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求島上的人口比例現在屬于黃金時期,基本上都是壯男壯婦的級别,其中大都是相當合格的勞動力。
但是,安靜主家說了,現在從人口結構上看,我們缺少未來二三十年後的持續展動力,而且還是由我們自己來培養的……兒童太少。
王德主家問道:“現在在大宋買不到兒童了嗎?”
張國安島主說:“我們可能都給買光了,一個月都沒有買到一個了……現在北方地區偷着買一個月也不過五六個。”
隻能開口向大宋索要了……鞑靼強盜集團動辄都可以開口索要,我們也可以!
再說我們也是爲你們大宋布置陣法服務嘛,嘿嘿。
果然,平章賈似道當時滿口就答應了,白費了張國安島主寫了半篇信紙來解釋爲什麽要三千名童男童女,還信誓旦旦保證不會讓一個受傷。
現在說是半年,其實最後還會加長一點時間,而且還可以從中挑選優秀的精英,到時候可以因爲這些精英而把他們的父母強行搬到這裏,辦法有的是。
大宋整個民間都有謠傳……水晶球絕對有改運之用,随着大宋皇宮裏積攢的水晶球越多,這大宋民間的生活也是越來越好,連農民的收成都年年在增産。
市面上的物價便宜了,商貨還增多了,最關鍵的是,好像手頭遠比以往寬松了些許……有意思的是,人工費用也增漲了!
給人做活兒的人開心死了……當然同,請人幹活兒的不高興,但是不漲錢,他們請不到人,而且,高興的隻能是多數人。
大宋現在的國運也變好了……鞑靼強盜集團雖然還在北方,看那《流求時報》上說的是正在集軍備馬,但是,他們沒有南下的打算,沒有了戰争,老百姓的日就安穩了。
一切都恢複了安逸!
但是有人想像那些大戶人家一樣,用上流求産出的好物件,還是要攢上一陣子錢鈔才行。
此時,流求島出産的金、銀和銅币越來越多,據說是他們有人找到了銀山,這還是看那《流求時報》上說的,好像說流求島的北部和西部不僅有金山,似乎還有銅山和銀山!
但是,那些消息寫的不清不楚,方位上寫的含糊其詞……當然,别人看了後,想想也能明白,也許人家不想告訴明确的地方。
流求錢行放出質量極好的金銀銅币,其目的在于通過可以兌換的手法來促進流求紙币的行……當然,他們的商品已經讓流求紙币很順利地推廣開了,但是,目前大面額的紙币流通有些困難,沒有達到理想的數目。
大宋政府因爲怕自己的銅錢被别人使用了,而嚴禁輸出銅币,過幾貫銅錢竟然有殺頭之災,他們對貨币的理解還處在嬰兒狀态,所以,他們當然不反對别人的金銀銅币也能在自己的國内使用了,還認爲流求貨币爲自己省了很多的事情,有助于解決錢荒。
好吧,這種局面讓張國安島主等三人樂壞了,大宋的官員如果想真正懂得貨币理論,還要等上很長時間……這一段時間将是流求最舒服的時候,真的,太爽了。
不過,流求在有心人的安排下,并沒有惡意揮貨币的掠奪功能,那是涸澤而漁的水平。
相反,他們還小心翼翼地向着大宋市場輸入适當的奢侈品,還要主動降價,力争讓大戶來承擔流求貨币在大宋流通的副作用,畢竟是流求印票子,去買大宋的貨物嘛……但是不能搶太多了,也不能搶急了。
所以,張國安島主在信中提到了,流求錢行可以向着大宋地方上的一些港口提供無息貸款,幫助他們疏浚港口,加強港口基本建設,同時還要加強一些道路的平整工作。
這些都是有利于大宋商品流通的建設,同時也有利于民生------大宋運輸商品的度太慢了,特别是一些出産重要的原材料的地區。
如此一來,貸款雖然是免息,但是,帶來了三方的利益。
所以說,這是一個好主意,一舉三得。
由于數目巨大,平章賈似道看完了,眼眉都跳了跳------這樣大一筆資金!
他看到這裏後,馬上問道:“是提供給我大宋你們那種金銀銅币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得利太重了,他們會有這樣的好心?而且暫時看不出這樣對他們什麽好處------莫非是要個封号之類的?
平章賈似道當然是好言好語對着那個流求大使詢問的,如果是真的,大好事一樁啊!
那個流求大使說道:“我家張島主的意思是,以流求币的名頭無息貸款,分五年還清,同時,以工程設備和原材料、技術服務,還有勞工放的工錢來充當貸款------”
要不說平章賈似道是一個聰明人嘛,雖然他前所未聞能有這樣借貸的,但是那個流求大使的語很慢,說的清楚明白,平章賈似道心裏轉了幾個彎就明白了。
他當時笑着說:“這是與流求都有利的好事啊------公平公正的說,你們推銷了自己的貨物,我大宋修了路港,到那時商貸的财源滾滾而來,五年分期,定不是難事,不錯不錯。”
那個流求大使心中大喜,與聰明人打交道,果然快活。
但是他知道,流求島還會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進一步鞏固了自己流求币的影響力,更加能與大宋的經濟展捆綁在一起。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張國安島主提出王德主家的嶽父大人不過是一個小吏,這對流求島來說,顔面上不太好看,還請通融一下,不如去海州地區當個主管。
說完,那個流求大使還拿出一個镏金底座,水晶燈罩,象牙裝飾的煤油汽燈。
他還讓自己一個手下,親自操作來示範。
隻見那人在汽燈底座的油壺裏加上煤油,然後打開玻璃燈罩把它系牢在石膏噴嘴上。
那燈罩是石棉編成,然後在汽燈燃燒室裏的小托盤上,用竹子夾夾了幾塊固體酒精,随便找了個木棍,點燃後從腰部圓孔伸入,引燃托盤裏的固體酒精。
這時開始推拉象牙打氣手柄,給汽燈加壓。
他同時注意托盤裏的乙醇,在正式點火以前必須讓它一直燃燒着。
當壓力打足後,燃燒室裏銅管中的煤油溫度也就預熱的差不多了。
這時,就可以順利點亮汽燈了。
由于體積較小,它燃燒的嘶嘶聲也小------但是格外明亮,懸挂在平章賈似道的書房房頂,這間足有八十平方米的書房哪裏都被照的明亮清楚!
那個流求大使說:“一共有二十個煤汽汽燈,想必平章定會安排它們的去處------”
平章賈似道不在意地說:“區區小事,不需要如此大禮,拿回去一些吧。”
那個流求大使心裏道,需要你做個廣而告之的人呢,哪裏能拿回去,便堅決地拒絕了。
流求大使走後,平章賈似道在明亮的燈光下思索了半天,提筆就寫下了應對之策,此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不讓官家知道,他當然要好好準備了------可惜當時官家的龍體欠安。
等到聽到了密報,官家好多了,便去求見了,茲事體大,不可不急!
但是,他當時還是耐着心思,聽着官家和法可統制的對話,感覺到這個年輕人越來越成熟了,應對有度不說,還真有自己的見解!
他這時又想到那個年輕的流求大使,還有年輕的侯東方部長,甚至那個張國安島主年歲也不大,剛結婚的王德主家同樣不大------這真是年輕人的天下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