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回可不同了,沒有任何限制,士農工商一律平等了。
其實這跟科舉差不多,畢業出來就是官員了。
這種突破,對于商人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因此他們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什麽情況?這還隻是報名而已,我要讓你們去參加科舉,他們豈不會激動的上吊自殺!韓藝可不喜歡這種場面,揮揮手讓他們散了,然後就回鳳飛樓去了。
來到鳳飛樓,就聽到一陣嘻嘻笑聲。
“哇!這麽開心?快些說來聽聽。”
韓藝入得打聽,目光左右掃視着。
“韓大哥!”
熊弟湊了過來,嘿嘿道:“我們在說大唐軍事學院的事。”
韓藝驚訝道:“小胖,你是不是遇到什麽刺激呢?”
熊弟錯愕道:“我---我沒有遇到什麽刺激啊!”
韓藝道:“那你怎麽會想去參加大唐軍事學院,你這不是自殺麽?”
“咯咯!”
衆人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熊弟癟着嘴道:“韓大哥,你忒也小瞧我了。”
韓藝趕緊将他摟過來,道:“我怎敢小觑你了,其實你要去參加大唐軍事學院,完全沒有問題,直接免試入院。”
熊弟眨了眨小眼睛,有些期待道:“真的麽?”
韓藝道:“當然,我們大唐軍事學院有一個專門的後勤軍團,你要去的話,那絕對是老大。”
夢婷驚奇道:“小藝哥,何爲後勤軍團。”
韓藝道:“就是煮飯的。”
大家先是一愣,随即更是捧腹大笑起來。
熊弟急急道:“你們笑甚麽,難道你們不要吃飯麽。”
韓藝道:“小胖這話說得太對了,打仗打的就是後勤,後勤爲王,小胖将來要是掌握着後勤,大帥都得有求于他。小胖,咱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嗯!”
熊弟傲嬌昂了昂頭,跟這韓藝坐在了下來。
韓藝又問道:“那不知是誰想要參加大唐軍事學院,不會是傾城吧?”
顧傾城道:“怎麽?我可以去麽?”
韓藝道:“絕對可以!我們大唐軍事學院将會成立一個特工軍團,傾城你要去的話,你一定是老大。”
顧傾城謹慎道:“什麽事特工軍團?”
韓藝道:“就是專門混于敵人陣中,打探情報的。”
顧傾城淚眼汪汪道:“你忍心讓我去麽?”
這女人反應還真是快!韓藝笑道:“當然不忍心!”
“算你還有一點良心。”
“主要是你走了,就沒有人演傾城之戀了。”
顧傾城頓時氣惱的瞪着韓藝。
夢婷道:“傾城姐,小藝哥,你們在說什麽?”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韓藝又道:“既然不是傾城的話,不可能是---是沈笑吧?”說着,他突然看向一直悶不吭聲的沈笑。
夢兒她們默默的點了下頭。
“靠!沈笑,你未免也太自傲了。真不是我打擊你,就你這德性,别說大唐軍事學院了,就連皇家訓練營你都不夠資格啊!”韓藝無情的嘲諷道。
沈笑不但不惱,反而直接蹦了起來,道:“聽見沒有,你們聽見沒有。”
這一旁的沈貴立刻撲上來,道:“韓小哥,我家公子哪裏不适合?”
韓藝啧了一聲道:“我說老沈,這還需要問麽?沈笑這麽善良,别說殺人了,就連剪指甲他都不敢呀,他要上戰場,那絕對是逃兵。”
“那---那皇家訓練營呢?”
“那更加不用說了,沈笑這麽心軟,别說逮不着人,就算逮着了,那歹徒跪下來說上兩句好話,他不得把人給放了。一個逃兵,一個知法犯法,兩者都是死啊!我不可能讓沈笑去的,這不是成心害他麽。”
沈笑立刻跳到韓藝身邊來,指着沈貴道:“老沈,你聽見沒有,你可是看着我長大的,竟然不如韓藝了解我,你慚不慚愧!”
沈貴讪讪道:“少公子,我不過就是說一句,你要不願意,那就算了,算了,算了。呵呵!”
其實他心想,如今韓藝當了大官,能不能提拔一下沈笑,畢竟他也希望沈笑能夠光宗耀祖。但是沈笑這種人,有的是錢,妞也要不完,還有宰相罩着,瘋了才去當官了。
韓藝小聲道:“兄弟又救了你一命。”
沈笑嘴也不張道:“多謝兄弟。”
夢兒突然道:“我覺得小野倒是挺适合的。”
大家突然都望向盤腿坐在椅子上正在傻笑的小野。
小野愣了下,随即一個勁的搖頭道:“我才不要跟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待在一起了。”
上回出征,可是把小野哥給惹毛了,小野是堅決不會跟那些人來往。他生來就這倔強的性格,他以前在梅村,不也被人歧視麽,因此他就從來不跟梅村的人來往,可以說是老死不相往來,他跟楊林的感情,就還沒有小胖跟楊林的感情好。
熊弟道:“小野,萬一韓大哥又要出征的話,你可是要跟着去保護韓大哥。”
小野瞧了眼韓藝,道:“韓大哥,我覺得那什麽督運糧草,就不要再去了,要去就得當個統帥,不然的話,去了也隻會受窩囊氣,咱們不稀罕沾那些小人的光。”
這小子!韓藝伸手抹了抹他的腦袋,笑呵呵道:“去什麽去,讓我當統帥我也不去,上回就差點沒命了。”
上回他是沒有辦法,要去建功立業,不然不能升官,現在他已經是宰相了,他才不會傻到又去冒險了。
......
......
今日便是報名之日,而且兩邊是同時進行的,不能兩邊都選擇,不過貴族子弟多呀,一家養好幾個,自由選擇就是了,但是軍事貴族的話,多半還是選擇大唐軍事學院。
這宵禁剛剛解除,民安局就是人山人海,多半還都是商人和工匠的兒子,這個機會對于他們這些人而言,那可千載難逢呀,生怕晚了一步,這政策就會有變,都快将民安局擠爆了。
總警司辦公室!
韋待價、李思文聽到外面的吵鬧,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不公平!”
韋待價一臉不滿道:“你們第一期訓練營才多少學員,而你們有五個人,這一期人數明顯要比上回多多了,而我們隻有兩個人,這太不公平了。”
李思文也表示極爲的認同,我們連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還去教那些個混小子,這官當得忒也造孽了。
程處亮哼道:“你們也不想想,當初我們多麽困難,各方壓力都有,待價我且不說。思文,你當時爲何裝病,你心裏有數。如今我們已經爲你們打下基礎,你們還在這裏抱怨,真是豈有此理。”
李思文很尴尬,我不是裝病,我是真病,隻不過是我爹讓我病的。但,這話不能說。
韓藝笑道:“這隻是報名而已,真正能入訓練營的沒這麽多人。”
程處亮一聽這話,頓時毛骨悚然,道:“你小子又打算出什麽壞主意?”
韓藝苦笑道:“當初我隻是六品小官,要不那麽做的話,我焉能鎮得住那些纨绔,而如今我是戶部侍郎,我還需要玩這些,那豈不是在侮辱陛下麽,明着來就是了。再者說,當時我們不是怕沒有人去訓練營麽,當然得哄着他們,如今訓練營名揚長安,想來的多了去,還需要哄麽,該是我們傲嬌時候了。”
說着他又朝着韋待價和李思文道:“因此你們二人是幸福的,不聽話,直接開除,咱現在不怕沒有人來了。”
李思文不好開口,但韋待價卻道:“可是我們二人的話,心有餘而力不足,韓藝,你就來幫幫忙吧。”
“我不是不想幫忙,那邊不是還有一個軍事學院麽。”韓藝道:“不過你們放心,我安排一群非常好的教官給你們,保管你們輕輕松松。”
李思文好奇道:“不知是何人?”
韓藝道:“當然修寂他們啊,我那天不是說了麽。”
“我以爲你隻是随便說說的。”
“什麽随便說說!”
韓藝壞笑道:“當初他們在訓練營被我整的死去活來,哦不,這個形容可以忽略。但不管怎麽樣,直到他們畢業這一口惡氣都沒有出,正所謂從哪裏跌倒的就從哪裏站起來,你們看着好了,他們要去了,肯定變本加厲。”
程處亮、長孫延倒抽一口冷氣,好歹毒的計謀啊!
韋待價道:“可是他們要執行公務呀!”
韓藝道:“輪流叫他們去訓練就行了,如果隻叫一兩個人去,他們還不樂意,畢竟---!”
程處亮立刻道:“畢竟當初每個人都受過你的殘酷壓迫!”
“什麽壓迫!”韓藝糾正道:“那叫做愛之深,恨之切。”
韋待價一聽,也隻能答應下來。
李思文突然道:“韓藝,你的意思是,你會照顧軍事學院那邊?”
韓藝點點頭道:“其餘人不知道怎麽弄,我得去打個基礎,你問這個作甚?”
李思文憂慮道:“我爹讓我大哥的嫡子李敬業去軍事學院學習。”
“是嗎?”
韓藝眨了眨眼。
程處亮立刻道:“韓藝,這你可得手下留情呀,我和我大哥的兒子都會去的。”
“是嗎?”
韓藝忽然有些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