”
肖軍面無表情的拎起手上的東西,“如果嚴大少再阻撓,我就告你個妨礙公務!到時候不知道嚴老書記還會不會保你?”
嚴蓦千也沒想到居然會被他在天後搜出毒品,家裏老頭子最痛恨的就是這玩意兒,所以在天後内部,毒品就是被明令禁止的,但凡有人敢在他們裏面搞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那這人,就别想再踏進天後一步!
嚴蓦千一向說一不二,外面的人也清楚,所以都不敢在他的地方亂弄這些。
“肖軍我告訴你!你他媽别拿我爺爺來壓我!”
“是壓你,還是實話實說,嚴少自己清楚。”
“你!”
“蓦千。”厲颍川伸手摁住嚴蓦千肩膀,上前一步,與肖軍齊肩,唇角淺彎:“肖長官應該是個聰明人,又何必跟自己爲難?今天你要帶走的人裏面,有我厲颍川的女人,還有就是她的朋友,我可不認爲他們像是會吸食毒品這種玩意兒的人,肖長官帶回去恐怕也隻是浪費人力時間,還不如送我一個人情,大家方便,而且,就你手上這點東西的分量,你以爲能判幾個月?”
相比嚴蓦千,厲颍川确實是個更不好惹的人,隻是他肖軍有他肖軍的行事準則。
“對不起厲少,我肖軍素來隻認法律和證據,恕難苟同。”說完,冷眸一瞥,“全部帶走!”
厲颍川臉色一沉,剛欲發作,一聲響亮的狗吠卻是突兀的竄了出來。
然後……
“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