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飛渡天險

“他們、他們說,這下面有梯子,就是這個了……”

冬子有些戰戰兢兢的說。

“這就是你所說的梯子?”我無語的指着那鐵索橋說,我實在想不出來,這玩意也叫梯子麽?!

冬子苦着臉說:“嗯,就是這,他們說這叫鐵索天梯,剛才他們就是沿着梯子下去的。”

我一臉納悶的回頭看看那哥幾個,說:“你們怎麽看?”

老潘說:“既然他們能下去,那就應該沒問題,誰去試試?”

他擡頭看看大家,幾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盯在了張野身上,張野聳了聳肩,也沒說什麽,轉身就走了過去。

他從包裏取出一個類似礦燈的東西,戴在了頭上,一束強光穿透迷霧,他小心地用手抓住鐵索晃了幾下,點頭道:“這東西還算結實,我先上去試試。”

他說着邁步就要往上走,大奎在後面拉了他一把,有些緊張地說:“那啥,我提議帶個安全繩,走一步扣一步,安全點……”

張野豪氣沖天地說:“帶個屁安全繩,還不夠費勁的,我先過去了,你們随意……”

他這話說的,好像過這鐵索天險,跟幹一杯啤酒似的容易,邁步就踏了上去。

我們眼看着張野沒入了懸崖上的迷霧之中,心中忐忑不安,大奎咕噜一聲吞了口唾沫,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那片迷霧,看得出來,他很是爲張野緊張。

很快,張野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片刻後,隻聽他喊了聲:“我靠?”

我們頓時緊張起來,但接下來,卻再也沒有聲音了,既沒有聽見驚呼聲,也沒有慘叫聲,張野就好像突然消失在了那片迷霧之中。

“他野哥……野哥?”大奎站在懸崖邊望着前面深淵,喊了幾嗓子,聲音空曠的在這巨大的空間傳開,卻仍然沒有任何回應。

“我去看看。”安薩黎在懸崖邊看了半天,突然開口說道。

“我也去。”大奎邁步也往前走,卻在這時,前面的深淵迷霧中遠遠傳來一句“你們快來……”

這正是張野的聲音,大奎第一個就要往上沖,安薩黎卻一把拉住了他說:“你先不要上來,我們看看情況再說。”

大奎一愣,阿生拍拍他說:“你等我們上去穩定了,再叫你……”

大奎明白了過來,愁眉苦臉地說:“他***,你們忘了奎爺力拔山兮的時候了……好吧好吧你們先上……”

這時候雖然氛圍很緊張,不過我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事實也的确如此,那鐵索橋,隻是鐵鏈結成的,走上去搖晃是難以避免的,大奎這兩百多斤的體重,走上去肯定會給我們造成不小的影響,還是讓他斷後的好。

我們幾個也戴上了礦燈,依次上了鐵索橋,每個人之間保持大概半米左右的距離,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爲我們走進去就知道了,這鐵索橋,當真是一座鐵索橋,腳下也完全是鐵索結成,大概每二十公分就有一根橫着的鐵索,我們走上去完全就是懸空狀态,真是吓死個人。

我們用手抓着兩邊的鐵索,慢慢的踩着腳下的鎖鏈,一步一步往前走,這是個很糾結的事情,因爲我根本不敢往下看,但是還必須低頭,去看準那鎖鏈的位置,這可怕的地底深淵,也不知究竟有多深,反正我估計,掉下去多半是粉身碎骨的了。

剛才我們還抱怨這迷霧,遮擋了一切,什麽都看不清了,現在卻暗暗慶幸,也多虧了這迷霧,讓我們隻能看見周圍兩三米内的情景,否則隻要一低頭,就看見腳下的深淵,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鐵定會腿軟。

好在這鐵索橋繃的很直,雖然不知經曆了多少歲月,踩上去咯吱咯吱作響,倒是還很結實,而且搖晃的也不是很厲害。

但起初還好,随着走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搖晃的幅度開始漸漸加大,我們小心翼翼的,估計也沒走出多遠,忽然就聽後面大奎喊了句:“我來了啊……”

随後這鐵索就忽悠一下,往下一沉,我腳下一個沒站穩,差點踩空,安薩黎在前面忽然伸出手來,及時的拉了我一把,這才讓我轉危爲安,我心中砰砰直跳,隻覺腳都軟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我看着安薩黎,感激地對他點了點頭,他對我微微一笑,低聲道:“其實沒有多麽可怕,我剛才看見了,咱們腳下其實就幾米深。”

幾米深?我疑惑的低頭看看,卻根本看不見什麽,腳下除了迷霧,還是迷霧,我倒是找到了點登泰山的感覺,但是他說幾米深,我卻是不信。

但是不信歸不信,說來奇怪,他這一說我居然就不知怎麽回事,那種恐懼感立時就降低了許多,身後大奎跟個熊瞎子似的,整個鐵索橋都晃晃悠悠的,但我們小心的一步步往前挪,卻是有驚無險,一直走出了大概幾十米的距離,走在最前面的阿生忽然咦了一聲,低呼道:“前面原來有木闆。”

安薩黎一步踏出,也說道:“不錯,前面鋪了木闆。”

我頓時心中一喜,再往前走幾步,腳下果然踏上了木闆,不由大大松了口氣,這回就要安全的多了,雖然還是在懸空行走,但總比那鐵鎖鏈要強許多。

從這裏往前,這鐵索橋上鋪滿了木闆,我們行進的速度也頓時加快了一些,又走了一小段路,前面就傳來了張野的聲音。

“後面的是不是大奎?你他娘的走路輕點……潘爺,前面好像就到另一頭了。”張野說着話,我就看見他那頭頂的礦燈照射了過來,原來他早已走到了前面,站在那裏在等我們。

老潘也沒說什麽,讓張野繼續在前探路,我們幾個人在這鐵索橋上大概又走了十幾米的樣子,就聽張野招呼了一聲:“過來了,你們快點,這有個山洞。”

聽他這一說,我們頓時就有了精神,但也沒敢加快,我們這好幾個人,走的太快了,鐵索必然要大幅度搖晃,還是穩當一些的好。

幾分鍾之後,這提心吊膽的煎熬,終于過去了,當我腳踏實地,站上山崖的時候,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湧上心頭,回頭再看,那鐵索橋橫亘在深淵之間,若隐若現,腳下不知有多深,我暗暗搖頭吐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就是從這裏走過來的。

大奎也走了下來,一臉後怕地看着那鐵索橋說:“我日他姥姥的,這趕上大渡河了,飛奪泸定橋啊……”

我心中砰砰直跳,卻是笑不出來了,又想起剛才安薩黎的話,我順手撿起一塊石頭,丢進了深淵,卻是如同石沉大海,過了半天才有遠遠的落地聲傳來。

我看了安薩黎一眼,說:“這就是你說的幾米深?”

安薩黎微微笑了下,沒有說話,隻是聳了聳肩,轉身就往張野那邊走去。

張野卻已經在一處洞口等我們了,這裏的霧氣要稀薄許多,我們走過去之後,往哪洞中望去,自然是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清,但卻似乎有風從前方吹來,帶着一股潮濕的涼意,讓人身上有些發寒。

“剛才那鐵索橋,前面是鐵鏈,後面卻有木闆鋪設,我懷疑是前面的人,故意拆掉的一部分,爲的是阻止咱們。”我們幾個人聚集在了一起,并沒有急着往前走,而是在原地商量了起來,老潘看着我們,猜測着說道。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很久前就被拆掉的,你們想想,如果是前面那夥人幹的,他們爲什麽不拆掉後面的木闆呢?那樣咱們就很可能在木闆上走着走着,突然失足掉下去,那豈不是對他們更有利?”阿生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這兩人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我忽然想到了另一方面,對阿生說:“那也不對,他們留下這些木闆,也有可能是給自己留的後路,畢竟還要出去的啊,再說有木闆的路要更長一些,抽掉木闆的就隻有那麽一小段,應該是故意阻止咱們的吧。”

這幾種情況其實都有可能,我們研究了一小會,也就放棄了,不管那木闆到底是誰抽掉的,爲什麽抽掉的,反正我們也已經到了這裏,該走下去的路,還是要繼續前行。

冬子已經吓的腿都軟掉了,一直苦着臉,但在老潘的安排下,卻成了先鋒,在前面開路,我有點于心不忍,這有點坑人的意思了,但張野卻說,他本來就是我們的向導,何況報酬并沒支付,目的地也沒有到達,他就有帶路的義務。

我無語了,看看幾個人,都是一臉的無動于衷,這才心中暗暗凜然,此時此刻和我走在一路的這幾個人,雖然表面都挺夠義氣,但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卻是幾個心狠手黑的盜墓賊,冬子的死活,或許根本就不在他們考慮之内。

我擡頭往前方看去,那漆黑的洞中,除了有着潮濕的涼風,似乎還有竊竊私語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傳來。

我并不知道前面有什麽,也許這裏就是通往目的地的通道,也許會通往更可怕的地方,不知怎麽,看着這黑咕隆咚的洞穴,我忽然有種感覺,我們的冒險,似乎才剛剛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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