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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恐怖的猜測

刑術将拆下來的硬盤放在茶幾之上,但佘采香卻離得很遠,因爲視頻中,那個被啃咬的傷者就是躺在這張茶幾之上的,她隻要看到,就會想到那個畫面,不由得胃部又開始翻騰。

刑術和陳泰東将在下面看到的那些畫面,全部用文字闡述了一遍,馬菲和司空硯聽得目瞪口呆,說完後,司空硯愣了許久,問:“真的假的?”

此時,司空硯和馬菲也對那張茶幾産生了排斥,隻是反應沒有佘采香那麽誇張。

刑術道:“先前你沒看到,也應該聽到了吧?你也說了,樓上音響裏也傳來了視頻裏的聲音,從畫面上來看,那些事情的确發生了。”

馬菲看着硬盤:“最後那段話,應該是有人在指引我們去青蓮村。”

“不是指引我們,是指引他。”陳泰東看着司空硯,“我們來這裏是個意外,鑰匙是寄給他的,司空硯,你好好想想劉苞谷這個人,以前有沒有特别奇怪的地方,你爸走之前是不是交代過你什麽事情?”

司空硯努力回憶着:“沒有呀,我幹爹那個人,一直都有點神神叨叨的,平日裏邊也喜歡說一些别人聽不懂的話,我爸說那是哲學,我覺得那是裝逼……”

刑術問:“劉苞谷應該很有錢吧?和你家比,誰更有錢?”

司空硯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他的确很有錢,想也知道,在内蒙開了那麽多年的礦,說沒錢都沒有人信,否則哪兒來錢修這種别墅?就現在這物價,地上加地下,少說幾千萬下不來。”

佘采香遠遠地問:“那他有沒有突然欠債之類的?”

司空硯此時想起來了什麽:“說起欠債,我還真想起來了一件事。”

陳泰東問:“什麽事?”

“你們知道賭雪嗎?”司空硯問,“去年冬天,我爸跟人去玩了賭雪,輸了三百萬,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我幹爹領着他去的。”

陳泰東很疑惑:“什麽叫賭雪?”

刑術解釋道:“近五年,在黑龍江一帶某些有錢人私下的一種賭博,很無聊的賭博,因爲一年隻能這麽豪賭一次,所以都下重注,所謂賭雪,就是指賭今年的初雪到底是什麽時候下,分三個時段,以哈爾濱城區爲準,分爲國曆10月,11月和12月三個月,先賭大緻月份,再賭具體的日期,日期前後偏差可以有3天的時間,如果先赢月份,就赢頭錢,再赢日期,就是尾錢,我聽說最高的一年,賭金高達幾千萬。”

司空硯立即道:“對對對,就是那個破玩意兒!害了不少人,因爲這東西吧,相對來說公平,沒有人有那作弊的能力,所以,這兩年來賭的人越來越多,組織者是誰,我不知道,但是規矩是,如果那一年10月到12月份都沒有下雪,那莊家通吃所有賭金,在東北不下雪可能嗎?但是有一年真的沒下,直到元旦才下了雪,還是人工降雪,所以,那年除了莊家之外,所有人都輸了。”

刑術點頭道:“對,好像是2012年吧?那年的确是直到元旦才下的雪,我也知道那年莊家大賺,那莊家是誰,别說我了,連我師父都不知道,很神秘,不知道什麽來路,不過,聽你先前那麽一說,你是不是懷疑,你幹爹輸了錢,故意拉你爹入夥?把你爹坑了?”

司空硯回道:“我也這麽想過,不過這是我爸輸了這筆錢之後,迫于無奈才告訴我的,怕堵不上那個洞,因爲那是買賣上用來流動的錢,不過也奇怪,從那天開始,我爸就和我幹爹走動得越來越密切了,每天都得見面喝茶。”

陳泰東此時打斷司空硯的話:“不對吧?從視頻上來看,劉苞谷好像這幾年都在這裏呆着,怎麽會在去年帶着你爸爸去賭雪,又怎麽會天天和你爸在一起喝茶?”

司空硯也是一臉疑惑:“我也想不明白這點呀,但是去年冬天,我幹爹的的确确是在哈爾濱,我都時不時會看到他,我發誓!我真的發誓!”

佘采香在一旁喃喃道:“這個老頭兒會分身術?”

“怎麽可能。”刑術否定,“但是也很奇怪,他是怎麽辦到的呢?從哈爾濱到這裏,算是坐飛機和汽車,也得六個小時,他年齡這麽大了,不可能每天這樣奔波,再者,從視頻中來分析,劉苞谷應該一直呆在這裏。”

陳泰東道:“也許是前年的視頻,不一定是去年的,現在我們不應該再糾結這件事,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出答案,答案是找出來的。先調查下那個李鳳霞是誰,打那個電話号碼問問,然後,我們休整一天,明天清晨出發。”

佘采香一愣:“真的要去青蓮村?”

陳泰東道:“爲什麽不去?原本我們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找唐思蓉,現在正好一舉兩得。”

刑術問:“陳師叔,要報警嗎?”

“死了至少三個,而且涉及邪教,必須報警,但是我們在現場留下了這麽多指紋和痕迹,也許案子偵破的過程中,我們會被牽扯進去說不清楚。”陳泰東顯得很苦惱,“這件事太複雜了,但其中肯定是存在巧合的,我們來到别墅這裏找劉苞谷,就是最大的巧合,估計寄鑰匙給司空硯的人,也沒有想到我們會出現。”

馬菲一直沉思着,刑術問:“馬菲,你在想什麽?”

“巧合,我在想巧合。”馬菲擡眼道,“這件事的确有巧合,但是我認爲我們應該拓展下思路。”

刑術問:“什麽意思?”

馬菲道:“我不認爲隻有劉先貴和劉苞谷知道當年的事情,等會兒天亮之後,我想再去鎮上四處打聽下。”

陳泰東道:“好,這樣,分頭行動,無論如何,先睡兩個小時,然後刑術和馬菲去打聽消息,我和佘采香留在這裏打電話問那個李鳳霞的事情。”

司空硯立即問:“我做什麽?”

陳泰東道:“做飯!”

10分鍾後,司空硯泡了5碗不同口味的方便面端上了茶幾。

……

兩小時後,刑術和馬菲離開打聽關于青蓮溝的消息之後,陳泰東也讓佘采香撥通了在地下别墅地下室牆角發現的那個電話号碼。

電話很快接起來,佘采香問:“請問,李鳳霞在嗎?”

對方大大咧咧地回答:“我就是,你是哪位?”

佘采香遲疑了下,看了一眼陳泰東,問:“你好,我這裏是勞資公司的,我這裏有一個身份訊息不全,在緊急聯系人上留的是你的電話,請問你是否有親人外出打工了?”

對方一聽,立即問道:“你們是哪個勞資公司!?我妹妹叫李鳳喜!你們是不是知道她在什麽地方?你們是哪兒呀?”

佘采香道:“我們是四川的一家勞資公司,麻煩問一下,李鳳喜小姐是您的親妹妹嗎?”

“是呀!是我的親妹妹!你們到底是四川哪一家呀?”李鳳霞無比焦急地問道,聽聲音都快哭了,“我妹妹到底在哪兒呀?”

陳泰東指了指紙上預先寫下的那些問題,讓佘采香挨着問。

佘采香看着紙上的問題問道:“您别着急,我們也在配合警察尋找您妹妹,現在需要您核實一下相關的問題,請問您妹妹是什麽時候離家打工的?走之前有沒有交代過什麽?”

佘采香一個又一個問題問下去,等對方回答完之後,陳泰東拼湊起來,推測出了事情的大概——家住大興安嶺某屯的李鳳喜是在去年春節之後離家的,離開家之前,說是去大興安嶺市打工,兩個月之後,去了大慶,又過了一個月到了哈爾濱,在到達哈爾濱之後的一個月之中,李鳳喜還與家裏人有着電話聯系,基本上每天都會通過手機發一些訊息,在到達哈爾濱兩個月之後,訊息開始減少,半年後訊息基本上就徹底斷了,同時和她一起離家的幾個同鄉也在那個時候與家裏斷了聯系。

但是在徹底斷掉聯系之前,李鳳喜曾經給姐姐打過一個電話,大意是告訴李鳳霞要注意身體,說她會在合适的時候回家,回到故鄉,帶着她最寶貴的東西,讓姐姐不要惦記。

李鳳霞當時沒尋思太多,後來妹妹失蹤,她回想起這句話就覺得奇怪,明明說要帶着最寶貴的東西回家回故鄉,又爲何讓姐姐不要惦記呢?那時候李鳳霞才意識到,糟了,可能出事了,然後去報了警。

因爲這種失蹤案根本無從查起,派出所上報之後,協調了省廳的相關部門做了調查,詳查之後發現這些失蹤的人沒有坐過火車或者飛機,至少沒有用他們自己的身份證,這樣一來,不要說找人,哪怕是找到線索,都如同是大海撈針。

最重要的是,他們在哈爾濱工作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

佘采香在詢問完李鳳霞相關情況之後,告知她警察會在近期聯系她,讓她不要着急,勞資公司也會配合警方工作,找到李鳳喜的下落。

陳泰東看着身處的别墅:“看情況,根本就不是謀财,騙來的全都是外出務工人員,這些人都沒幾個錢,也沒有問家裏要過錢。”

佘采香心有餘悸地看着那張茶幾:“隻是單純的謀殺?”

陳泰東依然搖頭:“如果劉苞谷是個連環殺手,肯定不會一次性弄這麽多人來,這件事背後肯定還有什麽是我們還不知道的,最重要的是,劉苞谷爲什麽要給司空硯留下這麽多線索?他想做什麽?”

佘采香也道:“還有,當年他們進入那個山澗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進入那個山澗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當刑術和馬菲在青蓮鎮上打聽之後,才知道這個鎮子裏隻要上了年紀的人,大多數都知道劉先貴等5人當年逃進深山,最終隻有劉先貴和劉苞谷兩人先後回來的故事。

是的,故事,這裏的人都将那個當做是故事,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那幾年死的和失蹤的人太多了,以緻于誰家失蹤了個人,大家聽了之後,其反應就和那家人丢了一隻雞差不多。

所以,當劉先貴和劉苞谷回來之後,這個故事就衍生出了數個版本,其中流傳得最多的有四個。

第一個版本,劉先貴和劉苞谷殺掉了其他3人,原因就是爲了争奪食物。

第二個版本,劉苞谷殺了其他4人,但劉先貴僥幸沒死先行逃回來,但受了刺激,變得瘋瘋癫癫。

第三個版本,這5個人逃進山裏的原因是,大劉騙了他們,實際上大劉是特務,原本想帶着他們投敵,誰知道半途中劉先貴和劉苞谷反悔,途中跑回來,但是怕被追究,隻得說其他3個人都死了。

而第四個版本,也是相對流傳得最廣的版本,更重要的是,訴說這個版本的人都聲稱是劉苞谷當年親口轉述的——在青蓮溝裏邊有一座妖鎮,裏邊住着的全都是吃人的妖怪,大劉、劉幺娃和劉衛東都被妖怪活剝生吞了。

“活剝生吞了?”刑術和馬菲回到别墅中複述這件事時,司空硯用懷疑的語氣問,“這不扯淡嗎?哪兒來的妖怪呀?”

司空硯說完,看着對面的佘采香,但佘采香的目光卻是看着茶幾上面,這使得司空硯也想到刑術他們所講的視頻内容,不由自主愣了下,小聲反問:“那,那視頻裏面的人都變成那樣,不會是因爲妖怪作祟吧?”

刑術皺眉道:“你認爲有可能嗎?如果真的有妖怪,還需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修建地下地上兩座别墅,直接用妖術不就行了,直接拔地而起。”

佘采香看着屋子:“可是,你們沒覺得這裏真的很慎得慌嗎?”

刑術問一直處于沉思中的陳泰東:“陳師叔,你怎麽看?”

陳泰東擡眼看着他:“西南鐵唐家一直住在青蓮鎮,而我從唐思蓉處得知的所謂青蓮鎮,應該就是青蓮溝。而刑仁舉當年留下的線索直指西南鐵唐,那麽巧當年又有人在青蓮溝失蹤,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件事版本衆多,衆說紛纭,但有一件事是不變的。”

馬菲道:“劉先貴和劉苞谷都活着回來了,一個變得瘋瘋癫癫,另外一個卻是出外發了大财。過了多年後,劉先貴過着平常人的日子,而劉苞谷發了财回來修建了這座别墅。”

陳泰東道:“别忘了,在我們第一次見到劉先貴的時候,他說一看就知道我們是北方來的,而且還知道我們是來尋寶的,還說了在青蓮溝有兩樣寶物,一是鑄鐵,一是赤石,鑄鐵得有鐵礦,赤石就是丹砂礦,劉苞谷後來也是去内蒙開礦的,這其中有聯系嗎?”

陳泰東剛說到這,司空硯想起來了什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爸說過,我幹爹,就是劉苞谷,他雖然是開煤礦出身的,但是在包頭,烏蘭察布草原,白雲鄂博礦區有兩處鐵礦,但是那裏的鐵礦一直在賠錢,人也不多,但我爸說他好像就是花錢把那占着,也不真正的開采,不知道爲什麽。”

陳泰東和刑術對視一眼,兩人沉思着,許久,陳泰東問刑術:“你在想什麽?”

刑術道:“我有個大膽的猜測,但僅僅隻是猜測。”

陳泰東道:“你說說看,看看我們是不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這得從刑仁舉在青蓮鎮留下的線索說起,試想一下,刑仁舉在之後留下的所有線索,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其實和陷阱差不多,一旦偏離方向,或者稍不謹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同時也能看出,刑仁舉實際上誰也不信,甲厝殿的事情就能看出來,即便是他的摯友陪他一起去,但最終還是出賣了他,他肯定是早就推測到了這一點,但還是将路線寫了出來,爲什麽?”刑術看着衆人道,“因爲他知道前往甲厝殿一路兇險,進入之後也是九死一生,哪怕是你找到線索,要想順着線索找到真正的青蓮鎮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綜合這些線索,刑仁舉怎麽可能平白無故去相信西南鐵唐家的人?”

陳泰東使勁點了下頭:“所以,他敢将線索留給西南鐵唐家的人,也就猜測到了西南鐵唐家的後人會順着這個線索去找奇門,說不定這個線索所指的地方就是内蒙,唐家人當時沒有那個能力去内蒙,等了幾十年之後,一代一代傳下去,傳到唐思蓉那,她決定将此事付諸于實踐,1960年的時候,五個劉姓青年誤入青蓮溝,唐思蓉也許是選了其中的劉苞谷,教了他什麽東西,讓他去了内蒙。”

馬菲想了想道:“對呀,青蓮鎮流傳的故事版本當中,有一個版本的故事說的是,劉苞谷殺了其他4人,但劉先貴僥幸沒死先行逃回來,但受了刺激,變得瘋瘋癫癫,過了很久之後劉苞谷才回來,也有很多年長者說,他們的确是先後回來的,并不是一起回來的。”

刑術道:“所以,劉苞谷呆在青蓮溝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麽呢?不行,我們得再去找劉先貴,問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事不宜遲,你們快去。”陳泰東起身道,“我帶着佘采香和司空硯,去鎮上采購點進山用的東西,等你們回來,我們就得抓緊時間趕到青蓮溝,我擔心再不去,會有什麽大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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