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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中間人

在湘西那個無法區分黑夜白天的人造洞穴中,若不是手表的關系,刑術等人根本不知道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夜晚。雖說漫長的夜晚終于過去,刑術也終于從肯特口中搞清楚了當年他們在這裏發生了何事,也得知了肯特在迷宮中救下了賀月佳,并爲她做了急救處理。

刑術蹲在肯特的破床邊上,看着昏睡中的賀月佳,問肯特:“你爲她解毒了?”

肯特搖頭:“那種蜈蚣毒以這裏的條件解不了,我先前也說了,當年我們那支隊伍大部分人都因此死去,我隻是清除了她皮膚表層的毒素和腐肉,幫她退燒。”

刑術扭頭看向薩木川,原本向讓他幫着看看,卻發現如今的薩木川寸步不離已經成爲活死人的薩豐身邊,在那低聲對不知道能不能聽見他說話的薩豐說着什麽。

刑術又問:“天已經亮了,你先帶我們出迷宮,我們還有其他人困在迷宮中,我得回去救他們,然後你再帶我們進甲厝殿裏面。”

“不可能。”肯特立即搖頭,“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沒有離開過這裏,我被困住了,我沒有工具可以攀登回去,也沒有任何辦法進入迷宮出口外正對的那扇大門。”

刑術道:“你先帶我出去。”說完,刑術扭頭對其他人道,“閻王,你和薩木川先留在這裏,譚通,你跟我出去,保持無線電暢通,随時聯系。”

閻剛舉起手中的對講機道:“已經快沒電了,電池都在賀晨雪那裏,找不到她,對講機等于是廢品。”

“我知道了。”刑術看着自己的對講機,“從現在開始,每隔10分鍾就開啓一次對講機,開啓1分鍾後又關閉,方便聯絡。”

閻剛舉起對講機示意明白了,随後留下來陪着薩木川。

刑術則在肯特的陪伴下,與譚通一起穿過洞穴深處,踏上石頭階梯,走出人造地下洞穴的出口,從一個岩石後方的灌木叢中鑽了出去,回到地面。

鑽出灌木的時候,刑術特别留意過,發現那灌木很密集,看樣子肯特沒說謊,他的确是長時間都呆在這個洞穴之中,不過刑術還是推測出應該不止這一個出口,于是問:“還有一個出口在什麽地方?”

肯特有些驚訝地看着他,反問:“你怎麽知道還有個出口?”

刑術道:“如果沒有其他的出口,你怎麽把賀月佳救回來?這個出口的灌木一看就知道長時間沒有人動過。”

譚通皺眉:“死老外不老實啊!”

肯特立即道:“在下面,有一個出口可以直接進入迷宮中心位置。”

刑術有些生氣:“爲什麽你不早說?”

肯特剛要解釋的時候,突然舉起手來,刑術猛地轉身,才看到站在一側岩石上,舉着弩弓對着肯特的白仲政。

白仲政緊盯着肯特,問:“這個老外是誰?”

刑術聽白仲政這麽問,卻是先笑了,随後才道:“我說他是半個趕屍匠,你信嗎?”

“什麽?”白仲政沒有放下弩弓,先是看着譚通,譚通微微點頭,緊接着又看向那老外,老外高舉着雙手,滿臉尴尬的笑容,見白仲政看着自己,還沖他聳聳肩。

刑術朝着白仲政揚頭道:“他不是敵人,他是很多年前來這裏找那種喪屍藥的,也就是苗族的‘巫神的憤怒’,這家夥是個醫生?”

白仲政放下弩弓:“到底怎麽回事?”

刑術卻是轉身看着迷宮的方向:“我得先進去把元震八和賀晨雪救出來,都過了一夜了,他們手中的對講機也沒反應,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我邊走邊給你解釋。”

白仲政微微點頭,跳下岩石,正準備朝着迷宮内走去的時候,先前刑術三人鑽出的灌木叢位置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慢着!”

刑術、白仲政等人一愣,轉身看去,看到凡孟攙扶着臉色慘白的賀月佳走了出來,後面還跟着徐有,随後才是閻剛。

閻剛出來的那一刻,朝着刑術微微搖頭,那意思是:我沒法阻止他。

凡孟攙扶着賀月佳上前,似乎并不關系那老外的身份,隻是來到水潭邊,看着對面瀑布中的那扇石門,還有兩側的吞水獸,随後道:“這扇門怎麽打開?”

白仲政不語,凡孟轉身指着他,又問:“我問你話呢!”

白仲政将弩弓扛在肩頭,把頭扭到一邊,低聲對刑術道:“要不是你攔着,我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了。”

譚通微微搖頭,瞟了一眼在一側蹲着,并參與話題,隻是傻笑的徐有。

刑術上前:“凡孟,現在首要的事情是進去把元震八和賀晨雪救出來。”

刑術的話說完,虛弱的賀月佳也趕緊點頭,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凡孟,而凡孟好像完全沒有聽見一樣,隻是緊盯着那石門:“隻要打開石門,咱們的任務就算基本上完成了,那裏面就是甲厝殿,我想,大家都應該知道了吧?等我們進去找到該找的東西,然後再輕輕松松回去救他們。”

刑術搖頭:“時間不等人,而且我們誰也不知道怎麽打開那扇門,也不知道當年刑仁舉到底把線索藏在甲厝殿的什麽位置,我估計再早也得……”

“你估計?”凡孟說話都喘着氣,看樣子他也累的不行,而且長時間沒休息的緣故,導緻他脾氣變得暴躁,“什麽時候輪到你估計了?”

刑術搖頭:“凡孟,你也應該好好休息下,人在特别疲憊的時候,會喪失基本的判斷力,從而導緻……”

“導緻什麽?”凡孟說話的時候眼睛時不時會閉上再使勁睜開,無論他再怎麽支撐,體力也到極限了——昨夜他和徐有一直在地下河中轉悠。

刑術意識到什麽,下意識看向徐有,徐有則朝着他露出個微笑。刑術立即明白,徐有昨晚故意帶着凡孟遊地下河,原本簡單的,走不到一小時的路程,在徐有的帶領下,足足繞了一夜。

刑術不理解徐有是什麽意思,不過倒覺得這确實幫了他的忙,因爲凡孟現在的堅持,一方面是因爲他的私欲,另外一方面則是他急于想爲賀月佳解毒。

“凡孟,你冷靜點,你聽我說,你需要休息,賀月佳也需要……”刑術說話的空當,徐有徑直走到凡孟的身後,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直接砸暈了凡孟。

凡孟倒地,徐有扔掉手中的棍子,咧嘴朝着刑術笑着:“不用謝,其實我也累了,我想睡覺,他太吵了。”

刑術并未道謝,隻是點點頭,轉身看着其他人道:“炮王,你和閻王兩人留下,我和白仲政、肯特進迷宮把賀晨雪和元震八救出來。”

刑術轉身正要走的時候,已經靠着岩石閉上眼的徐有卻說道:“喂,我說,凡孟這種人留着也是禍害,要不要把他送走?”

刑術當然知道“送走”的含義,他慢慢轉身,指着徐有道:“現在,這裏我說了算,你閉嘴,睡覺。”

徐有笑了,依然閉眼道:“我是爲你好,他真的是個禍害。”

刑術看着閻王,朝着他點頭示意:“看着薩木川,小心點做傻事。”

其實刑術話中有話,閻剛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即将目光投向了已經故意發出鼾聲的徐有,緊了緊手中的開山刀。

刑術轉身進了迷宮,白仲政在背後立即追問關于肯特的事情,而刑術隻是簡單地說:“見到了元震八再說,以免我還得說兩遍。”

白仲政刻意沒有走在前面,卻是讓肯特帶路,他想知道肯特是不是用的與他相同的辦法來找到正确的路,誰知道肯特除了帶他們很輕松地避開機關同時,還在迷宮中健步如飛地走着,就像是走在自己家的花園之中一樣。

刑術很好奇,白仲政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幹脆叫住肯特問:“你在迷宮之中進出到底用的什麽法子?”

肯特沒回答之前,刑術反而問白仲政:“你用的是什麽辦法走出來的?”

白仲政遲疑了一下,還是回答:“規律就是機關的布置,按照四個方位和十二時辰來定位,其實很簡單,隻要摸清楚了規律就行了。”

刑術看着肯特問:“你呢?”

肯特比劃了一下,然後指着旁邊的石柱下方那個奇怪的标記,又蹲下來,指着地闆上的另外一個相同的标記:“這個标記是唯一的關鍵,你們注意看,不管是在石柱四面還是每一塊地闆之上,都有這樣的标記,但必須找到正确的那個。”

白仲政立即明白了:“也就是說,正确的那個隻有兩個,一個在石柱之上,一個在某塊石闆之中,隻要找到這兩個一模一樣的,再按照标記上指明的方向前進,走到下一個區域,再找下一個标記?”

肯特點頭:“不過還需要用力踩下有标記的石闆,這樣就可以讓機關在一定時間内失效,失效時間大概差不多五分鍾左右,我研究過,是下面有一個類似節流閥之類的東西,而且現在算輕松許多了,這裏的好多機關都已經失效了,我記得當初我來的時候,這個迷宮内的石柱是會上下升降的,也就是說,石柱降下去的那一段時間,會遮擋住标志,導緻你根本找不到相同的标記。”

刑術點頭:“原來如此,如果偏離方向了怎麽辦?就像現在一樣,我們要找到其他兩個同伴,必定會偏離方向。”

肯特指着右側一個區域道:“在偏離方向的區域,也有指明正确方向的标記,隻要找到那标記就行了。”

刑術應道:“原來如此,明白了,肯特,你很聰明。”

“不不不。”肯特搖頭,揭開自己的衣服,露出滿身的傷疤,慚愧道,“這麽多年以來,我爲了搞清楚這個機關,花費了很多時間,我直到前幾年才徹底将這個機關搞明白是怎麽回事,才能自由在迷宮中行走。”

說着,肯特朝着白仲政豎起大拇指:“你,很厲害,隻用了幾個小時就解開了迷宮的機關,找到了規律。”

白仲政微微點頭,他也不謙虛,也沒有謙虛的必要。

随後,在肯特的帶領下,三人四下尋找,終于找到了在某區域中苦苦等待,差不多已經接近絕望的元震八與賀晨雪。

元震八看到刑術的那一刻,原本疲憊的他立即爬起來,扭頭對賀晨雪說:“我沒騙你吧?我就知道刑術一定會回來救我們的!”

實際上,在元震八起身的那一刹那,賀晨雪因爲雙眼的緣故,根本沒有看到刑術已經來到,反倒是元震八說了之後,她才慢慢起身,但同時無比尴尬,不知道該說什麽。

不過,元震八随後與之前白仲政一樣,對跟着刑術的肯特無比驚訝,問:“他是誰?”

“一言難盡,邊走邊說。”刑術說着,将元震八拉到一側,低聲問,“她沒事吧?”

元震八搖頭:“沒事,受了點驚吓,其他的還好。”

刑術點頭,還是不自然地說了“謝謝”,元震八隻是笑了笑,又恢複了平日的表情,看着刑術問:“這個老外到底是怎麽回事?”

刑術解釋:“記得我們進迷宮之前看到的那個營地嗎?”

元震八驚訝道:“你該不會想告訴我,這個老外就是上世紀八十年代來這裏的那幾個老外之一?他是……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不。”刑術搖頭,“當年他們10個人進來,有兩個活下來了,一個是肯特,還有一個中國人,其實肯特也不确定那個人是不是活着,可是我确定那個人百分之百活着。”

元震八不解:“你确定?你憑什麽确定?”

刑術輕笑道:“因爲那個人,你曾經提到過,當今世界上隻有三個人知道甲厝殿的存在……。”

聽到這,刑術還未說完的時候,元震八便脫口而出:“陳泰東!?”

刑術點頭:“看來你也不知道陳泰東當初是什麽時間,又和什麽人來過這裏,對吧?”

陳泰東道:“對,我其實也不知道準确的,但我知道他來過,因爲他曾經和人說起過甲厝殿,提到過藥窟,我想到祖師爺也說過甲厝殿中的藥窟,所以斷定他應該去過,否則他不應該知道甲厝殿内部有什麽。”

刑術微微點頭,看向肯特,肯特不明所以,蓬頭亂發的他,隻得對着兩人露出一口爛牙傻笑着……

當初肯特、米爾斯和鮑爾三個美國人,在向導陳泰東的帶領下,與其他6個中國人來到了湘西通山嶺,并且順利地從懸崖滑下,來到下面的這個神秘的山谷之中。

不過在這期間,有3個中國人失足摔下了山崖,隊伍隻剩下了7個人,這就是爲何刑術在營地中判斷出隻有7個人,其中3個人是外國人的原因。

摔死的那3個人,1個就是從北京跟随而來的,另外2個則是湖南本地的公安。因爲當時也是從兩條繩索降下來,所以肯特并不知道那3個人到底是怎麽死的,當然他也懷疑過那3個人是被害死的,不過礙于控制局面的是米爾斯和鮑爾,他并沒有多言。

刑術說到這的時候,元震八立即道:“不是懷疑,是肯定,米爾斯和鮑爾原本就不是來開會的,他們的目的就是借機會來中國湖南,所以隻是利用這個機會,按照你之前的說法,他們是來找巫神的憤怒,那麽在原計劃中,如果他們得手,肯定是從非法渠道離開。”

刑術道:“我的推測和你一樣,但是我一直搞不懂的是,陳泰東是爲什麽會來到這裏?以我師父曾經的描述,這個人的民族意識很強,他絕對不可能帶着外國人來拿走屬于咱們中國的東西。”

元震八想了想道:“然後呢?”

與後來的刑術等人一樣,肯特一行7人下到山谷時已經是傍晚,随後他們選擇了一塊稍微平整的地方搭建了營地,肯特也立即進入工作狀态,開始就地采集标本,因此他們的帳篷也搭建得十分結實。不過在這個過程中,肯特發現米爾斯、鮑爾和陳泰東三個人顯得有些心神不定,似乎根本不想在這裏做太久的停留,似乎隻想呆一天,然後就繼續出發。

還是與刑術等人一樣,當夜就發生了鬼蟲襲擊事件,當那種巨型蜈蚣出現的時候,瞬間襲擊了其中3個人,随後隊伍中就隻剩下肯特、米爾斯、鮑爾和陳泰東。

元震八道:“這和我們進迷宮前看到的那3具骸骨一樣,都是中鬼蟲毒死的,不過後來在迷宮中的那具骸骨又是誰的?肯特和陳泰東确定都活着,那麽不是米爾斯就是鮑爾。”

剩下的4個人在進入迷宮之後,改變了先前的策略,發現這裏充滿危險的米爾斯讓鮑爾這個退役軍人打前站,可鮑爾雖然是個軍人,但面對這種機關和普通人無異,沒有走多久,便被一支短箭射穿,當即身亡。

說到這裏,刑術看着元震八和一隻沒說話的白仲政:“你們猜猜,米爾斯是怎麽死的?”

元震八還未說話,白仲政不假思索道:“被陳泰東殺死的,陳泰東還準備殺死肯特的時候,卻被肯特跑掉了,肯特跑進迷宮,陳泰東卻沒有去追他,反而是走出了迷宮,進了甲厝殿,因爲他認爲肯特這個什麽也不懂的老外,肯定死定了,誰知道肯特還活着,對嗎?”

元震八立即點頭,同意白仲政的推測,而刑術則點頭道:“聰明!”

不過,随後刑術又立即道:“你們想過沒,陳泰東爲什麽要痛下殺手!?我知道,陳泰東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但是他也不會随便殺人,更奇怪的是,他從這裏離開,回到東北之後,故意傷人入獄,故意傷人這件事,行内人無人不知,但誰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看來,應該與他當年給老外當向導有關系。”

白仲政微微搖頭,他并不是太擅長分析。

元震八站在那,看了一眼坐在那吃着白仲政先前所給食物的賀晨雪,突然間電光火石之間,他想到了什麽,他轉身看着刑術道:“米爾斯是個美國人,而陳泰東不喜歡與外國人接觸,那麽他們之間的中間人,也就是介紹人是誰呢?這個人才是關鍵!”

刑術微微點頭,低頭思考着,想着想着,他忽然慢慢擡頭道:“元震八,你祖師爺留下的那張圖,也就是最早刑仁舉所畫的那副地形圖,如今在凡孟手中的那一幅……”

元震八一拍手,指着刑術道:“那幅圖從我祖師爺手中流出之後,最終落到盛豐的手中!”

刑術點頭:“沒錯,從現有的線索來推測,這個中間人,引路人,介紹人就是盛豐,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他。”

“所以,盛豐一直想找到甲厝殿,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期,他剛剛當上合玉門門主不久,就開始着手這件事了,但是他很聰明,并沒有自己現身,而是獻寶一樣将‘巫神的憤怒’這種奇貨獻給了當時還不是國際尋寶公司的庫斯科公司,又找上了最有實力的陳泰東,讓他做領隊,但實際上他的如意算盤是……”元震八說到這停住了,愣在那。

許久之後元震八道:“盛豐這個老東西真***賊啊,他知道陳泰東會保護甲厝殿,所以他應該是裝作被庫斯科公司威脅,讓陳泰東出面幫助,他也知道庫斯科公司會做殺人滅口的事情,所以攀爬懸崖的時候,米爾斯和鮑爾殺死那三個公安,徹底觸怒了陳泰東,加之後來剩下幾個中國人中毒之後,米爾斯等人見死不救,所以陳泰東這才準備在進入迷宮之後,一一除掉米爾斯、鮑爾和肯特。”

白仲政此時開口道:“但陳泰東後來也想明白到底怎麽回事,這就是爲何他回到東北之後,會自行入獄的原因,他是擔心盛豐會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巴,把甲厝殿的秘密弄出來,而監獄是相對最安全的地方,畢竟在那地方有嚴格的秩序,哪怕是盛豐有辦法找人進監獄去,也無法想外面一樣自由行事,逼問陳泰東。”

肯特在一旁聽得雲裏霧裏的,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不過在這個關鍵時候,賀晨雪插嘴問了一句:“照你們這樣推測的話,事情很明了了,當年盛豐得罪了庫斯科公司的人,也沒有從陳泰東那裏找到秘密,不得已受制于庫斯科公司,庫斯科公司一直逼他給出答案,無奈之下,他最終隻得用笨辦法請與陳泰東齊名的鄭蒼穹出師,但鄭蒼穹不去,恰好刑術成爲了鑄玉會的首工,之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他相反掉入了璩瞳布下的大之中,任務徹底失敗,不得已前提下,他幹脆順水推舟,被警察逮捕,也等于是被警察保護了起來。”

白仲政想了想道:“按照賀小姐的意思,紋鼬根本就是庫斯科公司的某個小組或者是某個下屬組織的代号?這次的行動,一開始就是被庫斯科公司在左右?”

賀晨雪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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