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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六十八章 忽悠大法再現

其實燕女王說得并不是客氣話,而是實話,因爲韓藝在這片土地上,創造過太多的奇迹,吐谷渾曾今那麽富裕,也都是因爲韓藝的幫助,因此大家對于韓藝是非常信任的,沒有韓藝的明天,吐谷渾的百姓不見得會相信。

因此韓藝又與燕女王去到青海湖,鼓舞當地的百姓,告訴他們,先堅持着,不要被眼前的斷壁殘桓給吓倒,等我回去,援助就将會到達這裏,未來隻會越來越好。

話很簡單,但是當地的百姓都是深受鼓舞,至少有一個盼頭,這個盼頭就是韓小哥的承諾,是絕對值得去期待的。

但是韓藝并未在吐谷渾待太久,他立刻又趕去庭州,那邊也在進行着一場審判,是對于鐵勒戰犯的審判。

但是鐵勒的情況與吐蕃不一樣,吐蕃是完全改天換日,舊勢力是統統鏟除,一個不剩,就連文成公主都得回長安,但是對于鐵勒貴族的話,還是挺善待的,沒有說将貴族全部鏟除,就算韓藝想,那契苾何力、阿史那彌射等胡人将領也都不會答應的,其實西北百姓與鐵勒本來也是一家人,後來才分開的,他們也不是說恨到那種地步,他們隻是想去搶點東西回來,部落之間本來也是如此。

其實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吐蕃那邊是沒有辦法,在高原上,是一個相對比較封閉的地區,貿易難以開展起來的,要不大破大立的話,奴隸主很快就會翻身的,必須得将舊勢力全部鏟除,而鐵勒的話是在草原上,又有西北地區在邊上,隻要他們允許資本進入,鐵勒地區很快就會資本化的。

所以審判得隻是比粟毒、李盡忠這些帶頭挑事的人。

鐵勒百姓是非常支持,他們也都将過錯都推倒這些人身上,我們不想打仗的,是他們強迫我們打仗,我們都是良民。

這牆倒衆人推!

原本這應該是令人激動的,畢竟這預示着戰争的結束,但是唐軍統帥們現在根本都不關心這些,全部交給兀可烈他們自己去審判。

他們用綁架的方式,将在外面激勵庭州百姓的韓藝,給弄到中軍大帳中來。

“尚書令,如今你怎還有心情關心那些事?”

這一入帳中,阿史那彌射就抱怨道。

韓藝錯愕看了他一眼,非常納悶道:“我不關心這事,我應該關心什麽事?”又見他們人人戴白,于是哦了一聲:“是,陛下突然駕崩,我也感到很悲傷,但你們也不想想,爲什麽陛下會突然駕崩?不就是因爲這場戰争麽,如果我們不處理好這戰後的事宜,戰火可能又會卷土重來,那我們對得起陛下麽?”

薛仁貴道:“尚書令雖言之有理,但是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尚書令來做決斷。”

郭待封緊接着道:“長安那邊鬧得如此之大,尚書令可别說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韓藝郁悶看了他們一眼,隔了半響,歎了口氣,道:“我說你們也真是糊塗呀,不不不,你們是太清醒了一點,我都已經裝成這樣了,你們還綁着我來開會讨論,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們是不想活了麽?”

契苾何力皺眉道:“尚書令此話怎講?”

韓藝苦笑道:“就算你們沒有讀過書,你們好歹也是從貞觀下來的臣子呀,這種事誰沾邊都沒有好下場的,你們想想侯君集、張亮、李道宗、李恪、薛萬徹,然後再想想長孫無忌、褚遂良、來濟、韓瑗,你們說這事該怎麽辦?”

大家聽得微微皺眉,這麽一想,好像确實幫哪邊都不對的,當年諸王争褚,幫李泰、李恪都沒有好下場,基本上都被長孫無忌給清除了,問題就在于當初幫李治也不見得有好下場啊。

尤其他們還都是武将,如果他們将李弘給拱上去,李弘能不猜忌他們嗎?

薛仁貴道:“尚書令的意思是,我們就當做不知道?”

韓藝歎了口氣道:“我也不想,隻是...隻是我想...如今我們剛好不在其中,這可能是天意的安排,那麽我們就在這裏把戰後的事處理好就行了...罷了,罷了,我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可真是怕得要命呀,我們這些當臣子的遇到這種事,可都是命懸一線,我要是孤身寡人也就算了,可我還有妻有女呀,我...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難處。”

這些将軍心想,我們都是臣子,不都一樣麽,要沒有難處,還等你來做決定?

契苾何力卻義正言辭道:“你怎麽能夠這麽想,先帝對你可是有着知遇之恩,沒有先帝,就沒有你今日,此時你怎能夠退縮呢?”

你這老家夥真是不懂味,不過我就欣賞你的不懂味,你要懂味,我可就演不下去了。韓藝道:“先帝在世的時候,我也是盡心盡力在爲先帝分憂,我一個不會打仗的田舍兒,都爲了先帝,爲了國家,挺身而出,這我并不害怕,因爲在戰場上,命運是握在我們自己手裏的,要是打輸了,那是我技不如人,這我認。可是長安那事就沒有這麽簡單,那簡直就是我們這些大臣的墳墓。你們想要怎麽辦,那是你們的事,我是安心留在這裏處理戰後的事宜,與西北百姓同甘共苦。”

這些将軍們一聽,心裏就更加虛了,韓藝都怕成這樣,可想而知,長安如今是多麽的恐怖,他們也都想留在這裏與百姓同甘共苦。

同樣也是剛剛回來的裴行儉突然站出來道:“尚書令以爲自己能夠獨善其身麽?”

韓藝沒好氣道:“你們要不找我的話,我絕對可以獨善其身,我真不知道你們等我回來幹嘛,你們自己可以班師回朝,我這個三軍統帥就是挂個名而已,你們根本不需要考慮我的感受。”

阿史那彌射一聽韓藝這話,真是慶幸留在這裏等韓藝,沒有急着回朝,這小子真是太狡猾,難怪慢騰騰的,估計就是希望我們先回去。

裴行儉道:“話可不能這麽說,如果我們此時選擇留在這裏,那麽倒是不管是誰勝利了,都會記恨我們的,我們如今其實根本就沒有選擇。”

郭待封道:“裴将軍言之有理,如果我們回去的話,我們是可以左右朝中局勢的,這命運還是我們自己手中,如果我們此時不表态,那可能兩邊都會得罪。”

薛仁貴道:“尚書令,咱們的妻兒可都在長安呀!”

韓藝聞言不禁眉頭緊鎖,似乎顯得有些掙紮,對于自己以前打算産生了一絲質疑,過得好半響,他問道:“那你們以爲該當如何?”

契苾何力立刻道:“當然是擁護太子。”

郭待封立刻道:“我覺得應該繼續讓皇後主持政務,怎麽也得先走出這個泥潭,再讓太子即位,要是處理不好這些事,那不管我們現在怎麽選擇都沒有任何意義。”

韓藝驚訝道:“原來你們意見都還沒有統一啊!”

阿史那彌射哼道:“要是統一了,還等你來呀!”

韓藝哦了一聲,“原來你們認我做大帥是怎麽回事啊!那我可不可以辭職,我不當這大帥。”

阿史那彌射嘿嘿一笑,厚着臉皮湊到韓藝身旁,道:“尚書令,咱們都是一群武夫,不會這一套,玩不過那些文臣,你這麽狡猾...不,我的意思是,你比我們更加擅于處理這些事,你本來就是三軍統帥,這時候當然得由你發号司令。”

“話可不能這麽說。”韓藝擺擺手,又看向裴行儉道:“裴将軍文武雙全,我覺得可以讓裴将軍來帶着頭,我連尚書令都不想當,你認爲我會想當這三軍統帥麽?”

阿史那彌射鄙視了裴行儉一眼道:“他要厲害的話,當初就不會被貶到這裏來了。”

裴行儉尴尬的臉都紅了,根本無從反駁,因爲這是事實,當初要不是韓藝保着他,他都已經挂了,他自己都不太信任自己,心裏也是非常忐忑,他可不想給貶到大食去呀。

阿史那彌射不耐煩道:“尚書令,這事就得你來做主,你怎麽說,咱們就怎麽做!”

所有的将軍都看向韓藝。

要知道這一場戰争下來,令他們對韓藝那真是佩服的五服投地呀,簡直是太牛了,算得是絲毫不差,他們才剛剛反攻,人家韓藝就占領了吐蕃的都城,而且整場戰争的轉折點也就是韓藝的到來。

另外,一直以來,在朝中,唯有韓藝是一直堅挺着,李義府、許敬宗、盧承慶都如過眼雲煙,來文的,來武的,他們都是自愧不如啊!而在這期間他們可都是寝食不安,這一步要是走錯,那就是全家死光光的節奏,再加上方才韓藝那麽一吓唬,這心裏就更加沒底了,關鍵韓藝還不是嘴上吓唬他們,可是有事實依據的,李道宗、薛萬徹、長孫無忌等人就是慘痛的教訓。

更何況,他們自問還沒有長孫無忌他們聰明。

這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導緻他們都願意以韓藝馬首是瞻。

韓藝爲難道:“那我的規避策略,你們是不認同的?”

“這當然不行,隻會弄得我們左右不是人。”

韓藝抹了抹汗,道:“你們先别看着我,我越看我,我越緊張。”

大家立刻将頭轉向帳外,真心不能再聽話了。

韓藝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心道,看來他們是真的害怕了。

過了将近半個時辰,大家見韓藝還是沒有動靜,偷偷回過頭來瞟了瞟,發現韓藝是一臉大汗,心裏是更加沒底,正所謂細思極恐,越發覺得這事是非常恐怖的,那麽多場鬥争下來,韓藝也從未怕成這樣。

他尚且都是如此,這些将軍心裏就更加沒有信心,都不敢打擾韓藝。

又過得一刻鍾,韓藝突然道:“各位有沒有想過一點,我們爲何能夠打赢這一仗?”

阿史那彌射直截了當道:“哎呦!尚書令,我們都承認你是首功,這誰也搶不了你的,你想讓我們誇你,等這事決定之後,你想讓我們怎麽誇你都行。”

韓藝翻了下白眼,道:“我首功個屁,是吐蕃自己堅持不下去,才從内部瓦解的,我根本就什麽都沒有做,你們别聽那些少女們瞎說。這場戰役的勝利,關鍵是在于大家的堅持。記得在戰争爆發初期,敵人那是黑雲壓城城欲摧呀,但是我們都堅持了下來,是什麽讓我們堅持了下來?”

薛仁貴若有所思道:“應該是我們都不想被吐蕃統治,故此才能夠上下一心。”

“正是這麽一個道理。”韓藝道:“換而言之,是這個偉大的國家,讓我們堅持了下去,每個人其實都是爲自己而戰,爲這個偉大國家而戰,正是因爲我們堅持着這個信念,我們才能夠抵抗住敵人的攻勢,我們才能夠堅持到勝利。”

衆将領皆是若有所思的點着頭,這一戰,确實令他們的國家自豪感是倍增,這種情況下,大唐竟然做到不讓戰火波及中原,我們這個國家實在是太強大了。

契苾何力道:“的确是如此,但這是兩回事,兩者之間沒有關系?”

韓藝道:“我是這麽想的,爲什麽這個信念能夠幫助我們赢下這場戰争,就是因爲我們是跟百姓站在一起,跟國家站在一起的,我們才會勝利。既然保持這個信念,能夠克服這個難關,那麽是不是這個信念也能夠幫我們處理好接下來的難題呢?我們總是想着,幫這個或者幫那個,但不管幫哪個,肯定會得罪人的,我們爲何不跳出這個怪圈,我們不管怎麽選擇,都一定要是爲了這個國家好,隻有國家越強大,百姓越富裕,我們才會更好,如果國家都亡了,那我們也肯定沒有什麽好下場。”

裴行儉點點頭,道:“尚書令言之有理。”

薛仁貴道:“那我們應該怎麽做呢?”

韓藝道:“首先一點,我們不能動用軍隊來解決這事。”

衆将士聽得一愣,如果我們不依靠軍隊,那誰還會将我們放在眼裏。

韓藝道:“我知道你們的擔憂,但你們想想看,如果動用軍隊,那很可能就會引發内戰,目前的情況,你們是清楚的,咱們大唐是再也經不起任何一場戰争,更何況是中原内戰。其次,這種事一旦出現,死得多半就是我們這些大臣,但這都不能怪别人,隻能怪我們這些大臣自己不愛惜自己,心裏就容不下别人,這聖人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如果我們今天幫助一方,打敗另一方,那不久的将來,我們一定會自食其果的,長孫無忌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這種情況,是一種非常沒有意義的内耗,就說裴将軍,他的才能,大家現在都已經看在眼裏,文武雙全,出将入相,不在話下,但是當時他隻是因爲一句話,就差點喪命,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麽今日結局可能就會改寫。所以我們一定要避免這種情況繼續發生下去,這對于國家是非常不利的。

犯法是一回事,如李義府那種人,怎麽殺都不爲過,但是這種政治鬥争,不應該以我們大臣的性命來作爲結局,這對于我們而言,是不公平的,爲什麽我們今日會感到如此害怕,其實擁護太子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但是我們還是非常害怕,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大家紛紛點頭,說得太TM有道理了,一般這皇權交接,大臣總得選邊站,明明是他們在鬥,可死的往往都是大臣,而且是一家人,甚至于整個家族。

輩分最高的契苾何力終于開口道:“尚書令,你就直說吧。”

韓藝道:“首先,将歸朝,兵散于府。我知道你們在怕什麽,但是如果我們帶着大軍回去,那他們都不會跟我們談,那隻能說看誰的實力更加強大。而且,有些人可能會懷疑我們是要造反,但我們不是要造反,我們隻是想這個國家好,想我們的子子孫孫生活在一個安全環境中。”

裴行儉、蘇定方是頻頻點頭,那敬佩之情,是油然而生。

如果韓藝要帶着大軍回去,那是理所當然的,他們也從未想過不帶軍隊回去。

但是話說回來,這種情況下,如果韓藝統帥大軍歸朝,誰能保證韓藝不生二心呢?

韓藝如今威望這麽高,西北百姓敬他如神一般,而中原的商人也都是支持他的,他要有點野心的話,他是有可能成功的,但是韓藝竟然要求不帶軍隊回去,這絕對是高風亮節,也就證明他前面說得那些話,統統都是發自肺腑,沒有欺騙他們,就是爲了國家好。

恐怕自古以來,也沒有哪個三軍統帥,可以做到如他一樣。

郭待封擔憂道:“可如果我們不帶軍隊回去,他們也不會将我們放在眼裏。”

韓藝道:“但如果我們需要用軍隊去解決這個問題,那我們還考慮這些幹嘛?幹脆一點,直接殺回去算了。我們就是要避免内戰,避免自相殘殺,我們才這麽做的,但如果我們不先放下武器,那他們都會拿着武器的,這是很恐怖的。其實我們也不是非得需要軍隊不可,因爲我們這些人在長安,都還算是有點威望,在朝中也算是有點地位,而那兩邊如今争得是你死我活,就算我們沒有軍隊,我們的話也是舉足輕重的,他們不敢不聽的。”

薛仁貴道:“那之後呢?”

“之後就得先看看究竟是怎樣的情況,我們現在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或許是被人忽悠的。”韓藝道:“但是我們先要統一思想,不管我們之後做出怎樣的決定,我們都要從這個國家的利益出發。當然,首先一點,皇室是不能變動的,如果這個變了,那必定天下大亂,誰都會想皇帝,一定要保住皇室。其次,保證沒有人在此次争鬥中喪命,這事其實雙方都沒有錯,也沒有犯法,他們就不應該受到制裁,我們必須要保證,不管結果怎樣,大家還是能夠各司其職,爲這個國家效力,隻要有一個人因此而死,那就會成片的的死。”

郭待封道:“這我看比較困難,即便我們不害别人,也難保人家不會來報複我們?另外,隻要他們覺得自己是被我們打敗,他們就一定會想着報仇。”

“你說得很對,所以我們先要表示善意,但同時我們也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們的身上,我們要想辦法确保任何人都無法報複對方。”

“尚書令有辦法?”

“沒有!”

韓藝搖搖頭,道:“因爲我現在也不清楚情況,我們隻能回去之後,根據實際情況再想辦法,但是我們總得有一個信念在心中,如此我們才知道該怎麽去想辦法。”

“行行行,就這麽辦吧。”阿史那彌射聽得都不耐煩了。

契苾何力猶豫少許,也道:“就依尚書令所言吧。”

這武将就是爽快一些,而且,韓藝都不怕,他們還怕什麽,如韓藝的命可比他們值錢多了,韓藝的功勞也比他們大多了。

從大帳中出來之後,韓藝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相信我的這個決定一定會讓朝中大臣暈乎暈乎的,呵呵,他們也将會一直暈乎下的,直到我摘下那勝利的果實。

他又來到城内巡視,但見沿街兩旁,不少工匠正在修葺着一些破損的房屋,這些工匠多半都是來自于中原,他們可不是用新材料去修補,就直接是就地取材,用廢棄磚瓦、泥土和木頭去縫補,這不是什麽新技術,一直以來就是如此。

因爲這是中原的傳統,因爲儒家和道家的思想都提倡簡樸,節約,這是美德,在這種思想的灌輸下,人們就不願意過多的浪費,盡量的再利用,如自由之美将碎布縫紉成精美的布包,韓藝的紙張工匠,将朽木變成紙張,這都是變廢爲寶,而且自商業化出現之後,大家更講究美觀,工匠們也在改進這種再利用的技術,如今哪怕是用廢棄的材料修葺,你也難以看出這以前是破損過的。

這可不是韓藝帶來的,反倒是韓藝這個穿越者,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他真不是一個節約的人,經常浪費,因此當他看到這一切,不禁是自慚形穢。

但是這樣偉大國家,如何叫人不去喜歡呢?

“盧公子!”

忽然間,韓藝見到盧師卦從眼前匆匆走過,于是急忙喊道。

“韓小哥?”

盧師卦停了下來。

韓藝急忙走了過去,道:“盧公子,我正要去找你,我們馬上就要班師回朝了,你們也得準備一下。”

盧師卦擺擺手道:“我跟長命他們恐怕還得過一年再回去。”

韓藝驚訝道:“爲什麽?難道有這麽多傷者?”心想,問題是傷員能夠挨過一年麽?

盧師卦笑道:“那倒也不是,隻不過我們在一次救治的過程中,采用了許多新藥和新的醫術,唉...說來也真是慚愧,有些醫術我們并沒有經過太多的實驗,沒有多少把握,就用于傷者身上......。”

不等他說完,韓藝便道:“這也怪不得你們,要是有選擇,我相信你們決計會采用更加穩妥的方式。”

“但是這個理由并不能讓我無愧于心。”盧師卦苦笑的搖搖頭,道:“因此我們得留在這裏一年,繼續觀察那些傷者,确保他們是真正的康複了。好了,我還得去救治傷員。”

說着,他便急匆匆的離開了,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隻是告訴你一聲。

韓藝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禁露出自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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