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易秉承‘戒殺’之道,向來手下留情,鮮有斬盡殺絕之人,除非是這人真該死!
如小純之輩,縱容她現在智力有缺陷,然而昔日神智正常之時,用強制手段,積攢如此之多的願力,不知将多少人弄成白癡,制成養料,這與群屠人道又有何區别?
所以,她該死。殺了她,古易心中毫無波瀾……
……
炸死了小純,古易也收獲了她殘破的靈魂。
她的記憶已化成了數千道碎片,雜亂不堪,爲了理清這些記憶,得到崇教信息,古易将這些碎片分給衆魂,從他們口中,勉強總結出了崇教的來曆與現狀:
根絕記憶的拼湊顯示,崇教在十幾年前隻是白象城的一個小教派,這種小教派在當時三國交界之處的白象城多如牛毛,隻要手續齊全,沒有反社會反人類的教義,在白象城一天之類就可以申請十幾個,毫不起眼。
直到某一天,一個被小純遺忘了名字的神秘組織不知爲何找上了崇教,同時也找上了白象城大多數的宗教,在顯露了一番近乎神迹的手段後,言道要選擇成員加入他們,共享神的力量,而隻有最優秀者才有資格加入。
于是乎,神秘組織将所有宗教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用養蠱般的方式,選出最優秀者。
無疑問的崇教獲勝了,得以加入組織,也得到了一種名爲‘僵祭’的願力獲取方法,并通過十幾年的發展,壯大到了如今泰,緬,老三國最爲強大的地下宗教,控制真信者超過千人,僞信者則接近十萬之巨!
同時,小純的身份也不簡單,她正是崇教主人的親生女兒,在崇教中擔任類似聖女的職名,别看她現在又醜又矮又笨,這隻是因爲她形骸放浪死過幾次後複活的後遺症罷了,之前她可是個風騷的大美人兒。
說到風騷,她此行來的目的也是如此,隻是爲了滿足其本能的私密欲望,幽會在這裏任職的老情人周師而已,卻不想撞到了古易,順手就被收拾了。
了解了這些信息,古易心中盤算了一下時間,再過兩天就是月圓之夜,自己魄力将複,何不去會一會這崇教教主?
……
……
第二天。
經過一夜的折騰,村子裏洗腦班的學生找到了村裏的信号幹擾設備,成功聯系上當地警方獲救,而那群神智癡傻的僞信者則被全部送到了精神病院……
至于古易,則在昨晚警察到來之前就獨自了離開村子,走上荒野,一夜後,無巧不巧的碰到了一輛熟悉的大貨車以及幾個怼在一起的熟人:
隻見貨車邊上,昨晚開始跑路的公子哥正被同行幾人圍堵在貨車邊上,雙方情緒激動,地上還躺了一個頭頂被開花的,場面還有點小刺激。
“曹尼瑪,有錢了不起,老子今天就是強奸你們兩,男女都不放過。”
“你TM口味真重,我隻要女的就行,這公子哥你慢慢享受吧。”
“怎麽玩都行,先說好表怎麽分?”
“急什麽!這公子哥一塊表就超過二百萬,身上的好東西還會少了?别急,先拿下再說。”
“刁哥說得對,千萬别起内讧了。”
“……”
面對吃人一般的三人,公子哥一邊護住身後的女伴,一邊咬牙沉穩的說道:“哥幾個不過是求财,何必做殺人犯?你們退後幾步,我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你們。”
“哈哈哈,說得好,劫财殺人,免得以後事多!”
“順便老子也劫個色!”
“别搶,兩個菊花是我的!”
“……”
三人中以拿螺絲刀的瘦子貪相最甚,不但言明要錢,就連清白都要奪走,唬得公子哥和她身邊的妹子冷汗直流。
然後妹子忽然就叫了出來:“他!是他!……”
“誰?”
四人的目光順着投來,一時間,都愣住了。
突然,對峙公子哥的其中一人忽然笑了出來:“哈哈哈……哎呀,兄弟是你呀,我們在這等你半天了。”
另外兩人瞬間反應過來:
“别介,别介,這不太無聊我們扮家家嘛。”
“就是,我們角色扮演呢,怎麽樣,逼真不,我演的好不?”
“驚喜不,公子哥,我們剛才吓唬你呢,哈哈……”
“大家都是朋友,别那麽緊張嘛……”
三人嘻嘻的笑了起來,讓本來做好看戲準備的古易瞬間入戲:什麽玩意?!最讨厭這種侮辱我智商的人!
當下賞了三人一人一巴掌,将他們全抽了個飛。
接着走到公子哥身前:“說吧,怎麽回事?”
“呃,大概是這樣的……”又一次被古易救了的公子哥臉上露出愧色,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他們後來遇到的事。
原來昨晚不識路的他們在泥石地上繞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主道,反而把車子給弄熄火無法發動了,幾人當即下車修理,無奈天色太黑,又沒有照明設備,雖然公子哥懂得貨車檢修,但也是一晚沒弄好,直到今天一早,天色放亮,四個打了一晚上醬油的貨睡醒來後,其中一人一眼就發現了公子哥放在一邊的手表時,認了出來這竟是一塊超過兩百萬的超級豪表!
于是他們就炸了,甚至沒有經過什麽商量,四人就拿起了家夥準備幹壞事,幸好公子哥的女伴提醒了一聲,公子哥當即反手怼翻了一個,僵持之際發生之前一幕,然後古易就出現了。
說完,公子哥似乎想到什麽,連忙将一塊黑色手表塞到古易手裏,說道:“兄弟兩次救了我,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就這表值兩百萬?”古易沒有理他的态度,反而比較關心表的價錢。
公子哥搖了搖頭:“他們認錯了,這是百達翠麗。”
“什麽玩意?”
“沒什麽,兄弟你收好就是。”
“你是确定送給我咯?”
“是。”
“好。”古易反手将表還給了他,“就用這表的價值,你給我換輛給你換輛車吧。”
公子哥眉頭微不可察覺的皺了皺:“什麽車?”
“工程車,越大越好,我要挖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