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都有權利來決定自己的将來;而他,隻要盡自己所能的助紫姗一臂之力就可以了。所有的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這天晚上林浩約了紫姗吃飯,順便把文件給紫姗;現在,約紫姗并不需要借口了,所以給文件真得隻是順便。
紫姗對吃的越來越感興趣,是因爲她現在所做得工作,所以林浩隻要發現有什麽特别的、或是他和紫姗沒有吃過的美食,總是會約紫姗一同品嘗;有時候會是高雅的星級酒店,有時候卻會是路邊的街攤。
也正是因爲林浩如此的用心,也因爲林浩穿着西裝可以神态自若的吃街攤,紫姗對他的好感真是一天比一天深厚。今天,林浩約她來酒店主要是爲了品嘗這裏的餃子:越是常見的飯菜越難以得到客人的歡心,因此能得到美譽的通常真是有獨到之處。
紫姗對餃子的評價很高,把剩下的還要帶回去;因爲問人家的做法他們也不會告訴你,她隻能自己去研究。本來以爲吃完飯就是和林浩再去走一走,漫步、談心,這樣的約會讓紫姗能真正的放松下來,也很得她的喜歡。
但是今天林浩卻在飯後沒有像往常帶她離開,反而遞給她一樣包裝精美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紫姗看着他笑:“真得不必這樣,你也知道我不是很喜歡首飾之類的東西;我做事的時候,就算是戒指也礙事,且總是不很衛生——自己在家無妨。現在還是要多注意的。”
“不是首飾。”林浩看着她眼中閃過心痛:“我發現你的包裏總是帶着那支錄音筆,自你離婚之後這個東西你有段時間是丢在家裏的,對不對?是什麽時候,你開始把它帶在身邊,不肯再放到一邊的?”
紫姗微微一愣:“你連這個也注意到了?”她還真得很感動。心底暖暖的眼神也溫柔了起來:“我隻是、隻是想萬一有個意外的話。不管結果如何總會有點證據留下。而上一次,”她說到這裏笑笑:“在電視台如果我不是帶着它,豈不是要讓沈依依給逼到絕路嘛。我沒有事兒,你不用擔心的。”
林浩坐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是不是自從那個豬頭副總的事情之後,你才會把錄音筆放在身上的?就因爲他曾經不承認,想要誣你是、是主動的,還是因爲你一直不曾自那件事情裏走出來。還在害怕中?”
紫姗低下頭:“沒有事兒的。你不用擔……”
“那你爲什麽要帶着錄音筆?”林浩看着她:“告訴我原因吧。”
紫姗想了想歎氣:“我,隻是想防個萬一。必竟,我們隻是三個女人,進來出去辦事遇到的不可能總是好人,萬一的話……”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其實,我也知道它的作用不大,可是離婚的時候它幫了很大的忙,帶着它總是能讓我有莫名的安心。”
林浩拿過她的包來。打開發現裏面還有水果刀:“這個東西能傷人也能傷己,你的力氣相比男人而言小了很多。”他歎氣:“我真得沒有發現你的不安。是我的不對。”他輕輕的把紫姗擁進懷裏:“不要怕,你還有我啊。”
紫姗沒有掙紮,隻是看着包裏靜靜躺着的水果刀和錄音筆:她隻是女人,而且還是個帶着孩子的單身女人,面對這個事實就是要盡可能的保護好自己和孩子;而她能帶在身上、并且不會帶來麻煩的也隻有這兩樣——如果帶把菜刀進進出出,一定會被警察帶回去仔細盤問的。
林浩把自己的禮物放在她的手上:“一把軍工刀,還有一個定位器。定位器是托了國外的朋友買來的,它可以貼在你的手機上,隻要你一按它我們馬上就會知道你在哪裏——你不按它,我們不會知道你身處何地,所以不用擔心你是處于監視之下。”他最後還開了一個玩笑。
軍工刀比起水果刀來用處當然大得多;而且它很小巧,甚至可以挂在脖子貼身帶着,不容易被人發現;這種款式的軍工刀也不是紫姗在市面上看到的,她相信不是林浩随便買來送她的。
兩樣東西足見林浩對她的重視與關心;就算她有意外的時候他不在自己身邊,但并不表示他的心不和自己在一起。紫姗摸了摸兩樣東西:“謝謝。還有,我真得不再怕了。”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在,她真得可以生出更多的勇氣來面對一切。
紫姗的心魔去掉後,生活就更加的幸福快樂起來;她和楚香三個人的工作熱情也空前的高漲:不管有多好的機遇,路總要一步一步的走,先要把眼前的事情做好,不然她們絕不會走得太遠。
貸款的事情因爲準備的充分進行的很順利,當然也和她們現在算是小小的名人有點關系,銀行的人有很多事情都可以當即就能相信;不過,就算如此銀行也不會輕易把貸款交給紫姗她們。
一份教育局、一份織染廠的合同,是銀行認爲最強有力的保障——隻要她們把合同副本交給銀行,她們就能拿到貸款;事情幾乎已經可以說是辦成了,隻要她們去把教育局的合同簽好,再和織染廠把生意談成,那麽她們就可以準備大幹一場,開始她們的事業之旅。
離開銀行,紫姗發現一個坐在地上大哭的女人,聽聲音有些熟悉,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鳳大蘭?她還真得不知道鳳大蘭哭起來這麽的難看,而且更想像不到鳳大蘭也有如同無助小孩子一樣大哭的時候。
但,關她什麽事兒?所以紫姗繞過鳳大蘭走到路邊就去攔車,可是鳳大蘭卻發現了紫姗:“李紫姗,你是特意來看我熱鬧的,對吧?是,你們都來看我的熱鬧吧,鳳大勇知道不告訴我,直到我被騙得一分錢也沒有才來看我笑話!”
她拍着地面大叫:“這就是親人?!現在輪到你了,看吧,看吧,我鳳大蘭就是被男人騙了啊,就是被男人騙了。”她忽然跳了起來:“蔡建軍,你不是想逼死我嗎,好,我就死給你看,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麽東西。”
叫完,鳳大蘭忽然向馬路上沖去,直直的在紫姗的身邊沖了過去,吓得紫姗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她根本不知道鳳大蘭發生了什麽事情,更想不到鳳大蘭所謂的不活是要去撞車——她和鳳大蘭的關系很糟糕,所以見她沖過來本能的就後退一步避開她。
鳳大蘭沖得時候用盡了全力,所以直直的跑到馬路上,引來了一陣陣的急刹車的聲音:每個司機都被吓得不輕;前面的被鳳大蘭吓到了,後面的被前面的急刹車吓到了——沒有紅燈,根本沒有人想到自己需要踩刹車。
就算司機踩了刹車,鳳大蘭依然被車撞倒在馬路上,不過她受的傷應該不是很重,因爲她還能中氣十足的大聲叫痛。
但是司機們就倒了大黴,爲了躲鳳大蘭,前面的兩輛車踩刹車、轉方向分别撞上了一顆樹和路邊豎起的廣告牌;而另外一輛很幸運的撞到鳳大蘭後停下來,可是他後面的車卻撞到了他的車尾。
撞了前面車尾的、撞掉了前面後視鏡的不下十幾輛車:都是因爲急刹車而造成的。這些司機下車後都是一肚子的火氣,沖到前面就責罵司機;而前面的司機也很委屈啊,所以很快全都知道是因爲鳳大蘭一人而起。
紫姗看着躺在地上、頭發亂了、衣服破了的鳳大蘭,翻個白眼轉身就走:她真得不知道鳳大蘭發什麽瘋呢,但她不想摻和鳳大蘭的事情;她,已經和鳳家沒有關系了。
鳳大蘭卻在哪裏大叫起來:“李紫姗,你是不是個人啊,看我尋死你也不拉我一把!”
聽得紫姗忍不住回頭看她一眼,原來她尋死的時候在自己身邊跑過去,是想自己拉她一把啊?這種話聽得紫姗哭笑不得:“你又沒有告訴我一聲,我怎麽知道你想我拉你一把?我也不知道你跑過來是要尋死啊。”
她不是想和鳳大蘭解釋,而是警察過來了,因爲鳳大蘭提起她的姓名來,她被警察留下來問幾句話:因爲她是目擊人啊。而鳳大蘭不停的指責紫姗見死不救,紫姗才不得不對警察、對鳳大蘭說出那幾句話來。
“你和我是沒有心電感應的,麻煩你下次想要尋死的時候,明明白白的告訴在你身邊的人,讓她無論如何也要拉住你。”紫姗真得不是鐵石心腸,可是對鳳大蘭的無理取鬧、把自己拖下水她很不滿,所以才要譏諷她幾句:“至于我,以後看到你會提前三條街就改路,絕不會再出現在你周圍的。”
鳳大蘭叫得大聲,其實就是想把痛苦、怒氣發洩出來;找不到蔡建軍看到紫姗,她便想找紫姗的麻煩,因爲她心裏不痛快。可是沒有想到她的話讓警察在确認她隻是小腿骨折後,很嚴肅的對她說:“你,要爲今天的沖動負上法律責任;而且,今天所有車輛的損傷,你都要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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