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誰領導的無關,特别是全世界都進步了時,土著也會用手機了,這個與酋長是誰有什麽關系?
鞑靼強盜集團确實不會建設,隻會破壞和搶劫,但是,他們在軍事上從不拒絕學習。
大宋的火藥,他們帶到了西亞;西亞的回回炮,他們帶到了大宋。
先前說過,他們在滅金之戰後,馬上就利用俘獲的火藥匠師生産,還把他們帶到西亞地區,結果在他們戰敗後,使得火藥技術傳到了西方。
張國安島主提供給大宋的石炮技術刺激到鞑靼強盜集團了,他們也比曆史上要早很多年也拿出這個回回炮技術來。
劉整在與呂文德的交戰中吃了大虧後,他馬上認真學習呂文德的辦法,除了無法拿出他們的火繩槍外,當他派出的人員打撈起雙方交戰時掉落在江水裏的所謂虎蹲炮後,他們的工匠馬上照着學習鑄造,劉整還趕緊獻給了大頭目忽必烈。
這個時候,他們發現,這個虎蹲炮可太有用處了,特别是發射石子時,可以打倒一片木樁!
但是,似乎沒有傳言中打的距離遠……但是鞑靼人的工匠也想出了辦法,他們可以鑄造更大更重的虎蹲炮,這樣也能解決問題。
話說試炮那一天,大頭目忽必烈親自觀看,他看見兩架大大的青銅老虎形和青龍形的管狀銅器擺放在兩箭之地外,幾個人忙碌了一下,有人跑過來跪請下命令……大頭目忽必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裏的黃金柄馬鞭,示意開始吧。
結果,“轟轟!”兩聲巨響後,原處的一堵土牆轟然倒下了……
大頭目忽必烈剛才與其它大臣同樣都哆嗦了兩下,這不是他害怕,事先已經有人提醒過有巨聲……隻不過是純自然的條件反射。
好!大頭目忽必烈又跳将起來。用馬鞭子指着那坍塌的土牆說:“可否能擊垮那個臨安城的什麽水泥之物?!”
手下的人不敢隐瞞,大頭目手中的情報那是很多的,便說還沒有試過,但是或可不能。
大頭目頓時暴怒起來。剛想擡腳就踢,忽然想起劉秉忠設計的那一套朝廷禮法,若是直接動腳,怕是太難看了,于是用馬鞭子指着手下人喝道:“爾等必須打造出能打塌城牆的虎蹲火炮!”
這可真是火炮啊。他們都看見了兩股火焰,還有兩股濃煙……無火哪裏來的煙?
于是,手下開始忙起來了,鞑靼強盜集團軍中的兵器所開始日夜開工……他們反複試制,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這種虎蹲炮若想打得遠和狠,必須裝藥要多,但是裝藥多又要炮身大且厚……可是太大太重,又不利于搬運工作。
樸素的哲學開始發揮作用了,他們隻能反複試制合适的類型。
鞑靼人都讨厭什麽流求水泥。城牆要那麽堅硬有何用處?!
事實上,他們讨厭一切的城牆,或者可以阻擋騎兵通行的自然條件。
現在這個時候,北方地區所有的城池都是破爛不堪的,就算是原本不爛,他們也會讓它們如此!
劉整現在整個人都陷入了矛盾中。
先前,他一力主張從中路突破,認定了,隻要破下襄樊兩城,那麽大宋的大門就完全洞開。不必從長江上的天險來一路硬打,也不必從兩淮入手,那裏水澤太多了。
而且先前他被大頭目召見後,曆史上相同的一幕發出了。大頭目當時完全聽從了他的建議,無數軍事物資和兵員,正在調動,而且派來了主将阿術,同時任命劉整爲副将率領鞑靼大軍隊和先前投降的大宋水師。
阿術主将是兀良部人,速不台之孫。兀良合台之子。
在大頭目蒙哥時代,從其父兀良合台征西南夷,平大理,克諸部,降交趾,又随着帖哥征伐李璮有功,以宿衛将軍的身份升爲這一次的征南都元帥。
現在,一切準備就緒,馬上就要攻打襄陽了。
但是,現在劉整副将痛苦的是,自己先前報章中提到的襄樊兩城,已經不是過去的樣子了,已經讓呂氏軍事集團打造的鐵桶一般!
現在,不是能不能攻城的問題,而是能不能靠近的問題……那城外,有呂氏軍事集團幾十萬畝的棉田和花生地,這兩樣已經是這裏的主打産品,天下人沒有不需要它們的……劉整副将斷定,即便是他們二十萬大軍撲過去,呂文德即便隻有五萬人馬,他們都不太可能退讓半分,因爲他們剛種下棉花和花生不久,肯定會禦兵與外。
阿術主将大馬金刀地坐在大帳中,副主将劉整則站在他的身邊,其他副将也如他們兩個一樣,都認真地在看着地氈子上鋪着的軍事地勢圖。
雖然在張國安島主看來,那就是小學生的水墨畫的水平,但是,卻是目前襄陽地區和樊城地區最精确的軍事地圖。
當流求水泥出現在襄樊城後,特别是呂氏集團也投入的建設後,水泥的國防作用發揮了到了極緻。
這個中軍大帳裏那一張軍勢地圖上,無數畫着紅色的小圈圈正是這一明證。
主将阿術說道:“那些紅圈子,真的全是你口中的堡壘?”
副主将劉整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它們正是啊,而且不包括正在興建的,或者剛剛興建好的,因爲這個時空傳遞情報總有個時效性。
副主将劉整面色痛苦地說:“正是……每一個都是相距十裏到二十裏,駐兵二三百人,堡壘中有水井和倉庫,如果全力守衛一年,也沒有問題……這幾十個堡壘就把這方圓百裏之地占了。
全力打它們,費時太久;放過他們,又成爲我大軍後備和軍辎的隐患,得之無用,棄之有憂……”
主将阿術看着那些紅色圈圈眼睛有些不舒服,他撓了撓自己的頭皮,這一路打來,他從未聞過有如此的建築,不大不小真讨厭。
這一仗要怎麽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