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回來了?”
見到眼前的女子,祖中沒有太多驚訝,反而很是好奇的撓了撓頭。
女子沒有回答,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太穩定,冷哼一聲之後,化爲一道黑氣竄進祖中的花臂之中去。
對此,祖中隻能無奈的苦笑一聲,然後去洗澡了,練功練得渾身黏糊糊的難受。
事情還要在逃出工廠那時說起,當時用天印轟破牢籠的時候,一直沉睡在其右臂的女鬼突然蘇醒,留在了工廠斷後,後來結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她既然能回來,那就證明工廠的禁制沒有困住她。
想到這裏,祖中心裏“咯噔”一下,她該不會把禁制破壞掉了吧?
“快,先别睡,出來一下!”祖中對着右臂又拍又晃,急急忙忙道。
右手的花臂黑氣湧動,幾秒之後,先前那個神秘女鬼再度出現在祖中面前。
“你把工廠的封印拆了?”祖中急急忙忙問道。
“沒有,先前對你出手的那個魂身已經被我打散,失去一魂,它實力已經大跌,我先前一魂爲突破封印,僥幸之下才重傷,不然我那一魂也出不來。接下來我要沉睡一段時間,隻要你死不了,都别叫醒我。”說到這裏,神秘女鬼皺了皺眉,神色有些古怪,“還有一點,下次還敢這樣耍流氓,我擰斷它!”
魂體一般由三魂七魄組成,而修煉到鬼王級以上的魂體,每一魂一魄皆可操控分離出去,形成分身對敵,不過分離出去的魂身并不能繼承太多本體的實力,不然的話,來個一分十,是個都是鬼王級别,那得多流氓,而那天困住祖中三人的正是鬼王三魂中的一魂。
說罷,女鬼指了指祖中的然後化爲一道黑氣再次竄進他的花臂之中去。
祖中很是不解,循着女鬼指着的方向看去,卧槽,居然忘了自己還在洗澡,渾身脫了個精光,難怪她說自己耍流氓。
想到這裏,祖中的臉上傳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估計一盆冷水破過去,祖中燒紅的臉都能把冷水蒸出煙來。
一夜很快過去,随着太陽的升起,天漸漸亮了,謝一見再次撥通她師門的電話,不過接聽的人并不是她師傅,而是一個還沒有出師的弟子。
從對方的口中得知,她師傅不知去了哪裏,前兩天臨走時交待了說,羊城的事,隻能靠她們師姐弟二人,他無法抽身出手,還有特意交代,就是叫她解決了羊城這邊的麻煩之後,回師門領罰。
挂斷電話之後,謝一見也犯難了,本來高高興興的以爲師傅會過來,沒想到師傅已經不知去向,最可惡的是,他居然對自己偷拿碧靈笛的事念念不忘,還特意交代了一番。
剛挂斷電話不久,範太平的手機又響了,另一頭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男音。
“範老弟,問你個事,我師傅有沒有去你那邊串門?”
“我現在跟師姐在羊城,師門那邊的事我不清楚,而且我師傅好像外出了,不在師門裏面。”
“巧了,我師傅也是前兩天突然間就不知去了哪裏,交代都沒一聲就失蹤了。”
“還有,我聽說好幾個宗門的門主和長老這段時間都失蹤了。”
聽到這裏,範太平直皺眉,法術界要出什麽大事了不成,這些大佬們怎麽個個都悄然無息的失蹤了。
跟電話另一頭的人唠嗑了幾句之後,範太平也挂了電話,然後跟祖中和謝一見說了一遍。
怎麽會這樣?聽完範太平的話,祖中心裏一陣不解,先是找陰司幫忙,陰司出事,現在找法術界大佬幫忙,人又失蹤,這一切也太巧了吧?
這還沒完,接着到祖中的手機響起,不過這次是短信,祖中打開信息,隻看到一句:羊城之事,盡力而爲,不行就跑!
發件人赫然寫着老哥二字,就是祖中的哥哥祖尚。
看完祖尚的短信,祖中更加疑惑了,兩兄弟一年半載都不聯系一回,他是怎麽知道羊城要出事?
祖中嘗試着撥通祖尚的電話,結果提示關機了。
關機?老哥在搞什麽鬼?!
種種的疑點,真是讓人越想越是頭大。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長出一口氣,拎起酒壺灌了一口。
“喂,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喝酒,接下來怎麽辦?”謝一見看祖中這樣子,鄙視道。
“你也不用這樣看我,很簡單,現在就兩條路,蕩平工廠,滅了鬼王,皆大歡喜,另一條路就是跑,離開羊城。”
兩條路,哪一條都不好走,現在憑他們的實力,肯定是幹不過鬼王的,單單鬼王的一個分身都難打了,更别說去對抗其本體,就算鬼王已經被滅了一魂,就他們三個也不是對手啊。
而選擇跑路更加不行,法師的天職本身就是除魔衛道,護佑衆生,跑路就是棄之生靈于不顧,那還談什麽修法修道。
局面一下子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總不能眼睜睜看着爆破大隊把工廠夷平,把裏面的煞氣和鬼王放出來吧。
要是自己領悟了仙印,現在殺過去都有自信跟鬼王一剛,無奈自己實力太低,仙印什麽的太遙遠了些。
如今的當務之急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想到提升實力,祖中想到了一個以前跟祖尚一起進行的變态修煉。
看着謝一見和範太平,祖中的嘴角掀起一抹陰險的微笑。
二人見狀,心裏頓時升起一股不安的氣息,謝一見拉了拉範太平的衣角,湊到他耳邊咬耳朵說道。
“這家夥估計沒好事,我們不要理他,走?”
“嗯嗯。”
範太平覺得在理,點了點頭,然後二人起身就欲離開。
“哎哎哎,你們去哪?”祖中起身擋在二人跟前。
“要你管!”
“哪兒也不許去,今天我要訓練你們,幫你們提升實力。”
聽到這話,謝一見和範太平相互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笑吟吟的祖中,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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