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造型,這姿勢,卻将三女吓得是目瞪口呆。
然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洞次打次洞次打次洞次打次洞次打次!”
随着一陣不知所謂的聲音響起,韓藝突然動了起來。
扭動、旋轉、滑步。
三女皆是一怔,想笑卻又覺得韓藝的動作極其不雅,但同時又隐隐覺的那步伐有點不可思議,總之是覺得非常怪異。
忽然,韓藝一個旋轉,脫下那奇怪的帽子,甩向她們。
蕭無衣下意識的一手抓住,嘀咕道:“這是甚麽帽子?”
韓藝一邊扭動着一邊朝着她們走來。
楊飛雪都不敢直視,一臉古怪之色,“他在幹什麽?”
韓藝突然脫去外衣,随性一甩,又脫去裏衣,裸着上身。
三女登時驚呆了!
未曾見過這麽奔放的男人。
這是不是瘋呢?
正當這時,韓藝突然抓住自己褲子,用力一拉,那褲子頓時讓他給撕碎開來。
“啊!”
三女同時驚叫一聲,将臉撇過去。
乍聽得撲通一聲,随即又聽得一陣猖狂的哈哈大笑聲,“三位美女,夫君的舞姿如何?”
三女聽得水聲,這才慢慢回過頭去,隻見韓藝已經躍入水池中,正一臉壞笑的看着他們。
“你這登徒浪子,要死呀!”
“下流胚子。”
“我還以爲你瘋了,真是吓死我了。”
三女頓時一緻讨伐韓藝,真心吓壞了她們。
韓藝聽得卻是直樂,招手道:“要不要下來遊上幾圈?”
“呸!”
韓藝哈哈一笑,往水中一鑽,不一會兒,就遊到那邊去了。
蕭無衣、元牡丹、楊飛雪面面相觑,也不知該如何形容她們的夫君了。
泳池、美女,此時不浪更待何時,要知道韓藝可以說壓抑自己許多年了,如今這才是真正的韓藝,在生活中是非常奔放、熱情的,一點不害羞,他認爲生活就應該多姿多彩。
“真是吓死我呢?”
楊飛雪輕輕拍了下胸脯。
元牡丹沒好氣道:“他這人就是愛作怪。”
楊飛雪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他方才跳得那舞雖然極其不雅,但好似也不是亂跳的。”說着,她又是一臉好奇道:“好像他不管做任何事,雖然怪異,但都有模有樣的。”
元牡丹也疑惑道:“這一點我覺得奇怪的,夫君乃是田舍兒出身,卻好像什麽都會。”
“這我知道。”
蕭無衣得意一笑。
二女立刻看向她。
蕭無衣神秘兮兮道:“因爲一道閃電。”
“閃電?”
“嗯。”
蕭無衣道:“以前夫君可不是這樣的,既懦弱,又膽小,全無主意,是我見過最沒用的男人,唯一的優點就是聽話,當時我之所以答應嫁給他,也隻是意氣用事,其實就在我們的新婚之夜,我也很是矛盾,可是就在新婚之夜,夫君與他父親在回家的途中,突然被一道閃電擊中,他爹就是因此而去世的,夫君雖然僥幸躲過一劫,卻跟變了個人似得。”
元牡丹聽她說得是神乎其神,道:“是不是真的?”
蕭無衣道:“我豈會拿咱們的公公來胡說。”
元牡丹臉上微微一紅,道:“這還真是不可思議,那夫君可有說了什麽沒?”
蕭無衣道:“他說他以前都是裝的,其實他以前幹得那些事,也都是雞鳴狗盜之事。”
楊飛雪深表認同的點點頭,道:“我第一回認識他,就讓他給騙了。”
蕭無衣聽得噗嗤一笑。
元牡丹卻是好奇道:“她如何騙你的?”
楊飛雪便将旺财一事,告知了元牡丹。
元牡丹聽得也是好氣又好笑,道:“如此看來,他以前倒真是裝出來的。”
楊飛雪道:“其實這也不怪,你看韓藝來到這莊園之後,是不是跟在外面的韓藝又有一些不同。”
元牡丹、蕭無衣同時點了點頭。
三女同回碰面,自然不缺話題,尤其是關于韓藝的,因爲這是她們三人坐在這裏的原因,不知不覺中,蕭無衣與元牡丹之間的交流也漸漸多了起來,大談韓藝的糗事,笑聲不絕于耳。
忽然間,水池邊上突然冒出一個頭來,又聽得一個笑聲,“三位大美女,在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蕭無衣噗嗤一笑,“我們再說旺财!”
“旺财?”
韓藝一愣,随即看向楊飛雪。
楊飛雪趕緊将臉撇過去,不去看他。
元牡丹笑吟吟道:“原來夫君你是靠騙起的家啊!”
“我---我選擇死亡。”
說完,韓藝便沉了下去。
岸邊立刻響起了一陣,“咯咯”笑聲。
一家人在泳池邊度過了一個歡樂的下午,而在晚上的時候,韓藝又将廚房搬到了外面,四人在一處青石闆地上,玩起了燒烤,因爲是古代,這烤肉大家多多少少都會一些,每個人都是自己動手,不需要韓藝大包大攬的。
吃過夜飯之後,最令韓藝的期待的夜晚終于降臨了。
大被同眠,他暫時還是未考慮過,今晚他已經決定在蕭無衣房中留宿,畢竟蕭無衣最終還是未能如願得當上這後宮之主,得好好安慰安慰。
“嗯?鎖着的?”
“誰?”
裏面傳來蕭無衣似乎聽到了動靜。
“是我!”
當韓藝回應的時候,他已經站在屋内了。
“你---你怎麽進來的?”
正躺在大浴缸裏面的蕭無衣不禁臉色大變,她明明記得自己将門給反鎖了。
韓藝翻了翻白眼,道:“這世上還有能夠阻止我的門麽?唉...你真是太不了解你的夫君了。”說話間,他熟練的将門給關上,再給反鎖,嘴裏還嘀咕道:“如今你可以放心了,這世上唯一能夠進入你房門的男人已經進入了,不會再有人了。”
蕭無衣道:“你---你進來幹嘛!快些出去。”
“當然是來索要回報的,你可别忘記,上午你答應今晚讓我陪你睡的,夫妻歸夫妻,承諾還是要信守的。”
一炷香過後。
大浴缸内,蕭無衣一臉郁悶的躺在韓藝懷裏,翹着嘴角道:“你今日夥同元牡丹欺負我,如今還來找我作甚,你找元牡丹去呀。”
韓藝笑道:“我哪裏欺負你了,我一直都在幫你好不。”
“你哪裏幫我呢?我們先前可就商量好了,是你沒有信守承諾。”
韓藝道:“我一直都信守承諾,我前面還特地爲了你,去跟牡丹說,讓她遷就于你。隻是牡丹說,你性子非常要強,她故意謙讓的話,你會不高興的。”
“她胡說,我---。”
“嗯?”
“呃...,這不是幫我,而是理應如此啊!”
“所以我故意幫你當這家主。”韓藝道:“牡丹反對你就隻有一個理由,就是認爲管理不好這個家,這一年足夠讓你展現自己的能力,你将這個家管理好,那麽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是實力,你都占得,她就無話可說了。”
蕭無衣眼中閃過一抹心虛的目光,道:“那---那你可得幫我。”她表面上嚣張,但是可不是真的自大,她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有幾斤幾兩,畢竟在揚州已經被韓藝打擊的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韓藝明知故問道:“幫你甚麽?”
蕭無衣道:“當然是管理好這個家啊!”說着,她面泛紅暈,道:“這柴米油鹽,我---我還真不是很在行。”
韓藝聽得哈哈一笑,道:“這我早就見識過了。哎呦!别掐。”
蕭無衣惱怒得瞪了他一眼,道:“笑這麽大聲,萬一讓元牡丹聽到,她又得笑話我了,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吧。”
韓藝嘿嘿道:“這世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蕭無衣聽得羞澀不已,道:“你想怎樣?”
韓藝一手攬住她道:“陪我看星星。”
蕭無衣聽得一愣,随即噗嗤一笑,抿了抿唇,偎依在韓藝懷裏,看着天上的星星,隻覺無比的幸福,道:“你将溫泉引入卧房的主意還真是不錯。”
“必須不錯呀。”韓藝嘿嘿一笑,又道:“不過無衣,其實主母什麽的,我覺得根本不重要,饒是牡丹向你道歉,你真的就會感到開心嗎?我看也不一定。像今天下午一樣快快樂樂的生活着,不就挺好的麽。”
蕭無衣斜目瞧了愛郎一樣,沒有做聲,隻是往他懷裏拱了拱。
其實經過中午的一番讨論,她跟元牡丹都已經放下心中的包袱,因爲她們都意識到自己其實也有錯的,既然半斤八兩,怎麽好意思說對方,下午二人的交流也增加了不少,尤其是在面對韓藝這個浪子的時候,陣線那是相當的統一。
而今日對于蕭無衣而言,無疑也是完美的,不但跟元牡丹的關系有所緩和,而且還有愛郎陪着,聽她發着牢騷。
翌日!
等到韓藝和蕭無衣從屋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昨夜實在是太浪漫,一切都是那麽的愉悅,自然就睡過頭來。
等到他們走出廊道時,發現元牡丹跟楊飛雪正坐在水池旁喝着早茶。
“韓藝,無衣姐,你們起來了。”楊飛雪見到韓藝跟蕭無衣來了,立刻喊道。
可她這随意一喊,卻讓蕭無衣羞澀不已,低聲道:“明日你必須跟元牡丹睡到中午才起床。”
韓藝猛吸一口氣,心想,這難度可是不小啊!道:“盡力而爲。”
來到泳池旁,韓藝也不坐下,而是道:“三位美女,這生命在于運動,可不能老是坐着,走走走,咱們與瑜伽房。”
因爲三女都是隻聞其名,不知究竟是什麽,心中也好奇,于是也都點頭答應了下來。
唐朝的服侍,可都不太适合瑜伽,既然韓藝考慮到瑜伽,自然也命人做好了相應的衣服,不過跟後世那種還是不一樣,就是類似于長袖長褲的運動衫,當然,随着日子的推移,韓藝一定會弄出後世那種女人健身的服侍,那看着多帶勁啊。
韓藝以前的團隊中,有一個女人可是專業級别的瑜伽大師,韓藝也跟她學過不少,騙子最忌學問少,一定要什麽都會一點,大家都彼此相互學習,雖然談不上專業的,但是教她們三個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瑜伽雖是來自于印度,但是與中國的傳統思想非常吻合,都是講究修身養心,追求的是身體、心靈與精神和諧統一,跟西方那些蹦蹦跳跳的運動方式大不一樣,蕭無衣她們也不會跟昨日一樣,被韓藝的舞蹈給吓壞了。
蕭無衣她們很快就領悟到這瑜伽的奧義,尤其是元牡丹,練了一會兒,便愛上這瑜伽,反倒是蕭無衣剛開始還有一點不耐煩,但是大家都很認真,她也漸漸被感染了。
練完瑜伽,下午,四人又去玩了玩保齡球,如今這保齡球已經成爲莊園的标配。
等到了晚上,一家人又坐在廳堂裏面閑聊,一切的一切都如韓藝預料中的那樣,其中最開心的也莫過于韓藝,仿佛變成了小胖,躺在沙發上,有說不完的話題,而且他懂得又多,胭脂就胭脂,肚兜就肚兜,隻要她們感興趣的,韓藝都樂意跟她們聊,因爲也能夠跟她們坐在這裏聊天,韓藝就覺得非常快樂。
當然,一塊聊天是可以的,一塊睡覺可是不行的。
而且,今晚注定是屬于元牡丹,元牡丹也有了心裏準備,都住進來了,也沒有什麽害羞的。
其實韓藝最得意的也就是這大浴缸,平時要求共浴,那是很難成功的,而如今浴缸就在卧室,一切就順其自然的。
要真說起來,跟元牡丹一塊泡澡,無疑是舒服的,因爲她身材是最好的,而且她的皮膚更是毫無瑕疵,哪怕是年紀最小的楊飛雪也是不能夠比的。
韓藝環抱着元牡丹那傲人的胴體,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牡丹,你覺得這莊園如何?”
元牡丹笑道:“住在這裏的确是很舒服的。”可是說着,她突然話鋒一轉,道:“但我們也要明白,尋常百姓可是住不上這種莊園,如果我們想要得到的更多,也就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可是不能樂不思蜀。”
“就知道你會這麽說。”韓藝呵呵一笑,将手張開來,道:“這隻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生活的全部,老是這麽活着,遲早也會膩的,但是我認爲該放松的時候,就盡情的享樂,工作的時候,認真工作,不要放假也想着工作,工作又想着放假,那樣的話,什麽事都做不好,你說對麽?”
元牡丹稍稍點頭道:“你說得倒也不無道理。”
韓藝嘿嘿一笑,道:“那我們現在就來放松一下。”
“啊?呸!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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