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要做的就是發行貨币,這是他最爲關心的事,會議結束之後,他就乘坐馬車趕往北巷。
關于印花代金券的事,還是以金行,元行的代金券也一直都是金行在幫忙,元行自己難以弄出比較完美的代金券。
.....
“哈哈.....!”
韓藝剛剛下車,來到後院的牆外,便聽到牆内傳來陣陣大笑聲。
咦?好像是小胖的笑聲!什麽事,他這麽開心?韓藝快步來到院門前,隻見熊弟、小野、杜祖華幾人站在院内,唯獨熊弟一個人在那裏哈哈大笑。
“哇!小胖,你是不是撿到錢了,老遠就聽到你笑聲了!”
韓藝走了進來。
“韓大哥,你這麽快就來了啊!”
熊弟見到韓藝,頓時笑聲一斂,快步迎上前來。
韓藝愣了下,道:“我這麽快就來呢?你是什麽意思?好像知道我來似得。”
熊弟略微不滿道:“你不是來恭喜我的麽?”
韓藝越聽越迷糊了,道:“恭喜你什麽?”
杜祖華笑道:“韓大哥,是這樣的,夢婷懷孕了!”
韓藝聞言一喜,道:“真的?”
熊弟笑着直點頭。
韓藝激動的用手拍了一下小胖的胳膊,“這真是好事呀!哈哈...小小胖可算是要出山了!”
“小小胖?”
熊弟眨了眨眼,又哈哈大笑起來。
片刻過後。
“喂!小胖!小胖!你别這樣好不?咱們聊聊啊!”
“哈哈.....!”
停不下來,熊弟笑得是根本停不下來。
韓藝額頭上頓時冒出三條黑線來。
正當這時,忽聞屋裏傳來一聲甜美叫喊聲,“小胖!”
笑聲戈然而止!
熊弟立刻抛下韓藝他們,轉身便往那屋裏跑去,“我來了!我來了!”
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
韓藝苦笑的搖搖頭,他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一聲“恭喜”,又看向身邊那個比他都要略高一些的俊美青年,“小野,你跟夢瑤怎麽樣?”
如今的小野絕對算得上一枚帥哥,小時候是因爲他身體瘦小,眼睛又大,看着有些不太協調,但是長成之後,身材修長,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反而令他顯得更加帥氣。
小野道:“我跟夢瑤挺好的,怎麽呢?”
韓藝又看向杜祖華。杜祖華是低頭一歎。
不是吧!這小子還未開竅!韓藝沒好氣的看着小野,道:“你小子真是注定一輩子打光棍啊。”
小野更是困惑的看着韓藝。
韓藝都懶得跟這小子說了,搖頭晃腦的往裏面走去,準備去看看夢婷,可是剛來到門前,就見一位蒙面美人從裏面走了出來。他趕忙招手笑道:“嗨!美女!”目光卻往屋裏瞟了瞟。
顧傾城趕忙擋住他,道:“屋裏都是女人,你看甚麽?”
韓藝道:“你少忽悠我,我方才還見到小胖進去了!”
“小胖當然可以進,但是你如今不方便進去。”
顧傾城白了他一眼,又問道:“你怎麽這麽快就來呢?”
她覺得韓藝來這裏,肯定是因爲夢婷懷孕了,但是這才剛剛診斷出來,那盧夫人可還在屋裏。
韓藝哼了一聲,道:“我跟小胖那可是結拜兄弟啊,當然是心靈相通。”
顧傾城目光突然瞟向站在院中發愣的小野,笑吟吟道:“看來你跟小野不是兄弟啊!”
韓藝頓時就如洩了氣的皮球,道:“我倒是想跟他心靈相通,可是那小子就跟木頭似得,我能有什麽辦法啊。”
顧傾城笑道:“你們三兄弟中,你就太精明了,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可小野就跟個木頭似得,也就小胖稍微正常一點。”
敢情我們都是神經病啊!韓藝笑道:“你不就是看中我這性格,才一直在旁虎視眈眈麽?”
“呸!”
顧傾城白了他一眼,道:“真不要臉,什麽虎視眈眈,我是默默的在等待,終有一日,我會等到自己想要的。”
韓藝怕怕道:“你這麽自信,讓我有些小小的忐忑啊!”
顧傾城笑吟吟道:“你可要小心哦。”
“一定,一定。”
韓藝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又道:“如今李義府、李洋都已經死了,你這面紗還打算帶多久?”
顧傾城笑道:“你想看麽,我随時都給你看。”
韓藝道:“光看臉的話,真是沒有什麽興趣?”
顧傾城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閃了閃,道:“不知尚書令想看什麽?”
韓藝沒好氣道:“這種時候,就别提什麽尚書令,弄得我跟李義府似得,真是掃興。”
顧傾城輕輕哼了一聲。
韓藝又道:“你要有空的話,就幫幫小野開竅。”
顧傾城道:“這不是什麽問題,那不知道我能夠從中得到什麽?”
韓藝稍顯謹慎道:“我的身體如何?”
顧傾城道:“世上比你俊俏的人多不勝數,誰稀罕,我要得到你的心。”
“這天真心沒法聊下去了!”
韓藝沖着裏面喊道:“夢婷,我能進來麽。”
“你現在外面等會。”
說話的是劉娥。
韓藝道:“劉姐,你也懷上了麽?”
“你這厮能否積點口德。”
“哈哈!”
屋内屋外,頓時響起陣陣笑聲。
顧傾城好氣好笑道:“你也知道欺負劉姐。”
韓藝笑道:“你不也就知道欺負我麽。”
二人交談好一會兒,直到柳琴從屋内出來之後,韓藝才獲得批準進到屋内,正式向那小兩口說聲恭喜,熊弟還是樂得嘴都合不攏,韓藝也真的是打心裏爲小胖感到開心。
直到桑木回來了,他才從屋裏出來,與桑木去到自己房内,商議發行貨币一事。
等到商議完之後,已經快是傍晚時分。
“夫人!”
韓藝從屋内出來,正好見到蕭無衣從大廳裏面走出來,不禁一愣,忙上前問道:“夫人,你什麽時候來得?”
蕭無衣道:“剛到不久。”
韓藝忽然發現蕭無衣身邊還站着一個美貌少女,隻見那少女生得是秀麗清純、嬌羞可人,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着象牙般的光暈,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着那一雙剪水秋瞳,透着一股靈性。心道,這美女怎麽看着有些眼熟呀!
蕭無衣見韓藝偏着頭看着她身旁的少女,毫不掩飾,太不将她放在眼裏了,當即冷冷道:“你看什麽?”
“我看......!”韓藝猛然反應過來,讪讪道:“我隻是覺得你身邊這位小妹妹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那少女笑吟吟道:“姐夫,你不認識我呢?”
姐夫?韓藝愣了下,突然指着那少女道:“崔瑩瑩。”
這少女正是崔瑩瑩。
這真是讓韓藝隻覺這女大十八變,他對于崔瑩瑩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紮着兩個小辮子,可愛的小女孩。
崔瑩瑩狡黠道:“姐夫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嘿!你個小女娃也敢老虎頭上拔毛!韓藝呵呵道:“抱歉!抱歉!是姐夫眼拙了。”說着話鋒一轉,“不過瑩瑩,如今夢婷有孕在身,懷孕的女人那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你的到來,那會給夢婷壓力的。”
蕭無衣雙目一瞪,道:“你胡說什麽!”
崔瑩瑩卻是笑道:“我跟小胖一直以來,都隻是好朋友,是你們想得太複雜。”
韓藝點點頭道:“尤其是你大哥。”
崔瑩瑩輕輕哼道:“你也不遑多讓,小胖當初可是跟我說了你不少事哦。”
“咳咳咳!”韓藝一本正經道:“你現在可是過了童言無忌的年紀,可别瞎說。”
小胖那張嘴,他可也是怕得緊啊!
蕭無衣打岔道:“現在瑩瑩已經來到我婦聯局,是我的得力助手。”
“是嗎?那就更不能瞎說了!”韓藝又打趣道:“瑩瑩,如今可有意中人,要不姐夫幫你在朝中或者商界物色幾個,你别信你大哥的,你大哥那人挺不靠譜。”
“你有完沒完!”蕭無衣瞪了他一眼,道:“我現在要回去了,你是留在這裏吃飯,還是跟我一塊回去。”
韓藝想了想,旋即歎了口氣,撓着頭,苦笑道:“我倒也想留在這裏跟小胖慶祝慶祝,但看這情況,我要是留下來,那今晚肯定是無醉不歸,可是明天還有很多事做,算了,算了,我還是跟你一塊回去吧。唉......這官還真是不好當啊!”
崔瑩瑩抿唇笑道:“姐夫,想不到你還挺盡責的。”
韓藝道:“開玩笑,姐夫在你姐的監督之下,已經蛻變出了一個絕世好男人。對吧,夫人。”
蕭無衣好氣好笑的白了他一眼,道:“真不知羞,一點宰相的樣子都沒有。走吧。”
三人出得大院,便各自上得自己的馬車。
“夫人,這崔瑩瑩變化還真是大呀,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了!”韓藝上得馬車便是驚訝道。
蕭無衣點點頭道:“别說你,我前些日子剛見到她,也是大吃一驚,瑩瑩跟大姐長得可真是像極了。”
韓藝哦了一聲:“原來那崔大姐就是長這模樣啊!”
“你會不會聊天?”蕭無衣很郁悶道。
暈!又學我的台詞!韓藝呵呵道:“我隻是覺得那萬二哥挺有福氣的。”
蕭無衣謹慎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可别打瑩瑩的主意。”
韓藝聽得冷汗狂洩,直翻白眼道:“夫人,你這說得是什麽話,就算你有這想法,我還不答應了,别的就不說了,讓我去給崔戢刃當妹夫,靠,我甯可去死。”
蕭無衣抿了抿唇,忍着沒有笑出來,忽然道:“如今夢婷都懷上了,飛雪那邊可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韓藝怒道:“誰說沒動靜,我每回動靜可都不小,你親身體驗過的,還睜着眼說瞎話。”
蕭無衣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當即嗔怒道:“你作死呀,誰說得是那---,我說的是飛雪的肚子。”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韓藝歎道:“夫人,這種事就不要去刻意追求,你也是很久才懷上的,我當時可有過半句怨言,我在乎得是你們,其它的無所謂啦,你别将你夫君拉到凡夫俗子的境界好不。”
蕭無衣道:“你是無所謂,可楊家有所謂啊。”
韓藝道:“那我也沒有辦法,這種事又不能用騙的。”
蕭無衣當即噗嗤一笑,道:“沒辦法就多努力,今後你隻準在飛雪房裏過夜,直到飛雪懷上爲止。”
“啊?”
韓藝霎時間是患得患失呀,掙紮半響,才道:“要不一起。哎呦.....!”
這夫妻二人打打鬧鬧的回到蕭府。
剛下得馬車,那門童便道:“姑爺,楊老夫人來了!”
“楊老夫人?”
韓藝聽得一愣,又蕭無衣相觑一眼,這是出什麽事呢?
然後急忙忙往院内走去。
來到大廳前,就見到裏面坐着一位面容和藹、鶴發松姿的老奶奶。
“小婿見過老夫人。”
“無衣見過老夫人。”
蕭無衣、韓藝上前來,行得一禮,韓藝又向楊老夫人問道:“老夫人,你怎來呢?”
楊老夫人将手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杵,當的一聲響,愠道:“你還好意思問老身怎地來呢?當年老身将雪兒交托于你的時候,你是怎樣跟老身保證的,可你根本就沒有将雪兒放在心上,真是太令老身失望了!”
韓藝驚道:“老夫人,你這話從何說起,小婿一直以來都對飛雪非常關心呀。”
蕭無衣納悶道:“老夫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
楊老夫人哼道:“一點誤會都沒有。”說着他又指着韓藝道:“你這當夫君的,連自己的妻子懷孕了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關心飛雪。”
韓藝愣了愣,忽然雙目一睜,道:“老...老夫人,你說什麽,飛雪懷孕呢?”
蕭無衣也是面露驚喜之色。
楊老夫人突然臉色一變,笑呵呵道:“要是再沒動靜的話,老身可就真的要上你家來住了。”
“歡迎!歡迎!”
韓藝嘿嘿一笑,又道:“原來老夫人你是故意吓唬小婿的。對了,飛雪呢?”
楊老夫人道:“在我家住着,老身親自前來就是想跟你商量,你如今這麽忙,無衣和牡丹也都有事要做,我就想讓飛雪在娘家養胎。”
韓藝稍一沉吟,道:“老夫人做主吧。”
等到韓玄牝、韓蕊、元牡丹回來之後,一家人立刻趕去楊家,去看望楊飛雪。
“雪姨娘!雪姨娘!”
韓玄牝、韓蕊率先跑到楊飛雪的屋裏,韓玄牝激動的趴在床上道:“雪姨娘,恭喜,恭喜。”
韓蕊也跟弟弟一樣,趴在枕邊,向楊飛雪道喜。
楊飛雪微笑的摸了摸他們兩個的小腦袋。
韓玄牝又向韓蕊道:“姐,你是想要一個弟弟,還是妹妹?”
韓蕊認真了想了想,道:“我已經有你這個弟弟,我想要一個妹妹。弟弟,你呢?”
韓玄牝道:“可我想要一個弟弟,那樣的話,我就不是爹爹唯一的兒子,那我壓力可就要小很多。”
楊飛雪好氣好笑道:“玄牝,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
韓玄牝繃緊着小臉,煞有其事道:“雪姨娘,你是不知道,我有不少同學那都是家中獨子,父母可是看的緊呀,考個第三名都哭得就連咱們老師都勸不住,弄得我這第五名都不好意思的,幸虧我爹爹比較開明,還給我雞腿吃。”
“你小子還好意思說!”随後進來的蕭無衣先是瞪了眼兒子,又不滿的看了眼楊飛雪,“飛雪,你可真是無情,懷孕了竟然也不告訴我們。”
元牡丹也道:“這回我也不幫你了!”
話雖如此,但是二女眼中都透着喜悅的光芒,真的比她們懷孕時還要高興,畢竟這事一直都困擾着她們。
楊飛雪忙道:“無衣姐,牡丹姐,事先我也不知道,是奶奶今日将我叫回來,讓郎中爲我把脈,才發現我懷孕了。”
原來那楊老夫人實在等不及了,因爲在這古人眼中,這女人要沒孩子,那真是非常非常丢人的一件事,擡不起頭來,因此今日楊老夫人是強行将楊飛雪給叫了過來檢查一下,但沒有想到,竟然還真懷孕了!
“老夫人果然是神機妙算啊!”
韓藝笑吟吟的湊上前來,拉着楊飛雪的手,眨着眼,嘿嘿道:“我說什麽來着,這就得火力集中,還得持續不斷,方能有效果。。”
楊飛雪聽得面色羞紅,算算日子的話,還真是在莊園那邊懷上的。
一旁的韓玄牝好奇道:“爹爹,什麽火力集中。”
蕭無衣下意識的将韓玄牝拉到身旁來,狠狠剜了一眼韓藝,道:“你這當爹的還真是沒個當爹的樣子,孩子可都在這裏,你瞎說什麽。”
韓藝自知理虧,不敢回頭,隻是緊緊得握着楊飛雪的手,笑眯眯的看着她。
楊飛雪羞澀白了他一眼,又道:“對了!夫君,你趕緊想個借口,帶我回家去。”
韓藝錯愕道:“爲什麽?老夫人說讓你在這裏養胎。”
“啊?”
楊飛雪緊張兮兮道:“你不會答應了吧?”
韓藝道:“你認爲我有膽量的忤逆老夫人麽?”
蕭無衣笑道:“這也都怪你,你連自己懷孕都不知道,怎能不讓老夫人當心。”
楊飛雪郁悶道:“可是我若住在這裏,肯定連房門都出不了,學院那邊怎麽辦?”
哦,我知道了,原來老夫人當心的是這個,難怪老夫人親自跑去蕭府,這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啊!韓藝這才恍然大悟。
元牡丹道:“這時候,你還擔心什麽學院得事。”
韓藝回過頭去道:“你當時好像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啊!”
這一句話怼元牡丹隻想一腳将這厮給踢出門去。
韓藝又向楊飛雪道:“你也别擔心,不是有夫君我麽,我幫你搞定,并且每天都來這裏向你彙報,這你總放心了吧。”
楊飛雪道:“你比我還要忙一些,哪裏有空管那些瑣碎之事。”
蕭無衣道:“這樣吧,我讓瑩瑩去幫你,瑩瑩可是聰明絕頂,她一定能夠做好的。”
楊飛雪還是有些不情願,癟着小嘴,看着韓藝。
韓藝苦笑道:“這我真是愛莫能助了!”
聊得好一會兒,蕭無衣和元牡丹便帶着韓蕊和韓玄牝出去了,給他們兩個騰出空間來。
韓藝立刻脫衣上床,将楊飛雪摟在懷裏。
楊飛雪嬌羞的白了他一眼,道:“還說不在意這事,看你如今高興的樣子。”
韓藝忙道:“我在意的是你,我說過,如果懷上的話,就當做是上天賜予的禮物,焉有不高興之理,這是屬于愛屋及烏。”說着,他又問道:“你喜歡孩子麽?”
楊飛雪點點頭道:“不瞞你說,之前我倒是不覺得,可是自從我去到學院之後,我倒是很想有自己的孩子。方才蕊兒和玄牝在讨論是生女孩,還是男孩好,你想女孩,還是男孩?”
韓藝想了想,道:“其實隻要是咱們的孩子,這男孩、女孩都一樣,不過女孩的話,有些令人患得患失,就說蕊兒吧,我現在想到她将來要嫁人,那就很不是滋味,玄牝的話,我就沒有這個感覺,所以還是男孩好。你呢?”
楊飛雪偎依在韓藝懷裏,想了一會兒,道:“我倒是喜歡女孩一些,因爲男孩的話,一般都是喜歡跟爹在一起,女兒都是喜歡跟母親待在一起,而且母女之間,還能說一些悄悄話。”
韓藝嘻嘻笑道:“那就女孩吧!”
楊飛雪抿唇一笑道:“這又不是你能夠做主的。”
韓藝非常嚴肅道:“這事不是我能夠做主的,那是誰能夠做主的,我跟你說,根據無組織機構調查表明,這男上女下一般就是男孩,女上男下一般就是女孩,唉...可惜那幾天,咱們什麽姿勢都用過,也不知道是那個姿勢中的獎,咱們回憶一下,興許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迹。”
楊飛雪一時還沒有聽明白,過得片刻,才猛然反應過來,擡起粉拳輕輕打了韓藝幾下,嬌嗔道:“你這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韓藝輕輕握住她的手,歎了口氣,傷感道:“可惜最近不能再欺負你了,這真是快樂并着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