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問的過程中,盈可瑩搬出了早就準備好說詞,送上了闫文之炸蔚藍之星号的口供,并說明其去向,言道自己兩人就是爲了追他,不得已才的奪船。一時間讓追來的華夏海警驚異萬分,想不到還有這出,商議過後,海警經過請示,達成新共識目标:将闫文之擒拿歸案!
于是乎,這隊原來是來抓兩人歸案的海警,就變成了和兩人同路,一同前往白令海峽的小夥伴了……
……
一個星期後。
這天,海面上風和日麗,晴空萬裏,天氣好到爆,然而就算如此,也改變不了枯燥的海上生活熬人,在海警船上,除了在幹活的,大多都是睡覺,日子過得十二分的無聊。
同樣的,抛棄了那艘島國小船,坐上這艘海警船的古易亦是閑的蛋疼,無聊之際,不知從哪找來一張白紙和筆,關上房門,對着凝神靜氣,墨迹好一會,提筆在上面刷刷的寫下了十四個大字:
碧海窮奇應無邪,日照峰巅島司南。
筆力散亂,橫豎過分,整體有風無骨,明顯就是小時候不好好練字,長大又不用心糾正,導緻練字失敗的成果。
“呵,我五年級的時候都比你這字寫得好看。”
當古易最後一筆落下,一道奚落聲随之響起,房間内,洛傾姿身影顯現,鄙視了古易書法,接着又道:“所以,這就是你要找的東西了?”
對于她的鄙視,古易猶若未聞,隻是說道:“可惜剩下兩句信号不好,接受失敗,好在運氣不錯,有機會補全,不必蒙頭去猜。”
“就算是這樣,你就這麽相信那個盈可瑩,不怕她和闫文之一樣,拿你當猴耍?”
古易笑道:“你以爲我是你啊,洛大美女……鬼!被騙一次就不相信愛情了?哎,做人要有愛懂嗎,哦,忘了你已經變成鬼了,不好意思。”
“哼!”
洛傾姿臉色驟變:“我相信你個頭,你個單身狗也和我談什麽叫愛?和你聊不來兩句,要起風了,自個小心别海裏了,到時候沒人救你。”
“起風?這大好天氣的來一陣風吹吹涼也是不錯……”古易嬉笑着說完。
然後,過了十分鍾,就起風了……
起了好大的風。
“暴風雨來了,快,回到位置上,小心!”
暴風雨真的來了!
海上的暴風雨和陸地不同,絕對是最難熬的天氣之一,不談甲闆上水手的撕喊,就算是躲在船艙内,那劇烈的晃動,也足以讓所有沒經曆過的人難以忘懷這等酸爽的體驗。
直到到第二天,暴風雨才停了下來,船隻也開到了可見目的地的海域,天氣似乎一下子就冷了起來。
“這裏就是白令海峽了,你說的地方在哪?”
站在甲闆頭,海警隊長,是一位姓魏中年男子,其人面色剛毅,皮膚黝黑,長年搏鬥風雨,昨天就是他指揮船隻抵抗的暴風雨。
“把地圖給我。”盈可瑩要來地圖,憑着記憶與這幾天的推斷,一指左海峽靠下的一處縫隙,肯定的道:“從這穿過去,再走一段。”
魏隊長如言改航,按照盈可瑩的意思穿過狹窄的海峽裂縫,看到了新海面,沿着又走了一段,一座海島孤影出現在眼前。
漸漸的,島前一艘停靠的大船出現在眼目,盈可瑩握緊了拳頭:到了!
“目标出現,一小隊,登上那艘船,先給我把人拿下!”
“是,隊長!”
“二小隊,靠岸偵查,發現情況迅速彙報。”
“是,隊長!”
“三小隊,跟着二小隊,接到指示後靠岸。”
“是,隊長!”
“……”
一連串的命令發下,船上人員動員,開始有序的執行起來,沒多久,對面的大船就被控制,海警船也成功靠岸。
這時,一小隊隊員回來報告,并沒有發現船上有人。
“不對,怎麽會沒人看船,這不合常理。”
魏隊長不解道,望着一樣不解的古易,盈可瑩以及衆人,沉吟片刻,再次下令:“一,二,三小隊修整一下,跟我進島抓人,四小隊留下來看船,如果遇到緊急情況,警告無效後可以使用緻命火力。”
說罷,所有人再次有序執行,在休息時刻,魏隊長來的盈可瑩和古易身邊,向前者問道:“盈小姐,之前有個問題一直都沒有問清楚,現在我在島上我總感覺不對勁,還請你明确告訴我,闫文之一行不惜做此大案,他們究竟是要來這裏找什麽?”
對于這個問題,盈可瑩早就準備好了答案,也沒有騙他,如實說道:“是一件傳說中的事物,名叫‘過去書’,聽說可以知曉一切過去之事,十分神奇,但到底存在與否就不得而知。”
“過去書?”
魏隊長聞言一怔,過了一會輕輕點了點頭,或許是長年航行海上原因,他見過太多不合常理的世事,對于這種幾乎是傳說中才會出現的東西并沒感到太多懷疑,相反的,他的表情似乎還有種期待感,待所有人稍稍修正後,再次催促出發。
隊伍出發,向着位置的島嶼深處進發……
……
……
海島上,這座接近北極圈的海島空氣之冰冷不言而喻,島上雖有植物,大都是些耐寒植物,加上這裏的凍天已提早到來,植物的枝葉并不茂盛,光秃秃十分貧乏,看不出有什麽資源。
隊伍繼續行走,大約又過了半個鍾頭,遠遠的一片突兀的場景出現在眼前,遠方雪地上出現一排排倒插的木頭,密密麻麻的很多很多。
木頭上似乎穿插着什麽東西,因爲太遠,大多人都沒有看清,隻有古易的眉頭不覺皺了皺,又松開。
“真是好刺激。”
“什麽?”身邊盈可瑩沒聽清的他的話,下意識的追問了一句。
“沒什麽,近了你就知道。”
前者疑惑之際跟随隊伍繼續向前,待到目力所及之處,她怔住了,和所有人一樣瞬間停下腳步,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見前方,倒插的木頭頂端全部被削尖,并且每一根上面如穿肉串一樣,都穿了一個人!
從菊花到喉間,穿了對空,一個個在冰雪中,猶如一副鬼作的畫卷,詭異,陰冷,恐怖……
“這,這,這是什麽……”
“大概是在做臘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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