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
韓藝被肖雲的話給氣笑了,在他看來,這真是一個非常離譜的理由,“你連個飯菜都不會煮,你憑什麽照顧我,你是照顧我去死吧。”
肖雲認真的想了想,随即點點頭道:“如果你死了,那我就可以離開了。”
“......!”
最毒禦姐心,最毒禦姐心啊!韓藝雙目噴火,咬牙切齒道:“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賴上我呢?”
“不是賴上你,而是照顧你。”肖雲糾正了韓藝的說法。
“豈有此理。”韓藝哼了一聲,“你不走,我走。”
肖雲悠哉悠哉的笑道:“也對,你這個懦夫除了逃走以外,恐怕也沒有别的辦法。”
懦夫?對呀,這是我的家,憑什麽我走,如果我走了,那就真成懦夫了。韓藝怒道:“你别激我,好,就看誰先走,我還就不信會輸給你。”
肖雲笑了笑,沒有做聲,這就是最好的反駁。
韓藝道:“從今天開始,我睡裏面的大床,你睡外面。”
事已至此,他也不需要講客氣了。
“可以。”
肖雲非常爽快的點點頭。
“算你有點良心”
韓藝話剛落音,哪知肖雲立刻道:“你先打赢我。”
“呃...!”
韓藝十分激動道:“這可是我的家!”
肖雲道:“我是你妻子,這同樣也是我的家。”
“你---。”
韓藝雙目一瞪,“行,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是我妻子,那我們就一塊睡。”
肖雲嫣然一笑,“可以。”
真的假的?
韓藝頓時一愣,心想,靠!韓藝啊韓藝,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麽一個大美女請你上床,你要是還不敢上的話,那你還是個男人麽。站起身來,就往裏屋走去。
可是沒走兩步,忽覺腳下一絆,“哎呦!”
頓時臉先着地。
“哎呦!”
韓藝捂住鼻子,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流,這女人和我鼻子有仇呀!轉過身來,怒視着肖雲道:“你這婆娘是故意的。”
肖雲架着修長的腿,芊芊玉手托着那性感的下巴,低頭注視着韓藝,嬌聲道:“夫君,你還沒有洗澡了。”
韓藝一陣酥麻,這女人還真是一個妖精。“就算沒有,你也不要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啊!”
“那是因爲你走的太快了,我一時心急才伸腳的。”
“行,既然你這麽心急,我滿足你,待會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力量與速度完美沖擊。”
韓藝立刻沖了出去,随便沖了沖身體,然後又沖了裏屋,隻見肖雲正坐在床邊上,還真有點想是在等待臨幸,呀呀呀,難道這女人真的發sao了,可是如果我上了她,她會不會賴定我了,不對不對,就算我不上她,她似乎也賴定我了,不管了,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我這還不上的話,那豈不是太監了。
念及至此,韓藝衣服一脫,胸一挺,露出那幾根排骨來,又覺不好意思,雙手捂了捂,差點忘記這已經不是當初那六塊腹肌的身體了,跳上床去,看着肖雲那豐滿卻又不失曲線的修長身材,不禁色心大動,作勢要抱,嘴上還先禮後兵的嚷嚷道:“婆娘,睡覺吧。”
肖雲餘光一閃,笑道:“你先睡,我還得學習做衣服。”
話音剛落,但見光芒射出,隻見肖雲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剪刀來。
“wo操!”
韓藝原本都已經快要抱到肖雲那纖纖細腰了,一看到這剪刀,頓時吓得彈到床角去了,“你---你想幹什麽?”
“當然學習做衣服啊!”
肖雲說着拿出一塊布來,握了握剪刀,發出咔咔之聲。
“你做衣服拿剪刀幹什麽?”
韓藝隻覺心裏發毛。
“沒有剪刀怎麽學做衣服。”
“呃...,可是大半夜的你做哪門子的衣服啊,這也看不清楚啊,早點睡吧!”
“半夜好,半夜清靜,就算做了什麽錯事,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例如呢?”
“例如衣服沒做好啊!”
“這你還怕人知道?”
“當然,如果讓大家知道我不會做衣服,那我多丢人啊,不瞞你說,這是我第一回做衣服,就怕剪錯地方了。”
“......!”
剪錯了地方?韓藝瞧了那鋒利的剪刀,擦了擦冷汗,回憶了一下,吞咽一口道:“我記得這剪刀好像沒有這麽鋒利。”
肖雲道:“在你洗澡的時候,我順便磨了磨。”
韓藝腦袋裏面突然閃現出一副畫面來,丈夫在裏面洗澡,老婆在外面磨剪刀。
操!這是在拍恐怖片麽!
光是想想,韓藝就吓出一身冷汗來,逃...不行,我決不能就這麽退縮,如果她要殺我的話,何必這麽麻煩,我也跑不了,她一定是在吓我的。自己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後又躺了下去。
咔!
咔咔咔!
咔咔咔咔咔咔咔!
這剪刀一開一合,發出的咔咔之聲,讓韓藝睡在床上如坐針氈,提心吊膽,額頭上的汗珠就沒有幹凅過,哪裏睡得着。
終于!
韓藝實在是忍受不了了,這睡一晚上得短多少年壽呀,他娘的是鑲鑽的吧,勞資還不稀罕了,爬了起來,沖肖雲說了一句,“你夠狠!”然後就沖到外屋去了。
當韓藝剛躺在卧榻時,裏面突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這絕對是諷刺的笑聲!
韓藝恨得是牙發癢,你個臭婆娘,給我等着,遲早有一日我要騙得你人财盡失,哇呀呀,真是氣煞我也。
也不知是不是生氣過度,導緻大腦缺氧,反正韓藝很快就昏沉沉的睡着了。
.....
.....
翌日!
韓藝随便洗了把臉就出門了。
“夫君,還了錢,早點回來。”
“你這婆娘,好生啰嗦,在家洗白白等我回來。”
這晚上夜深人靜,他當然害怕,可白天這麽多人來來往往,韓藝自然不怕,他量肖雲也不敢拿他怎麽樣,還不趁機找回點面子來,雙目一瞪,各種威武霸氣,當然,腳步也更快了,似乎随時準備逃跑。
這要是讓關三叔見到,非得拜韓藝爲師。
殊不知韓藝比他的遭遇還要慘,至少他還能睡主卧。
肖雲望着韓藝遠去的背影,噗嗤一笑,自言自語道:“算了,他也就隻能嘴上逞能。不過這洗白白是什麽意思?”
.....
.....
來到村外的一棵大樹下,韓藝左右張望了下,暗自嘀咕,“這個小野怎麽還沒有來?”
他昨天可是與小野約好了,今天一塊去那小酒樓赴會。
砰!
韓藝忽覺頭頂被什麽小東西砸了一下,倒是不疼,擡頭一看,隻見小野坐在一丈多高的樹幹上,笑吟吟的望着他,天啊,我怎麽感覺就我一個正常的啊!“小野,你小子皮癢了是吧,快點下來。”
小野一躍而下,落地是四平八穩。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輕功。韓藝伸出手來摸了摸小野的小腦袋,“你小子還真是夠調皮的,打招呼的方式這麽奇特,走吧,我帶你去吃大餐,而且是免費的哦,你待會給我使勁的吃,咱們争取一頓就把這一月的油水全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