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幹嘛?”
“砸開鎖啊,不然怎麽進去?”白衣女子有些無語。
“你瘋啦,裏面煞氣那麽濃郁,你砸開門之後煞氣外洩怎麽辦,到時這一片都得遭殃!”
黑衣男子說得的确不錯,爲何工廠裏面煞氣沖天但工廠之外卻沒有事,就因爲工廠大門有禁制,阻止了煞氣的外洩,不然這周遭早就生靈塗炭了。
“雖然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所設的禁制,但我們還是不要破壞爲好。”
白衣女子想了想,覺得自己的師弟說得在理,便把手中的石頭往一旁抛棄,随後聽見“叽”的一聲,石頭砸死了一隻路過的老鼠。
盤算了幾番,二人決定翻牆進去,很快二人便找到了先前祖中翻進去的那堵牆。
爲了防止翻進去之後被煞氣沖體,二人提前服下了避煞丸。
每個法師的基本功都是體術,不然跟邪物打起來,打不過又跑不了,那得多坑。所以翻牆這種小兒科還是難不倒二人的。
翻進去之後,廣場之中還留有着一些祖中和鬼将打鬥的痕迹,白衣女子探頭嗅了嗅。
“一股戰鬥的氣息,不好,有人捷足先登了!”
二人在廣場之中轉悠了一圈,找到了被暗雷劈死的苦逼過路老鼠。
男子皺了皺眉,說道:“中的是暗雷,估計是法師所爲,多大仇?”
“别說廢話了,趕緊把那個搶我們目标的賊人揪出來揍一頓。”白衣女子踢了一下還在看老鼠的黑衣男子。
再看回祖中和鬼将這一邊,一人一鬼正在二樓之上對峙着,現場已經一片狼藉,可以看得出,這裏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此時的祖中,嘴角還挂有一條血痕,左臂之處三條抓痕顯得觸目驚心,衣衫也有些破爛,口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灰頭土臉的樣子,甚是狼狽。
而鬼将也好不到哪兒去,身形黯淡了至少一半,右臂也不翼而飛,斷裂之處黑血泊泊往外留着黑血,掉在地上瞬間蒸發開來,化爲煞氣彌漫在空中。
“天印的味道不錯吧?”祖中強撐着體内的氣血翻滾,嘿嘿一笑說道。
原來剛剛對拼之中,祖中以命搏命硬挨了鬼将一記,以此讓鬼将強吃一記天印,使得鬼将的實力至少削弱了一半,而自己還留有施展一個天印的法力和體力。
兩敗俱傷,用來形容現在的情況毫不爲過,鬼将隻要再挨一記天印,就會立馬魂飛魄散,而祖中同樣吃鬼将全力一擊也會挂掉,所以現在雙方都沒有輕舉妄動。
祖中把手别在身後,默默的結着天印,準備來一次大反撲,不過他這一小動作瞬間就落入鬼将的眼裏。
鬼将臉色一沉,揚手又是一道煞氣打出,祖中沒有收回結印,一個側步滑開,結印還在繼續。
鬼将見狀,連連打出煞氣攻勢想要打斷祖中的結印,奈何自己實力因負傷大打折扣,加上祖中的注意力又時刻放在自己身上,所以祖中皆是一一躲過了鬼将的攻擊。
這可把鬼将氣得直跺腳,其實他可以選擇近身跟祖中對拼,不過剛剛就是因爲近身硬吃了一記天印,他怕妄自沖過去會祖中又把天印丢出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正在鬼将猶豫之時,祖中的天印也結得七七八八了,隐隐間好像有着什麽未知的信息要湧入大腦之中去。
感受到這一異象,祖中心中大喜,這是領悟的前奏啊,滅邪印記載的詳細修煉印法隻有人印和地印,天印也隻有一個,其餘的滅邪印用一句話概括了:天印有八,領悟得之。
而仙印更是簡潔,隻有二字:随緣。
所以祖中現在還沒随緣到一個仙印,天印也隻是掌握了四個而已。
本來天印就一個比一個強,現在在這關鍵的關頭突然領悟,真可謂是喜憂參半,喜當然是領悟了新法術,憂則是就算領悟了,現在也沒有法力施展。
不過祖中依舊沒有放棄這種領悟的機會,手上的結印變幻得越來越快,來吧,讓領悟來得更快一些!
感受到祖中身上越來越盛的法力罡氣,鬼将都是忌憚得往後退了退。
“找到了,你個小偷!”
就在祖中馬上摸到新天印的時候,突然間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猝不及防的這一下讓祖中思緒和手中頓了頓。
下一刻,圍繞在祖中身旁的罡氣猶如潮水一般退去,而手中結印也聽了下來,周遭回複平靜。
祖中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變得空白,他不甘心,明明就隻差一點點,就那麽一點點。
領悟的難度有多大隻有祖中知道,這種機會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接連兩次被打斷領悟,祖中現在心裏有一股想要殺人的沖動。
而鬼将趁着祖中此時失神,直接朝他飛來,勾起煞氣對着祖中的胸口便是一掌。
還沒來得及回過神,纏滿煞氣的鬼掌已經拍在了自己的胸膛,祖中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往後倒飛出去,撞在一面牆壁上才停了下來。
鬼将身形再度出擊,準備痛打落水狗,可此時一道黑色身影出現,擋在了祖中面前,正是與那白衣女子同行的師弟。
隻見他捏着一張符紙對着鬼将拍出,口裏念念道:“急急如律令,破!”
逼迫鬼将隻能先行暫避其鋒芒,往後退開。
白衣女子來到祖中的身邊,用腳蹭了蹭祖中的大腿,說:“雖然你搶了我們的獵物,但我們不會見死不救,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去幫你讨回公道。”
“噗!”
祖中一口血吐了出來,若不是白衣女子在關鍵的時候打斷他,他也不用這麽狼狽被揍趴了。
見祖中身子一抽一抽的,白衣女子趕緊安撫道:“先别着急感謝我,你自己先調息一下吧。”
祖中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她,我靠,這貨也太自戀了吧!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