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停不下來。
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仿佛都想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中。
以前二人親吻的時候,元牡丹總是有些不安,亦或者說是抵觸,因爲蕭無衣始終橫在他們中間的,哪有今日這般暢快。今日元牡丹已經徹底放開了,盡情投入到屬于自己的愛情當中,隻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遇見你,真是我的宿命!”元牡丹好不容易才擺脫開來,滿面酡紅,猶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她對于自己方才的主動,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這是自己麽?
在韓藝眼裏,元牡丹都是那種女強人的姿态,難得見她嬌羞一回,透着一股說不出的誘人,讓他是如此得着迷,又将她摟了過來:“宿命真是一個好東西。”
元牡丹抿唇一笑,玉臂輕輕環抱住韓藝腰間,偎依在他懷裏,不想再說話,隻想靜靜的享受這一刻。
二人就是這麽靜靜的相擁着,哪怕是一刻都不願分離,傍晚時分了,二人有你侬我侬的吃着燭光晚餐。
“你怎麽不吃?”
元牡丹忽見韓藝連筷子都不碰,呆呆的望着自己。
你是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麽美。韓藝暗自嘀咕一句,在燭光的照耀下,元牡丹那細膩完美的皮膚,真是吹彈可破,看得出的柔滑,笑嘻嘻道:“你難道沒有聽到秀色可餐麽,我看着你就夠了。”
這話本是甜言蜜語,可是元牡丹聽着有些爲難,難以啓齒道:“不過我不想你現在這般看着我。”
韓藝驚訝道:“爲何?俗話說得好,女爲悅己者容。”
元牡丹略帶埋怨的瞧了他一眼,道:“你是不餓,可是---可是我一天都沒有吃飯了,可這般看着我,我哪吃的了。”她可不是小家碧玉的江南女人,她可是有着一半胡人血統,身材高挑,當然不會跟江南女子一樣,吃那麽一點點。
韓藝愣了愣,摸了摸自己的臉,很是落寞道:“看來我還是沒有達到秀色可餐的地步。”
元牡丹白了他一眼,讓他落寞着,這愛情可不能當飯吃,她真的很餓,一天沒有吃飯,而且剛才情緒上還大起大伏,如今心情好了,這胃口自然也來了,顧不得什麽情調了,專心一意的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二人又去到外面散步。
“你今日跟元哲見過了?”元牡丹突然問道。
“是啊!”
韓藝點點頭,突然明白她想說什麽,道:“我非常支持你的決定,做買賣跟國家外交不一樣,國與國之間那是寸土不讓,可是做買賣沒有什麽是不可以舍棄的,隻要能夠獲得足夠的利益,别說區區太原,縱使放棄整個山東地區,也無所謂,得與失也是買賣中最有魅力的一點。不過情況也在變化,你也知道我現在當了戶部侍郎,而且西突厥被我大唐給消滅了,有着更多的機遇在等着我們。”
“什麽機遇?”說到買賣,元牡丹立刻顯得精神奕奕,她不是楊飛雪,她不可能将自己完全風險給愛情,工作對于她而言,就如同空氣一般,也是不能缺少的。
韓藝剛一張嘴,忽然頓了一下,道:“今日就不談公事了吧,我也沒有這心情。”
“爲何?”
元牡丹錯愕道。
韓藝笑道:“因爲我的心和情都被你給奪走了。”
元牡丹聽得兩頰生暈,白了他一眼,羞澀的将臉偏到另一邊去。
.......
“啦啦啦!啦啦啦!”
韓藝站在浴桶裏面啦着激昂的曲調,雙手各拿着一塊浴帕,在身上瘋狂的擦着。
忽聽得呀的一聲,隻見門打開來,兩個少女走了進來,一眼就瞧見韓藝那緊翹的臀部,不禁啊地一聲。
韓藝回過頭來,渾然不在意的,揮着手道:“今日姑爺趕時間,不用你們伺候了,你們回去歇着吧。”
“哦!”
兩個少女急急退出浴房。
過的片刻,就見韓藝裸露着胸膛,從浴房裏面沖了出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向小院。
“呼---呼---牡---丹,我---我洗完了!”
韓藝搶步入得屋内,喘着粗氣,結結巴巴道。
但見那紫色帳幔内傳來一個忐忑的聲音,道:“洗完就洗完了,犯得着這麽大聲麽。”
“是哦,呼---呼---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麽會喊這麽大聲。”
韓藝一邊說着,一邊激動的往床邊走去,才走到一半,就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了,來到床邊,他慢慢掀開帳幔,一陣夾帶着混合沐浴之後的香氣襲來,隻見床上坐着一位美麗成熟的少婦,紫色的紗衣,隐隐可以看到裏面的紅肚兜,還未完全擦幹的秀發順着性感的玉頸落在胸前,拱起一道驚人的弧線,如月般晶瑩的臉龐,染着一層紅霞,一對鳳目閃爍着羞澀的光芒,真是嬌豔欲滴,迷人至極。
“牡丹!”
韓藝吞咽一口,隻覺喉嚨有些發幹。
元牡丹羞澀的瞧了他一眼,抿唇不語。
韓藝看得癡呆,傻傻的站在床邊。
過的半響,元牡丹着實受不了他那要呆愣的目光,嗔道:“你傻站在着作甚,還不快上來。”
這麽主動?韓藝一怔,頓時獸血沸騰,兩手一張,飛撲過去,“牡丹,我來了。”
元牡丹隻是叫他上床而已,沒有叫他飛過來,下意識側過身去,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挖槽!”
聽得一聲驚呼聲,元牡丹直接用手捂住雙目,透過兩指間,一瞥,隻見兩條光着的腿在那裏登着,當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韓藝用力過猛,直接從床這邊飛躍到了床那邊,要不是雙手及時抓住床邊的木頭,那真的會摔一個狗啃屎。
“牡丹,快,快拉我上來。”
韓藝一邊登着腿,一邊喊道。
元牡丹強忍住笑意,伸出一隻手扶着他,将他給拉了上來。
“好險!差點就毀容了!”韓藝趴在床上大松一口氣。
元牡丹笑道:“活該你,誰叫你這麽莽撞。”
韓藝一個轉身,急急辯解道:“這可不能怪我,誰叫你長得這麽動人。”
元牡丹啐了一聲,道:“油嘴滑舌,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
她這一犟一笑,韓藝被迷得是神魂颠倒,湊了過去,嘻嘻笑道:“那你說我想幹什麽?”說話間,一手大手突然摟住元牡丹如風中細柳的小纖腰,往自己懷裏一拉。
“啊!”
元牡丹驚呼一聲,倒在韓藝懷裏,但右手卻閃電般的抓住韓藝那隻作怪的大手,道:“等下。”
還等!韓藝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忐忑不安的望着元牡丹。
元牡丹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回見面麽?”
韓藝忐忑道:“這---這當然記得,在女仕閣麽。”心想,你不會要問我第一次見面是幾年幾月幾日吧,這是偶像劇才出現的,而且絕對是爲了坑天下男人用的,男人要是成天記這些,估計事業也就那樣了。
好在元牡丹沒有看過偶像劇,問道:“當時你做了什麽?”
“當時我---!”
話說到此,韓藝趕緊刹住車,微微有些冒汗,她不會在這時候清算舊賬吧。
元牡丹凝視着他,輕輕哼道:“當時你偷走了我的繡帕,不過你放心,我早就沒有怪你了,但是我想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她很久了,而她又是那種非常執着的女人。
“不要了吧!”
韓藝哀嚎一聲,突然雙手抱着元牡丹,道:“大美女,這個時候談這種事,大煞風景啊。”
元牡丹執着道:“不行,你今日非得說個明白!”
“就是這樣啊!”
韓藝很無奈的揚起手來,但見他手中拿着一個紅肚兜。
“啊!”
後知後覺的元牡丹猛然反應過來,趕緊一手攬在胸前,可這規模,兩隻手也攔不住呀。
這要還忍得住,韓藝就不是男人了,将這擁有完美身材的少婦給撲倒在床,隻聽的一聲呻吟,這簡直就是催化劑。
韓藝狠狠的吻住了元牡丹的香唇,吸允她那條鮮紅香舌時,一隻大手攀上那令蕭無衣都嫉妒不已的雪峰,隻覺細膩到了極緻,将光滑紗裙都襯托的無比粗糙,弄得韓藝甚至都不敢用力,隻是輕輕一握。
“嘤咛!”元牡丹微微張嘴,黛眉一犟,眼中含着熱淚。
韓藝見罷,暗道,我是不是太粗魯了,當即停下手來,小心翼翼的問道:“牡丹,你怎麽呢?”
元牡丹見韓藝關切的忘着自己,心知這時候他能主動停下來,是非常的不容易,足見他在乎自己,遠勝過自己的身體,大爲感動,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搖着頭,道:“沒事,我隻覺得太開心了。”說話間,她玉璧纏繞着韓藝的脖子,幸福的笑道:“韓藝,我要做你的妻子。”
......
“啊---!”
......
芙蓉帳下,紅潮滾滾。
這雖然已經不是第一回,但是第一回給他們的感覺,都隻是一個回憶,很模糊的感覺,因此嚴格意義上來講,這才是他們二人的第一次,其中快樂,不足爲外人道也。
翌日一早,韓藝便醒了過來,雖然昨晚梅開二度,但他卻覺精神氣爽,這主要是因爲他跟元牡丹終于修得正果,心中再無無奈之事,面對李義府他們,韓藝再怎麽樣,也不會覺得無能爲力,隻有元牡丹和蕭無衣、楊飛雪讓他總是唉聲歎氣,這煩心之事一旦沒有了,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
正當他開心之時,忽然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隻見元牡丹猛地睜開眼,兩道寒光射向韓藝。
畢竟是女強人來的,這一眼看來,韓藝有些慌張,手上猛地一握。
隻聽得一聲呻吟。隻見元牡丹雙眸蒙蒙,嗔薄怒怪的瞧了韓藝一眼。
對哦!胸在我手,何懼她也!韓藝嘻嘻笑道:“你醒了。”
“你這般作怪,我能不醒麽。”元牡丹白了他一眼,道:“快些放開,我要起床了。”
韓藝另一隻手緊緊抱着她,道:“這還早了,再躺一會兒吧。”
元牡丹本來這時候都要去看看自己的花,可見韓藝那充滿渴望的目光,再加上她自己也挺享受躺在韓藝懷裏的那種感覺,羞怯道:“那---那你可不能使壞。”卻也沒有将韓藝那隻大手給拿開。
韓藝一個勁的點頭道:“絕不使壞!”
元牡丹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溫柔的躺在韓藝懷裏。
韓藝雙手抱着她,感受着那成熟胴體帶給自己的美妙觸感,那是多麽的豐滿滑膩,他甚至還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懷中美女那特有的綢緞般嬌嫩柔滑吹彈可破的肌膚。感慨道:“這溫柔鄉,英雄冢!今日我可算是體會到了。”
英雄冢?元牡丹瞧他得意的神情,心中卻微微有些怒意,她從未想過會與蕭無衣共侍一夫,眼眸一閃,道:“這話若是讓無衣聽見,隻怕她會一把火将你的北巷都給燒了。”
什麽隻怕!完全有可能!韓藝身體微微一顫,隻覺後背陰風陣陣,甚至不敢回頭去看,好像蕭無衣就在後面注視着他一般,心想,以她們之間那麽惡劣的關系,她應該不會告訴無衣吧!
而元牡丹明顯感受到了,心中好氣又好笑,美目往上一瞥,道:“你很害怕無衣麽?”
如今她既已決心要做韓藝的妻子,那麽就必須面對蕭無衣,她是一個善于未雨綢缪的女人,跟至情至性的蕭無衣是截然相反的,她得弄清楚蕭無衣和韓藝的關系,這樣才好融入進去。
但是韓藝卻覺得這個話題決計不宜進行下去,至少今天不宜。眼眸一轉,歎道:“如果這算是怕的話,我也怕你。其實能夠擁有你們,我真得非常知足了,因此在其它方面,我甘爲孺子牛,任勞任怨,任打任殺。”說着,他突然扭動了幾下臀部,朝着元牡丹眨了眨眼。
元牡丹愣了愣,道:“幹什麽?”
韓藝嘻嘻笑道:“我這孺子牛想耕地了。”
元牡丹未聽明白,忽覺胸前一陣酥癢,那隻大手又在作怪了,立刻反應過來,霎時間,滿面羞紅,嗔怒道:“你方才說過不使壞的。”
韓藝一臉單純道:“我沒有使壞呀,你難道忘記我大唐的國政是什麽了麽?”
元牡丹下意識道:“是什麽?”
“勸農桑啊!”韓藝壞笑道。
元牡丹噗地一聲,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去來,月容之上飛過了一抹嬌豔的紅暈,嗔道:“下流!”
“遵命!”韓藝翻身将她壓倒身下。
“你幹什麽?”
“你不是讓我下流麽,那爲夫隻能恭敬不如從命。”
PS:相信很多人看到這章的标題有罵娘的沖動,哈哈哈!(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