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們來的很對呀,這種場合必須請他們啊!
因此人人都覺得不虛此行,包括那些名流望族,美滋滋的捧着皮包走了出來,迫不及待的就想回家用這新墨,在新紙上書寫一番,光想想,他們都激動的直打寒顫。各自尋找自己的好友,相約一起,去哪裏舞文弄墨,整個人都是愉悅的。
哪怕是長孫無忌也不例外,呵呵笑道:“登善,咱們找個地方,老夫要跟你比劃比劃書法。”
褚遂良興奮道:“我也正有此意!”
他可是書法大家,他的字那是非常值錢的,他對于紙墨也是極度熱愛的,心裏也是迫不及待。
高履行笑道:“太尉,登善的書法,如今可謂是天下第一,你跟他比,這不是自找不痛快麽。”
長孫無忌笑道:“所以我才跟他比劃呀,要他是無名小卒,老夫犯得着去找他嗎。”
三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随後王德儉和李義府二人提着皮包從裏面走出來,王德儉啧幾聲道:“了不得,真是了不得,這韓藝确實是聰明,就這些好東西,多少都不愁賣,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賺的盆滿缽滿了。”
李義府笑了笑道:“韓禦史聰明過人,那已經是家喻戶曉,不過覺得韓藝将聰明用錯地方了,當今最重要的事,當然是陛下和昭儀的事,他倒好,一天盡顧着做買賣,實乃本末倒置啊。”
話語中透着濃濃的嫉妒之意,他是挺愛錢的,眼看韓藝要發大财了,他心裏能不嫉妒嗎。
王德儉笑着點點頭,“那是,那是。”
.......
“雲城郡主,各位娘子,這是我們小藝哥特地贈送給你們的禮物。”
四夢親自帶着一些丫鬟,拿着一個個精緻的紅木盒,贈送給蕭無衣與她的死黨們。
有一個小娘子迫不及待的接過木盒,打開一看,當即哇的一聲。隻見木盒裏面放着三個瓷瓶,還有一本紅色書面白色生死戀,下面墊着的是紫色綢緞,看着就高檔一些。
夢兒笑道:“這裏面放着三種不同香味的香水,還有我們小藝哥特地爲你們制作的白色生死戀,是限量版的,也就是說這紅色書面的白色生死戀是永遠都不會出售的,就這麽幾本。”
衆女聽得更是大喜,那日沒有白白受辱,沒有白挨啊。
一旁的少婦,紛紛探頭一看,嫉妒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們就一瓶,還沒有這瓶子大,也沒有盒子,就是系着紅絲帶。頓時淚眼汪汪道:“你們小藝哥未免也太厚此薄彼了,憑什麽她們的比我們的要好這麽多。”
“莫不是韓藝瞧不起我們?”
......
那些少婦憤憤不平,眼中含淚。
夢兒回答道:“幾位娘子請息怒,因爲前面雲城郡主與幾位娘子幫了我們北巷大忙,而且義無反顧的支持我們北巷,這不僅僅是贈送的禮物,更多的是一份對她們的答謝之禮。”
那些少婦聽着不做聲了,因此當時她們正在元家市場。
蕭無衣嘴角抽動非常厲害,想笑,至情至性的她在這一刻,隻想不顧一切的大笑,這真是太爽了,她心裏都快要笑瘋了,高挺的雙峰大起大落,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場景,嘴上卻很是欠扁道:“不就是幾瓶香水麽,值得你們這樣麽,真是沒有見過世面。”
一個小娘子嘻嘻笑道:“無衣姐要是不稀罕的話,那送于我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妹妹好了,我看你這盒子與我們的都不一樣,裏面的香水估計更好一些。”
蕭無衣斜眼一瞪。
這小娘子立刻吐了吐香.舌。咱雲城郡主那真是男女通殺的。
韓藝這麽做,肯定會引起其他女人的不滿,但是他不管,他就是要給足蕭無衣面子,要滿足她的一切虛榮心,要洗刷前面元牡丹給蕭無衣帶來的一切屈辱,要讓大家知道,跟着蕭無衣混,那絕對是正确的選擇。
蕭無衣對于韓藝的安排,那真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她太喜歡這種優越感了。
.....
“多謝副督察。”
崔有渝、楊蒙浩等五人一人拿着一個布背包,裏面裝着沉甸甸的禮物,臉上洋溢着喜悅之色。
韓藝笑道:“道謝就不必要了,這是對你們努力的鼓勵。拿回去好好裝逼---。”
“裝逼?”
崔有渝詫異道。
“呃...就是讓你們拿回去去跟其他的學員炫耀一番。”韓藝笑道。
楊蒙浩嘿嘿道:“這還用你說麽。”
也對,有你這個吹牛大王在,****這心幹什麽。韓藝瞧了眼楊蒙浩,笑了起來。
崔有渝道:“副督察,你前面就說過,這對我們而言,是一堂課,對此我理解的不是很明白,還請副督察賜教。”
韓藝笑道:“你們應該還記得我方才說的商人的價值吧,其實這也可以用于貴族,貴族精神,嚴格來說,隻是自我的一種修養,是封閉式的,是不能夠産生價值的,因此它的利益隻針對你們自己。如何将貴族精神實質化,讓貴族精神轉變成對百姓有利的東西,是能夠看得見,摸得着的,是能夠造福百姓的,就跟蠟燭、油、酒一樣,這也是你們要去認真考慮的事情。”
崔有渝他們聽得沉思起來。
韓藝一笑,道:“好好想想吧。我先失陪了,你們也早些回去。”
“副督察慢走。”
“嗯,你們也注意一些。”
.....
“小子,哪裏跑!亮子,快将門給堵住。”
韓藝剛來到後門,一隻大手從後面揪住他,随即又見一道寬厚的身影堵住門口。
韓藝吓得一驚,回頭一看,隻見程咬金一張老臉,壞笑的看着他,他一臉郁悶道:“盧國公,你這又是要幹嘛?”
程咬金哼道:“老夫在這坐了幾個時辰,你小子就想用這麽一小壇酒打發了老夫,真是豈有此理。”
程處亮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急忙道:“爹爹,你有所不知,幾天前,這小子拜托我私下幫他開城門,運送貨物入城,要不是孩兒,這小子的貨物估計都會被強盜給搶了。”
靠!長安城門外也有強盜,怕就是你自己吧。韓藝郁悶道:“二将軍,咱們不是說好,此事不跟外人說麽?”
程處亮哼道:“我爹是外人麽?”
“還有這事?”
程咬金瞪着韓藝道:“你小子真是忘恩負義,亮子幫了你這麽大的忙,就弄兩壇子酒打發我們父子,至少也得弄一車來。”
草寇!絕對的草寇!還什麽強盜,強盜能有你們這麽橫嗎?真是日了狗了。韓藝哭喪着臉道:“盧國公,晚輩是那種人麽,如果我拿一車給你,人家楊公、薛将軍他們就給一壇,我恐怕這門都出不去了。”
“這倒也是。”
程咬金嘿嘿道:“但是現在沒人,你可以弄一車子來了啊。”
韓藝沒好氣道:“我一早就命人運送一車酒去二将軍家了,而且都是用桶裝的,算是答謝二将軍給我放行。”
程咬金驚喜道:“當真?”
韓藝道:“這晚輩敢騙你麽?”
程處亮突然眨了眨眼,道:“爹爹,這都是韓藝送給孩兒的答謝之禮,是韓藝一份心意,要不,爹爹你再問韓藝要一車子回去。”
你真當我開善堂的啊!韓藝立刻道:“二将軍,這酒我手中也沒有了,都已經賣給揚州第一樓了。”
程咬金哼道:“你騙誰了,老夫就不信你自己不會留一點,就你這點微末的伎倆也好意思拿出來,真是不自量力。”說着他非常嚴肅的向程處亮道:“亮子,爹爹畢竟德高望重,若讓人看見,會說爹爹以大欺小,這事就交給你了,必須給爹爹辦妥。”
程處亮立刻道:“爹爹請放心,我一定讓這小子将酒送到爹爹府上。”
“很好!”
程咬金點點頭,道:“那爹爹就先走了。”
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
程處亮望着韓藝笑吟吟道:“韓藝,我爹爹的脾氣可沒有我這麽好,你要将他惹火了,那誰也救不了你。”
韓藝突然呵呵笑了起來。
程處亮一愣,道:“你笑什麽?”
韓藝收住笑意,道:“看來二将軍并不太了解盧國公啊!”
程處亮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了解,難道你了解,真是笑話。”
韓藝輕咳一聲,非常認真道:“二将軍若還遲得片刻回去,要還能見到那一車子酒,我韓藝輸你十貫錢。”
程處亮愣了愣,猛地一拍大腿,“哎喲!中計了!”
韓藝隻聽得嗖的一聲,就不見人影了。感慨道:“這姜還是老的辣呀!若非我功力深厚,恐怕也得讓那老貨給騙了。”
可一想到他們父子争酒的場面,他頓時又樂的呵呵笑了起來。可沒樂一會兒,他不禁又略感遺憾,早知這對父子這麽無恥,我當時就應該小施離間計,唉!真是失策啊,下回一定要認真做功課。
忽聽的左邊響起一個笑聲,“恭喜!恭喜!”
韓藝轉頭一看,隻見一個高挑的美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連忙道:“哎喲!是牡丹娘子呀!我還正想去找你了,招待不周,還請多多包涵。”
元牡丹道:“找我作甚?想看看我被蕭無衣奚落的樣子麽?”
要不是出于矜持,我當然想看啊!韓藝暗自嘀咕一句,嘴上卻道:“牡丹娘子這是什麽話,這絕非我本意,我請牡丹娘子來,主要是因爲我們曾今是合作夥伴,我不希望北巷與元家的争鬥,而影響我們之間的友情。”
元牡丹哪裏肯信,道:“我此番來找你,是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不知你可否願意指教?”
“請說。”
韓藝笑道。
元牡丹道:“顯然你是早有準備,不然你也不可能幾天就釀造出這麽多酒來,但是你爲何不一早拿出來,偏偏要等到現在,這我怎麽也想不通。”
韓藝一愣,随即微微笑道:“如果我一早就拿出來,那你們元家的市場還開得起來麽?”
元牡丹美目一睜。
這絕對是暴擊啊!6到不行了。
論裝逼,韓藝真不是針對誰。
過得片刻,元牡丹冷笑一聲,道:“你未免也太狂妄了,憑這些個東西,也想阻止我們元家的市場?哼,你自己能信麽?”
韓藝笑道:“關于這個問題,過不了多久,我就會給出答案。這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難道他還有---。元牡丹還真心虛了。
韓藝瞧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嘴上卻非常嚴肅道:“其實一直以來,我都認爲我們北巷和你們元家能夠和平共處,而且還可以展開多方面的合作,即便你元家要開市場。因此在此之前,我一再退讓,但是我沒有想到元家要對我趕盡殺絕,所爲來而不往非禮也,如果可以的話,還望牡丹娘子能夠幫我轉告元哲一聲,我會讓他好看的。”
“我會的。告辭。”
元牡丹微微颔首,然後轉身離開了。
“吓死你們。”
韓藝哈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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