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他操心的了,他帶着兩個精英班盡快回到了軍營。
杜少校向他報告說,前一段時間,有幾股國外敵對勢力在邊境處逡巡,他讓人放了幾排槍後,把那些人都吓跑了。
他們沒有打死人,也沒有抓俘虜。
王玄彬中校高興地說:“好極了,一切都是馬布裏國軍隊所爲,與我們幹系不大……”
海邊的天氣明顯涼爽了一些。
王玄彬中校想了想,說:“不管是帝國海軍還是帝國陸軍,都要去天竺内陸磨煉一下……那裏的氣候與我們想的不太一樣。”
杜少校敬了個軍禮,表示明白了。
他要去忙活細蘭島獅子城帝國海軍基地的搬遷工作……馬布裏港港區足夠大了,完全可以容下他們的新基地。
王玄彬中校則在離新商業區十五公裏遠的地方找到了一處好地方,那裏地勢平坦,靠近一條小河,距離森林還不太遠,氣溫涼爽,空氣清新。
馬布裏國土王說過,随便讓他們找地方駐軍,要他的王宮也行。
他開始悠閑地籌建帝國陸軍基地了……聯邦帝國的年輕大使卻開始忙碌起來。
阿亞那利城的攻破導緻了該國的滅亡……阿亞那利國土王及其重要大臣,他們全都被流放到一個遠在天邊的南方地區,還會有一些軍人俘虜陪着他們。
馬布裏國土王在阿亞那利城說過,這是毗濕奴、濕婆和梵天等至高神的懲罰,讓他們永生不得回來……
馬布裏國土王還宣布要摧毀阿亞那利城,因爲至高神說了,這裏是不祥之地,隻能給人帶來無窮盡的貪婪……正是又蠢又狠的阿亞那利國土王給民衆帶來了無窮的苦難!
阿亞那利城拆下來的石料都要運到馬布裏港去,因爲那裏才是公平正義的所在,所有參與勞動的平民都将得到相應的報酬……
事實上,馬布裏國土王也問過那個聯邦帝國的大使,何必要給報酬呢,白讓他們幹活,他們也得幹!
馬布裏軍隊的戰士們那時正端着雪亮的刺刀四處巡視,他們所到之處無不讓先阿亞那利國的民衆恐慌……他們聽說那刺刀還能噴出閃電,中者無不倒地而死。
馬布裏國土王派人搬光了這裏的國庫,也搬光了那些大臣貴族的家産,這些成功,當然也給他帶來了自信,他認爲完全可以擺布任何人了……
聯邦帝國年輕的大使認真地說:“你要讓民衆分享到你的成果……讓他們用勞動來獲取是最好的辦法,别忘了,你既然已經滅了人家的國,你就得承擔起照顧民衆的責任!
一定要讓這裏的民衆有獲得感,你的勝利才更有意義,否則,你全占據了所有戰果,這勝利與民衆有何關系?!
别忘了還有其它國家和土邦……”
馬布裏國土王從善如流,到底是聽從了建議。
但是,聯邦帝國年輕的大使說到這裏時,他不由得頭痛了一下,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完全了解了整個南部大陸……發現這裏竟然有四十七個國家及土邦!
還不算一些神廟附近的近似獨立的大村鎮……要是在東方的大陸,兩千年前就統一了,哪裏會出現這樣奇葩的現象!
當然,問題需要一個個去解決。
馬布裏國土王現在更加聽從指揮了……因爲他試圖購買那兩種武器時,被拒絕了,不是不賣他,而是因爲火箭彈太危險,而迫擊炮他們才剛剛開始裝配。
聯邦帝國年輕的大使說過,賣他們的火炮足夠保護他們,也足夠用于野戰,除非再出現阿亞那利城那樣的城堡。
阿亞那利國的滅亡帶來了正效應……曾經參與集體搶劫的其它國家與土邦終于正視了馬布裏國土王的戰書,他們的國家内沒有一處能比阿亞那利城堅固的堡壘,他們國家的軍隊都不是阿亞那利國的對手,聽聞馬布裏軍隊有兩種濕婆大神贈送的武器,偉大的創造和毀滅大神啊,爲何不贈與我國呢?!
他們隻能偷偷抱怨,然後讓人帶着牛車載着從馬布裏國搶來的财富前往馬布裏國王宮,請求馬布裏國土王的原諒。
馬布裏國土王派人查了下财富,然後怒了,送來的遠遠不夠他的損失!
他把花費在聯邦帝國身上的财富也算成損失了……
聯邦帝國年輕的大使又得出面“建議”馬布裏國土王,讓他不要再追究錢财方面的損失,而是要建起一個地區聯盟,盟主當然就是他了。
盟主是做什麽用的?
馬布裏國土王一時間沒有弄明白。
聯邦帝國年輕的大使不得不給他開始普及常識問題……直到他真的弄明白了一個地區性大國需要做什麽。
他不可能無限制的打下去!
吞并了阿亞那利國後,他已經是一個大國了……大國手下豈能沒有小弟呢?
手下沒有小弟,然後四周都是敵人,那不成了萬人恨了?!
想明白的土王開始眉飛色舞起來,說:“讓他們的土王和邦主都到我的王宮裏開會?然後簽訂一份合約?就像你們對我那樣?
那真是三大至高神來護佑我了……”
聯邦帝國年輕的大使高興地歎了一聲,你可算是明白了……沒有安全穩定的四周,上哪裏能去發展商貿?
沒有廣大的人口基數,上哪裏能去招募更多的勞力?!
這其實是多赢的局面……
這一次大會正在舉辦時,援助西行艦隊的支援艦隊正好趕到了馬布裏港。
他們沒有機會見到帝國陸軍的英勇表現,也沒有看到什麽戰亂動蕩,好像哪裏都是在重新建設,整個馬布裏港成了一個大工地。
這一批支援艦隊爲這裏的帝國陸軍和海軍又帶來了一些軍用物資,同時又裝上了一些勞力與其他民用物資……在這個期間,那個帶隊的人才有機會聽到馬布裏國發生的這些事情。
當然,他不知道更多的内幕與細節,隻能把結果講給黃坡羅主管聽,這讓黃主管聽了個不上不下的。
後來呢?後來又怎麽啦?
那個帶隊的人撓撓頭,說:“後來我就不得不重新啓航,給你們這裏支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對了,那個阿亞那利土王和他的家屬及其大臣們都算在這一批勞力中……啊呀,這一路上,那個土王讓那些大臣打的不像人樣子了,我們還要經常勸架,要不然會出人命呢。”
“咦?那不都是他最親近的大臣和軍官嘛?”
“親近個屁!他從來都選一些說好聽的馬屁精……等他沒有了權力,那些馬屁精全翻臉了,人家當年爲啥拍他馬屁啊?還不是爲了圖利??
這一下子沒有利了,還跟着他倒黴,能不恨他?!”
“該!活該!誰叫他當初嚣張如今落難的?咱們普通老百姓能知道的常識,他都不知道……就是個土王!”
PS:感謝書友範軍給的重重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