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魔頭,竟然這麽整我,真是豈有此理,待會定要她好看!”
韓藝披頭散發,雙目冒火,怒氣沖沖的朝着蕭無衣的閨房走去,方才那一幕可将他給吓壞了,自己赤身裸體,猛然間蹦出兩個孔武有力的大漢來,真是要了親命呀,他都懷疑自己今後恐怕會不舉,不不不,對木桶浴會有恐懼感。
哐镗一聲!
韓藝憤怒的推開門,忽然一怔,隻見蕭無衣慵懶的半躺在卧榻上,把玩着那把價值不菲的寶劍。
“你洗完了!”蕭無衣瞧了他一眼,笑眯眯道。
日!有胸器!韓藝目光往蕭無衣那高聳的雙峰一瞥,頓時有些膽怯,道:“那---那兩個大漢是不是你叫去的?”
蕭無衣點點頭道:“不是你要求的麽?”
韓藝激動道:“你休要欺我年幼無知,人家那都是安排少女伺候,你卻安排兩個大漢來,你分明就是故意在戲弄我啊。”
蕭無衣聽到“少女”二字,這眼中閃過一抹火光,嘴上卻笑吟吟道:“這你又沒有說清楚,我怎知道。”
“這還需要說清楚?我口味還沒有重到這種地步吧。”
“大不了下回安排丫鬟去伺候你便是。”蕭無衣不以爲意道。
下回?我特麽還敢有下回,哼哼,我今後還是住元家堡去得了,那裏服務态度真是好太多了。韓藝心想,現在跟她明鬥,顯然并非明智之舉,待會上了床,我再讓她知道我的厲害,道:“我---我也就是想體驗一下,現在體驗過了,下回就别給我安排了。”
蕭無衣抿唇一笑,道:“随便你。”
我忍!韓藝嘻嘻一笑,走了過去,道:“無衣!”
蕭無衣眼中閃過一抹害羞,“幹嘛?”
韓藝坐了下來,就聽得刷的一聲,劍光一閃,吓得韓藝立刻彈了起來,道:“你想幹什麽?”
蕭無衣嘴角抽了抽,忍着沒有笑出聲來,道:“沒什麽啊!”
我再忍!韓藝道:“大晚上的,你玩什麽劍啊!”
蕭無衣撇着小嘴道:“這晚上又不能看書,不隻有玩玩劍。”
韓藝眼眸一轉,道:“今日對我們的意義重大,咱們不能好好說會話麽。來來來,夫君幫你将這寶劍挂上去。”
他一邊說着,一邊試探性的伸出雙手,可是動作相當緩慢。
“你摸我手幹嘛?”
“啊?哦!抱歉,摸錯了。”
韓藝立刻将寶劍拿了過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蕭無衣并無任何反抗,他大松一口氣,趕緊将寶劍挂好。這一轉過頭來,頓時一臉壞笑。
這個呆子!蕭無衣抿唇一笑,素手輕揚,眨了下美目,道:“夫君,快些過來。”
“哎哎哎!”
就聽得嗖的一聲,韓藝已經躺在卧榻上,将蕭無衣緊緊摟在懷裏。
蕭無衣将發燙的臉頰緊緊貼在他胸口上,隻覺渾身發軟,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吐氣如蘭道:“夫君,我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了。”
其實今日她才是最開心的,她盼着一日盼得實在是太久了,太辛苦了,曾幾何時,她對此都是抱有悲觀的态度,畢竟他們要突破的障礙實在是太多了,但她沒有想到這一日竟然來得如此之快。韓藝聽得心中一動,嘴上卻笑嘻嘻,道:“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蕭無衣好奇道:“什麽意思?”
韓藝笑嘻嘻道:“難道你不覺得偷偷摸摸的其實也挺刺激的麽。”
“去你的!”
蕭無衣輕輕拍了下韓藝的胸膛,道:“你這是下流。”
這婆娘就是不知道節省,待會我真正的下流的時候,你就無詞可用了!韓藝笑了笑,倒也不急于一時了,有些感慨道:“是啊!我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我做夢都在想着這一刻,我無數次懷念我們在揚州的日子,我曾以爲這是我對家鄉的懷念,但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我懷念的隻是擁有你的家。”
蕭無衣眼中淚花湧動,思緒不禁飄到了揚州去,道:“記得當時你隻是一個一窮二白,還欠着錢的田舍兒,可這短短兩年過去了,你如今已經貴爲皇家特派使,連我的那叔叔伯伯都對你青睐有加,這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可思議。”
韓藝笑道:“就跟你做的菜一樣。”
蕭無衣聽得噗嗤一笑,輕輕拍了下韓藝,輕輕咬着朱唇,微微仰着臉,道:“夫君,如今我們終于可以生活在一起,你希望我跟在揚州一樣伺候你麽?”
她想幹什麽?韓藝心裏咯噔一下,道:“我知道你非常賢惠,但是咱們家養了這麽多下人,我們必須要發揮他們的價值,不然的話,他們将會失去生活的意義,這會造成抑郁症,嚴重的話可能會自殺的,我們不能這麽殘忍。”
蕭無衣聽他胡說八道,咯咯一笑,難得溫柔道:“夫君,你知不知道,我就愛聽你胡說八道。”
這是誇,還是貶。
韓藝一時也困惑了,忽覺一個非常柔軟的軟體輕輕碰了下他的嘴唇,定眼一看,隻見蕭無衣羞澀的望着他,笑哈哈道:“無衣,你是我見過最善解人意的妻子。”言罷,他就立刻親吻了上去。
一時間激情無限,這一夜對于他們而言,意味着太多的太多。
......
第二日早上,昨夜的蕭無衣是全身放松,因爲她不再有任何顧慮,抵死纏綿,那是高潮疊起,其中快活不足爲外人道也。雖然陽光已經射在那珠簾上,閃爍着金光,但是她兀自睡得非常香甜。
忽然,她的睫毛輕輕跳動了下,覺得胸前一陣****,緩緩睜開眼來,隻見一隻大手大手伸入她的睡袍當中,又聽得邊上響起一個壞笑聲,“你醒了!”
轉頭一看,隻見韓藝笑吟吟的望着他,玉手一拍那隻作怪的大手,羞怒道:“大清早的就知道欺負我。”
韓藝不但不撤出來,反而輕輕一捏。
蕭無衣頓時嬌吟一聲,心中一陣****,求饒的望着韓藝。
哈哈!這回知道錯了吧!韓藝嘿嘿道:“不知是誰在昨晚故意弄兩個大漢來惡整我。”差點點就被爆菊了。
蕭無衣響起昨晚那一聲哀嚎,不禁噗嗤一笑,道:“誰叫你動壞心思,第一回來人家閨房,就想着讓人伺候你沐浴,你要再敢這般做,下回還有更恐怖的。”
嘿!胸在我手,還敢威脅我?韓藝手上微微使力。
“哎喲!”
蕭無衣黛眉一皺。
“抱歉!抱歉!我幫你揉揉!”
韓藝很是“慌張”的揉了起來。
蕭無衣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冤枉!我是讓你給吓得。”韓藝說話間,手上的力道忽重忽輕,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蕭無衣恨的是牙癢癢,但苦于羞處被他拿捏着,再加上昨夜的激戰,使不出半分力來,反而還覺得身軀漸漸熱了起來。
小樣!跟我鬥!再威風的女人上了床,也隻能聽男人的。韓藝笑道:“無衣,你這裏好像大了一些哦。”
蕭無衣兩頰一紅,哼道:“那也不及元牡丹的大。”她見過的不多,就元牡丹的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影響。
韓藝頓時停住了,眨了眨眼。
蕭無衣美眸一轉,嘻嘻笑道:“對了!你還沒有跟牡丹姐說的,這回可是瞞不住了。”
啊呀!竟然把這事給忘了!韓藝登時愁雲滿面,要是讓元牡丹直到他的妻子就是蕭無衣的話,他真的無法想象會是怎樣一個畫面。
蕭無衣美目閃閃,道:“你可以求我!我去幫你說。”
韓藝瞧了她一眼,道:“你去說?”
蕭無衣點點頭,道:“她不是一直都想見我麽。”
韓藝沉吟片刻,暗想,這女魔頭完全靠不住,興許這事越弄越糟,對付李義府,那我倒是沒有問題,可這事要是弄砸了,那真是左右不是人,随即搖頭道:“不行!她要見你是一回事,但是我必須先跟她坦誠這一切,這是我應該履行的責任。”
蕭無衣道:“你可别逞英雄,牡丹姐要是瘋起來了,連本郡主都敢打,而且她最恨别人欺騙她了,她若知道我就是你妻子,定會以爲這是我們串通好的,說不定還會以爲是我對她的施舍,想起來真的很可怕啊!”
她一邊說,一邊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沒這麽誇張吧!”
“你不信就算了。”
蕭無衣哦了一聲,道:“還有飛雪,牡丹姐知道你和飛雪的事麽?飛雪知道你和牡丹姐的事麽?看來你未來幾日會很忙啊!”
她這麽一說,韓藝突然有種淚崩的沖動了,腦袋都是大的。
蕭無衣見他痛苦的表情,幸災樂禍道:“這回知道錯了吧,哼,誰叫你到處沾花惹草,活該你。”
不就是女人麽,當真我擺不平,真是太瞧不起人了。韓藝邪邪一笑,道:“這兵法有雲,集中優勢力量,逐個擊穿。”
蕭無衣一怔,道:“兵書中并無這句話啊!”
“沒有嗎?”
韓藝呵呵一笑,道:“那我現在就與你演示一下。”言罷,他翻身上去,欲提槍上陣。
蕭無衣驚慌的用雙手抵住韓藝的胸膛,語氣慌亂道:“你幹什麽?時---時候不早了,我們得去見爹爹了。”
“都已經這麽晚了,不在乎這片刻工夫,不不不,應該是半個時辰才是。”
蕭無衣渾身一顫,忽覺一股熱量破體而入,不禁“啊!”的一聲輕呼。
必須擊穿!
......
“都怪你,要是我爹爹生氣了,可饒不了你。”
一番晨運過後,已經是日上三竿,蕭無衣一邊急匆匆的往大廳走去,一邊不住的朝着韓藝埋怨着。
韓藝打着哈欠道:“沒事的!老丈人也是過來人,焉能不懂這其中道道。”
“你還說!”
蕭無衣狠狠瞪了眼這厮。
來到正廳,隻見蕭銳正坐在廳内看書。
韓藝立刻一手拉着蕭無衣的手,招手道:“老丈人,早上好!”
這真是田舍兒啊!蕭無衣看到韓藝這粗俗的打招呼,哭死的心都有了。
蕭銳卻不以爲意,看到朝氣蓬勃的韓藝,反而覺得非常好,笑道:“你們起來了。”
蕭無衣聽得莫名的臉上一紅。
韓藝卻是厚着臉皮笑道:“老丈人,真是抱歉,我們起晚了。”
蕭銳呵呵道:“無妨,你昨日也夠辛苦的。”
那是相當辛苦啊!韓藝朝着蕭無衣眨了眨眼,好似在說,看吧,都說老丈人是老司機了,哦不,過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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