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撫着她光滑的肌膚說道:“等血滴子穩定了,你們幾個就别這麽忙了,天天這樣,我看着心裏不舒服,總覺得欠你們的太多。”
林冰甜甜一笑:“郎君能說這樣的話,奴家已經知足了。不過現在不是掉以輕心的時候。比如今晚,那個玉真公主就過來看郎君的演出了。”
劉昊一愣:“她來幹什麽?又想找麻煩?”
林冰搖了搖頭:“奴家也不清楚,不過她看完你的演出匆匆離去,也沒聽到有什麽不滿的言辭。想來隻是單純的散心吧,聽說還給你打賞了。”
劉昊咂咂嘴:“打賞的也不是她的錢,這位公主三十多歲的人了,有時候居然還不如一個小孩子,難道是到了更年期?”
林冰好奇的問道:“什麽是更年期?”
劉昊解釋道:“更年期就是人到了一定的年紀之後,看什麽都不順,一點兒小事就能惹得這人大發脾氣。有的人會一直陰郁,什麽也不說,就是每天憋着自己。一般三四十歲的女人更年期特征很明顯。當然,有的人一輩子都在更年期。”
林冰用臉貼在劉昊的胸膛,感受着劉昊強有力的心跳:“奴家相信,我劉家的一衆姐妹都不會有更年期,因爲我們有個懂我們疼我們的好郎君。”
劉昊一翻身:“就算你如此巴結,我照樣還會繼續收拾你!”
林冰俏臉一紅:“來就來,怕你不成?”
……
等到早上醒來,兩人看着對方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昨晚的奮力拼殺,最後還是落了個兩敗俱傷的下場。不過兩人現在都是神清氣爽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林冰披着一件衣服伺候劉昊穿衣服。
劉昊的雙手一邊在她身上遊走一邊問道:“呂布上路了麽?”
林冰打掉劉昊的手:“走了兩天了,他說郎君交代的任務重要,要趕在别的商家之前将那些茱萸全都收購了。走的時候小六給了他一些盤纏,等到了地方,那邊的順豐速遞會再給他本錢。他的家人也安排妥當了,幾個店裏的管事給找了一處房子,跟青蓮先生他們幾家一個坊,呂布對這樣的安排感激不盡。”
走出院子,劉昊發現在後院練功的林玉臉上有着些許不滿。他也不好意思問,隻好在林玉練功的間隙伸手在她身上摸了幾下,然後大笑着跑開,留下羞怒交加的林玉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杜甫和顔真卿去上班了,瘋了兩天,這倆公務員也該幹點兒正事。倒是蕭十一郎在忙活着開琴行的事情。因爲之前劉昊說過,琴行做起來除了繁瑣一點,别的倒也沒什麽。
劉昊吃了早飯,突然發現自己無事可做了。現在軍校是空的,别的産業都已經上了軌道,他居然找不到打發時間的事情了。
蕭十一郎看着劉昊說道:“你就是個閑不住的命,能歇着多好啊,居然想找點兒什麽事情。要不你去城外找那些妖娆的婦人吧。”
劉昊撇撇嘴:“我沒那個閑工夫,這麽熱的天出那份力讓别人享受,還不如去兵坊打鐵呢。”
天氣炎熱,劉昊又換上了自己那套短袖馬褲,準備趁這會兒不忙,繼續寫《天龍八部》。結果他剛把宣紙鋪開,小六就進來禀報,玉真公主邀請劉昊前往城中的玉真公主别館相會。
劉昊愣住了,自己跟這個玉真公主根本就不對付,這會兒來請自己幹嘛?難道又有别的陰謀不成?劉昊覺得這個老女人有點不可理喻,搭理她吧,她擺公主架子;不搭理她,她就糾纏你。上了年紀的老女人果然不可理喻。
他也沒法拒絕,隻好吩咐小六備好馬車,他要過去看看。這麽熱的天氣,騎馬太曬,而且太過招搖。現在劉昊的名氣人望都有了,他要做的是消化這些東西,然後變爲自己的底蘊,而不是四處張揚成爲出頭的椽子。
玉真公主别館離天上人間有點距離,劉昊坐在馬車中昏昏欲睡。這次他帶人不少,生怕會是個鴻門宴什麽的。不過家裏幾個女人他并沒有通知,因爲他覺得自己見玉真公主的事情還是低調點比較好,省得那幾個妞亂吃醋,影響家中的團結。
玉真公主别館是玉真公主爲了吸引文人而開設的,其實很多時候玉真公主并不在這裏居住,慕名而來的文人學子來到這裏之後,自然會有專人負責考核他們的學識,若是真的優秀的話,玉真公主自然也會把他推給李隆基。從另一種層面來講,玉真公主别館就是一個大唐開元年間的招賢館。真正的經營者也是李隆基,玉真公主隻是挂個名頭而已。
劉昊下了馬車,就看到一個頗有情調的院落。小六和門口的守衛溝通一下之後,就有人進去通報,讓劉昊在門口稍等片刻。
不一會兒裏面匆匆出來幾個太監打扮的人,邀請劉昊進去說話,并且很熱情的讓小六他們那群護衛到側房飲茶。
小六一臉猶豫的看着劉昊,他不敢離開劉昊半步。
劉昊看着這個院子不大,估計裏面也不會有多深。摸着胸口的銅哨讓小六看了看,就進去了。這是兵坊打造的專門近距離傳訊用的東西,聲音很響亮。若是晚上吹的話,估計隔幾條街都能聽清。
劉昊跟着幾個太監向後走去。過了兩個院落了還沒到地方,劉昊這會兒有點後悔了,早知道怎麽也得把小六帶來,萬一一會兒出什麽意外,自己别說跑了,估計這麽大的院子能不迷路就謝天謝地了。
劉昊是在一個種滿竹子的小院中停下的。幾個太監站在門口,示意劉昊進去,然後幾個太監就匆匆走遠了。
劉昊心裏郁悶,裏面不會是有一屋子死士等着自己吧?他咬了咬牙,壯着膽子向門口走去。幸好來的時候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否則真穿着人字拖過來的話,劉昊真擔心自己能不能跑二十米遠。
屋子裏很安靜,劉昊試着推了一下門,門開了。
他進去之後,發現屋子裏擺設很簡單。幾乎沒有什麽多餘的家具。屋子裏面有一道珠簾,裏面靜靜的坐着一個人背對着自己。從外型上來看,應該就是那晚見到的玉真公主。
劉昊拱了拱手:“不知公主召在下過來所謂何事?”
珠簾後發出一陣輕笑聲,從聲音上劉昊能判斷出,這就是玉真公主了。這人到底什麽意思?現在孤男寡女的,她身爲公主就不怕給皇家抹黑麽?
玉真公主說話了:“劉昊,沒想到你也會落在本公主的手中,哼哼!之前你正眼也不看本公主一眼,本公主要去你家豆豆那個被你迷了心竅的傻女人也不讓本公主去,真是豈有此理!本公主有那麽不堪麽?你還讓紫陽真人半夜闖入皇宮之中警告我皇兄,連帶着連本公主也一同警告。現在你可有話說?”
劉昊一怔,他完全沒想到紫陽真人因爲這事兒半夜又去了一趟皇宮,難道他就這麽害怕自己被人刺激之下造反麽?劉昊尴尬的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師叔會半夜跑到皇宮裏面去,或許是因爲别的事情找陛下,公主遇到隻是恰逢其會吧。”
玉真公主冷哼一聲:“本公主不管,現在你惹了本公主,你自己說怎麽辦吧?”
劉昊很自覺的找了個地方坐下:“怎麽辦?涼拌!不知道公主想怎麽辦?我洗耳恭聽!”
玉真公主轉身看着劉昊那一副無賴樣,忍不住就怒了:“誰讓你坐了?站好?今日本公主要懲罰你!讓你知道本公主的厲害!”
劉昊站起來看着珠簾後面的玉真公主說道:“若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家裏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沒時間陪你做遊戲!”
玉真公主一聽更惱了,站起身就穿過珠簾出來了,手中握着長長的鞭子:“想走?門都沒有!沒有本公主的吩咐,你根本就出不去這間屋子。乖乖的等着本公主的蹂躏吧,哈哈……”
劉昊呆呆的看着玉真公主,這女人不會是喜歡**吧?看樣子還是個女王,這他娘的算什麽事兒,老子巴巴的跑來受虐了?
想到這裏,劉昊覺得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奪去她的鞭子,不管怎樣先躲過去這頓打再說。他擡手抓着那根鞭子,然後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玉真公主因爲雙手緊握着鞭子,被劉昊這一拉居然整個身子向前撲去。
一不做二不休,劉昊抱着玉真公主的身體,大手掄圓的就往她的翹臀上拍了過去:“給臉不要臉,今日還想打我,你打啊!”
說完劉昊又用力拍了一下。因爲都穿着夏裝,玉真公主身上那薄如蟬翼的絲袍像是沒穿衣服一般,在劉昊打上去的時候,發出清脆的響聲。
玉真公主又羞又怒,自己這麽大的人了今天居然被劉昊這個壞小子打屁股,自己若是不反抗的話,以後還不被人笑死啊。她用力掙脫着劉昊的束縛,但是這更招徕了劉昊更猛烈的拍打,整個房間都回響着“啪”、“啪”、“啪”的響聲,中間還夾雜着玉真公主重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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