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客氣是門關着居然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開走了進來,而且走進來的樣子就好像這裏是她的家一樣,看紫姗和林浩的目光帶着很大挑釁:“林浩,你說你不是真心想幫李榮軒脫罪了?”她的身後跟着的人正是郝淑芬。
郝淑芬看着林浩哆嗦着大叫:“你答應我的可和你剛剛所說的不同,我們達成的條件你保證榮軒不會判三年以上的刑期;現在,你當着李紫姗的面兒再給我們說一遍,你倒底是不是真得要幫我們榮軒?你說,你說啊。”
沈依依看着林浩眼睛眯得如同一隻快要睡着的小貓咪,連那份懶懶的樣子也很有幾分像,隻是卻沒有貓咪的可愛勁兒:“林浩,你可要好好的想一想,不要胡亂說話才好;我們原本是要想信你的,可是後來有些不放心,而且本着明人不做暗事的原則,我認爲此事還是要在李紫姗面前說個清楚明白爲好;如此,我們才能相信你林大律師說出來的每一句話。”
林浩看着沈依依和郝淑芬,握住紫姗的手變得冰冷冰冷的;雖然他的臉色看不出太大的變化來,可是那隻手的變化卻讓紫姗的心沉了下去。
紫姗沒有看沈依依、也沒有看郝淑芬,隻是伸手輕輕的反握住林浩的手:“現在你應該知道你是被人謀算了吧?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也算不得什麽;現在,你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她還是想聽林浩把事情說出來,而不是讓沈依依等人開口。
她并不在乎沈依依和郝淑芬做了什麽,那都是什麽人她再清楚不過。兩個惡人做出什麽惡事來也不會讓人奇怪、更不會讓她傷心的;反倒是郝淑芬和沈依依如果做出好事來的話,才真得會讓她吃驚。她在乎的是林浩做過了些什麽,因爲林浩不是她的敵人是她的朋友,是她在困難時候的一個倚靠。
林浩困難的吞咽了幾次,雖然嘴巴裏什麽都沒有。但他吞咽的動作看上去很艱難。就好像有什麽天大的東西塞住了他的咽喉;他看一眼紫姗,在她的目光裏看得出來這是紫姗給他的最後一個機會,如果再不說的話紫姗肯定不會再和他繼續交往下去。
其實,他就算不看紫姗也知道這是他僅有的最後機會,因爲事情不是由他來說而是出自沈依依、或是郝淑芬的嘴巴,紫姗是絕不會原諒他得。可是,他能說嗎?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絕望。避開紫姗的目光後他看向了沈依依。
真的。他需要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最長隻要半年就可以;而李榮軒的案子不可能半年就會有結果的;而且他經辦的話會把案子拖得更長一些,他是有這個把握的,到時候他自然不用再怕什麽人,也不會再受任何人的脅迫了。
沒有想到的是,沈依依會如此狠——可是她怎麽知道自己在和紫姗談些什麽呢?林浩皺起眉頭來:“你收買了紫姗的護工?你讓人監視我?”也隻有這麽一種解釋才可以解釋的通,否則沈依依豈能來得如此巧。
沈依依笑起來:“我怎麽來得你不用管,可能是老天的意思呢?還有。不要用你的那一套來應對,我很熟悉的。用責問來轉移話題是行不通的;現在,我們要一個答案,相信李紫姗也需要一個答案。你,需要做得就是選擇,一個男人家豈能婆婆媽媽的,幹脆利落點兒說吧,你是不是真得要幫李榮軒脫罪?”
“我給你的條件可是足夠的優厚,不說其它那筆律師費可不是小數目呢,怎麽說我也很夠意思了,對吧?林大律師,今天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訴李紫姗,你就是要爲李榮軒脫罪,而且委托書我也讓人寫好帶來了。你答應就簽字,不簽字的話那我們就一拍兩散。”沈依依如同一隻在耍老鼠玩兒的貓,盯着林浩的眼中帶着玩味、以及殘忍。
沈依依慢悠悠的道:“我相信,你聽得懂我的意思是不是?如果你聽不懂的話,我不介意說得更明白些。”她說完話對着紫姗輕輕的招了招手:“對了,忘了給我的便宜姐姐打招呼呢。怎麽樣,病好得怎麽樣了,我以爲你會一命嗚呼呢,正好就有腎髒給我母親用了;想不到,你居然還能活下來,命說起來真得有點長呢,你不認爲是浪費嗎?”
紫姗看看她:“你都沒有死,老天爺怎麽會召我走呢?你很想救你的母親嘛,我以爲你巴不得她死呢,還真得看不出來你有孝心;真有那個孝心,你躺到手術床上,幾天後你媽就得救了——到我這裏來演戲,你媽也昏迷着不會知道的,更不會給你好處。”
沈依依的性子可經不起激的,聽到紫姗的話尖聲叫起來:“我媽最疼我了,你以爲你在電視台弄了一手就能讓我媽厭了我嗎?我告訴你,我媽在昏迷前給了我一大筆的錢……”說到這裏她忽然收聲,明顯話沒有說完卻把眼睛轉開不再看紫姗。
紫姗看她一眼:“你,好像有些心虛?”沈依依倒不是表現出心虛的樣子來,紫姗不過是随口一句打擊她。
可是沒有想到沈依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跳了起來:“你才心虛!”一句話叫完她忽然又轉過頭去:“和你這種笨得要死的女人多話做什麽,說得再多你也不會明白的;自以聰明,哈,我看你最後怎麽死。”
她當真不再理會紫姗,盯着林浩:“我的耐心不多,數一二三你不說話,我們就一拍兩散;到時候,你林大律師就算是求我也沒有用,聽清楚了嗎?”她挑着眉毛盯着林浩,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就好像林浩是她沈家的保姆一樣,很有點高高在上意思。
林浩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紫姗的身體不好,你們如此大鬧以爲我還會答應你們什麽嗎?現在你們都給我離開,有什麽事情明天到我的辦公室找我來談;我不介意李榮軒的生死,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介意呢?”
他說完用手握握紫姗的手:“不要生氣……”
紫姗把手抽了回來,因爲林浩的手心裏全是汗,濕答答又粘乎乎的,讓她感覺十分的難受:“我生氣?生什麽氣?是生你的氣呢,還是生她們的氣——值得嗎?有什麽比我的身體更重要。”她對林浩失望透頂,真得沒有想到林浩到現在也不肯說,甯可被沈依依要脅也不肯對她說實話。
她看着林浩感覺到了陌生,再也沒有從前那種溫暖的感覺;至少她能斷定,她和林浩是不可能走到最後的,因爲人的一輩子太長太長了,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會有多少事情發生她都不清楚:就憑林浩被人逼到自己面前,也不肯對她說出實話來,不肯和她聯手對付沈依依和郝淑芬,她真得無法相信他、更無法把自己和寶寶的将來交到他的手上。
不是她不給林浩面子,在沈依依和郝淑芬面前質問林浩也是掃她自己的面子;問題在于林浩已經掃了她的臉:如果沈依依她們開口後,林浩可以斬釘截鐵的應一聲“不”,那她就算是有天大的疑問也不會藏起來,先和林浩一起把沈依依打發走再說。
林浩的表現已經讓沈依依和郝淑芬很得意了,她如果再死撐那才真會讓沈依依二人笑破肚子呢;她李紫姗用不着往自己臉上貼金,更不會硬往林浩臉上撲粉,是什麽就是什麽:她有什麽輸不起的?
除了她的心在痛之外,她真得沒有感覺到其它的;真的,她什麽都輸得起的,從前她輸得起一個家,現在隻不過是一個男友罷了。
沈依依張狂的笑了起來:“李紫姗你在生林浩的氣吧?有這樣的男朋友,如果我是你的話,早一步就撞在牆上撞死,也免得活着丢人現眼啊。啧,啧,你可真得應該想一想了,你倒底做過多少缺德事兒,老天爺才會這樣罰你呢?先有一個鳳大勇,現在又有一個林浩,哈哈,李紫姗還真得能活下去嗎?讓我說不如死了的幹淨。”
她盯着林浩繼續開口,不理會紫姗的手機鈴聲:“一,二——”她拉了長長的聲音,看看林浩再看看紫姗眼裏全是殘忍至極的光芒,那長長的聲音并不是讓林浩去思考的,而是爲了讓紫姗和林浩更爲痛苦。
紫姗拿起手機來接通:“你好。江濤?林浩在,嗯,我們還真得在談大事兒,和平醫院?沒有說,說那個做什麽?沈大小姐和郝妖婆在這裏,我……,啊?喂,喂。”她看看電話皺起了眉頭來:“着什麽急呢,話都沒有說完電話就挂斷了。”
沈依依當然不甘心紫姗不聽她說話:“你還有心思關心那個破電話,你還是好好聽一聽你男友會說什麽吧;林浩,我可就要數三了,你再不說出你的選擇,就不要怪我了啊。”她挑起眉頭看來林浩,胸有成竹的等着林浩開口,那個答案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林浩看一眼紫姗,再看看沈依依雙手握了起來:要怎麽答呢?他真得不能傷害紫姗啊,他就是甯可死也不想傷害紫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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