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光此話一出,我頓時如遭雷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久久的沒有言語。熱門小說網臉色慘白如紙。
王雲光的這番話,我簡直難以置信,準确的說應該是不敢置信,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程家乃是祝由一脈的人,同樣拜的是無上天魔,我程家又怎麽會背信棄義,殘殺自己的同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王雲光的臉色陰沉如水,雙眼已經血紅了起來,恨聲道:“程破天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背信棄義的叛徒!我祝由無數子弟死在他的手裏,真是應當千刀萬剮,他是我祝由一脈的罪人!”
“王雲光,你他媽的不要诋毀我的先祖!”我一聲狂怒,立即站了起來。一把掐住了王雲光的脖子,怒罵道:“我先祖不是叛徒!他不是叛徒!你要是再敢出口辱罵我的先祖,我就殺了你!”
我的心裏已經是一片亂麻,這一切的驚故我根本不敢想象。也不敢接受這個事實,我不相信先祖真的會做出這等荒唐之事,更不允許他王雲光辱罵我的先祖。
“真是冥頑不靈。”王雲光卻是一把打掉來我掐着他脖子的手,冷眼瞥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我,嗤笑道:“程破天就是背信棄義的小人,這是我們所有祝由世家和趕屍門派衆所周知的事情,你還要強詞奪理不成。”
“我不信!我不信!”聽着王雲光的話,我渾身顫抖了起來,兩行清淚從臉頰滑落了下來,反駁道:“王雲光,你口口聲聲說我現在是我祝由叛徒,你有何證據?”
“證據?我看你程峰是糊塗了吧!難道我祝由死在程破天手裏的那些趕屍子弟還不算證據麽?”王雲光勃然大怒,用手指着我。道:“好!老子今天就全部告訴你,讓你知道你程家所謂的先祖到底是什麽人!”
“千年前,道門一片混亂,那一世的赢勾轉世想要問鼎天下道門,更是想要占領神閣之地,當年不知何故,我們祝由十三脈都是被那一世的赢勾血脈诓騙了。紛紛出手相助,以他馬首是瞻,但是後來我們十三門的家主都是得知裏面的内情,紛紛叛離,隻有你程家的先祖程破天,乃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那一世的赢勾血脈不過教他判術,給他一點恩惠,程破天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殘殺我們自己的同門,後來若不是突生變故,不然我祝由十三脈怕是已經絕盡了。”
我的心如同針紮一般疼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卻又不得不相信,先祖,難道你真的是如此背信棄義的小人麽。。。
王雲光瞥了我一眼,又道:“當年,因爲變故,那一世的赢勾血脈被鎮壓,而程破天也被我們祝由一脈合力誅殺,但是他卻是揚言千年之後還會在後輩之中重生,而且還會向我祝由報複,要滅盡我祝由一脈,當時我們祝由的先祖也沒有當一回事,反正程破天已經死了,這麽多年過去了,也是相安無事,但是到了這一輩,程破天果然要出世了。”
什麽!聽到這裏我已經忘記了哭泣,心中滿是驚駭,這樣說,難道先祖真的要借助我的身體重生,要屠盡我們祝由一脈不成?
王雲光歎息了一聲,道:“想必你已經察覺到了體内的不尋常,那是程破天将要覺醒的征兆。”
我頓時如遭雷劈,眼中充滿了絕望,内心已經如同死灰。
這時,王雲光緩緩的走向了我,伸手拉起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程兄,你也不用如此頹然喪氣,并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王某今日就是來此告誡程兄一番,也是有求于你。”
我聞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閃露出希望,轉頭看向了王雲光,等着他的下文。
王雲光點了點頭,認真的看着我,凝重道:“程兄,你要時刻記着,你是程峰,你不是他程破天,隻要你心中一直堅信這個信念,他程破天就無法占據你的思想,更是無法控制你的身體,你就是你,你就是程峰!”
“我就是我,我就是程峰。”聽了王雲光的話,我也是喃喃沉思了起來,随即轉頭深深的看着王雲光,沉聲道:“對,我就是我,我就是程峰,永遠不會是程破天,我不會讓他屠殺我們祝由,絕不!我程峰不要成爲祝由千古罵名的罪人!”
王雲光的眼中露出了滿意之色,随即看向了天空,喃喃道:“程兄,你可知千年前的那一世赢勾血脈已經覺醒了,而且已經現世了!”
“什麽!”我驚愕的張大了嘴巴,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驚聲道:“不可能,這怎麽可能!”
“确實如此。”王雲光又是一聲輕歎,頹然道:“我王家千年以來的職責就是爲了鎮壓他,但是到了這一輩已經無力鎮壓,不日前他已經破開了我王家的封印大陣,已經降世了。”夾圍長亡。
又是一記驚雷乍起,我已經被王雲光的這番話驚的目瞪口呆,良久之後,才脫口道:“傳說赢勾血脈隻能一人降世,既然千年前的那一世赢勾血脈已經覺醒,那唐方也同樣是赢勾血脈,這又怎麽解釋?”
王雲光頹然道:“不瞞程兄,多年以前我王家先祖就已經知道已經無力鎮壓,實在是不得已,才想出了再造赢勾之術,而唐方也不過隻是我王家造出來的赢勾血脈罷了,就是爲了對抗那一世的赢勾血脈,連我王家的滅門也是自己一手而爲。”
王雲光說到此處,臉色的痛苦之色已經不言而喻,眼中隐隐露出了淚光。
我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神經,一切都是那麽的不敢置信,王家滿門盡絕竟然是他王家有意爲之!而唐方這個風頭正勁的赢勾血脈也隻是王家造出來對抗那一世赢勾血脈的工具罷了!這!實在是讓我不敢置信!
王雲光又是歎息了一聲,道:“程兄,你可知那一世的赢勾血脈是何人?”
我聞言便是一愣,木讷的搖了搖頭。
王雲光突然凝視着我的雙眼,沉聲道:“那一世的赢勾血脈就是法海!”
“法海!”聽到王雲光此話一出我就是一聲驚呼,不敢置信道:“怎麽可能!法海不是千年以前把白素貞鎮壓在雷峰塔下之人麽!他不是正派之人麽,而且從來都是嫉惡如仇,正邪分辨,怎麽會是他!”
“呵呵,真是可笑,那不過隻是後世之人的說詞。”王雲光嗤笑一聲,随即眼睛血紅了起來,咬牙切齒道:“偏偏就是這個後世之人口中稱贊不已,正邪不兩立的高人,差點滅了我祝由一脈,他法海不過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我心裏滿腹疑問,欲言又止,久久的不知如何開口。
王雲光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道:“程兄心中現在是不是很多疑問?”
我把目光看向了王雲光,凝重的點了點頭。
王雲光苦笑了一下,道:“陰謀!一切都隻是陰謀!”
王雲光頓了一下,收拾了一下心态,頹然道:“當年許仙接近白素貞也是他法海有意而爲,許仙就是他法海的一個記名弟子,法海讓許仙接近白素貞,不過隻是他接近青仙子的一個陰謀。”
什麽!難道傳頌了千年,許仙與白素貞那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也隻是他法海的陰謀!
王雲光嗤笑道:“法海想方設法的想要接近青仙子,也是荒唐可笑,說到底,男人還是因爲一個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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