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夢,這個夢太……讓我難受了,現在真的還是白天,陽光斜射進入房裏,這一幕驚人的相似,房間中沒有任何一個人。
我屏住呼吸,心裏不知道應該怎麽面對這一切。
好在這一切怪異的相似開始有了轉變,我發現有人從外面進來,這個人我在熟悉不過,正是唐小燕。
她眼睛鼓鼓的看着我,看來昨晚的氣還沒消,不對啊,我不是睡在床上?昨晚到底發生什麽事情。
我覺得這事情見怪不管,反正不是唐小燕扶我上去,就是冰山臉,要不還有張九零。
唐小燕把一根濕毛巾丢給我,“呐,拿去。”
我笑嘻嘻接過,順便不要臉的說:“誰惹你生氣了,我給你報仇。”這種情況隻要她說是我,我就意思意思的輕輕賞自己兩個嘴巴子,小妮子肯定偷笑了。
不過唐小燕倒是沒有安我的套路出牌,她指着外面的人說,:“你在不起來,他們都欺負我了。”
我一聽不得了,難道我睡覺的時候這幫人你賺我媳婦便宜?
我随便擦了擦臉,就沖出門去,這門外隻有張九零和那個大胡子,老鄉不知道哪裏去了,那冰山臉和快男又到哪裏去了?
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我指着張九零說:“誰欺負她了。”
張九零一頭霧水的看着我:“欺負她?怎麽說?”
唐小燕則是扁嘴到一邊,似乎在說:“是他是他就是他!”
我尴尬了,我低頭問張九零,“這怎麽回事?”
張九零聳聳肩,沒辦法,我也不好再問,至于唐小燕是怎麽生氣的,我選擇直接跳過,就問冰山臉跟快男哪裏去了。
張九零說找出路了,他和大胡子在聊着其他的事情。
我又問張九零,那快男昨晚上是怎麽回事?張九零倒是問過大胡子,這地方實在詭異,尤其是晚上,千萬不能亂走,一旦走出了房間,就很難回到自己的房間,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的醒在狐狸雕像下面。
這結果聽得我心裏直發毛,如果是躺在中間是就算,可是現在躺在狐狸廟下面,總覺得這事情跟狐狸有着某種關系。
就算沒關系,也會讓人不知不覺往哪個方面想。
冰山臉好像早就知道這裏會出事,所以晚上的時候特意讓我們别亂走。
唐小燕在那邊叫了我一聲,把我叫過去,她問我:“怎麽樣?”
“額……他們的态度很好,已經認錯了。”
“他們?”
“額……一個人的錯就是團體的錯,他們還是很有團隊精神的。”
唐小燕幹咳道:“行吧,這次就原諒他,以後讓他别老是在公共場合随地大小便。”
啊……就是這事,我去,這鬼地方連個廁所都沒有,别說人家會大小便,就連我都想這樣。這女人真會給我找事做。
我看了看大夥,感覺沒沒人吃早餐,我仔細感覺,也沒發現自己會餓肚子,隻是就這樣起床,感覺怪怪的,想起每天早上都要做的事情就是吃東西,現在省略了,就好像少了身邊某個書熟悉的東西。
我見大胡子跟張九零聊得挺來,也加入其中,唐小燕出去,我交代她别走遠了。
大胡子說這地方白天挺安全,不用擔心走出村子,因爲我們根本走不出去。
我也很好奇,就問大胡子,“你說你二十年都熬過來了,你是怎麽搬到的。”
大胡子聳聳肩,看樣子很無奈,不過他的語氣倒是沒透露感情,好像在這裏已經生活習慣,看淡了很多東西。
他這身裝備有些年頭,我同時也好奇他以前是做什麽的,這一問不要緊,他居然也是組織一員!并且還是一組專員。
這答案讓我和張九零大吃一驚,組織的人爲什麽要到這個地方。
而大胡子早就知道我們是靈調組的,我問他爲什麽當時不認我們。
大胡子還是那種無所謂的模樣,他說,來到這裏的,遲早都是一分子,大家遲早會忘記自己身份,安靜的過着未來的日子。
他的語氣好像一個看透世俗的老者,這二十年他一個人過來,是如何忍受那一份寂寞與孤獨。
換做是我一定受不了,尤其是一個人,此時此刻的我多少也了解金庸小說裏頭的楊過是怎麽樣的一種心裏。
他用了整整十六年的時間才決定跟小龍女一起回到“活死人古墓”生活。
閑下無聊,我問大胡子,當年爲什麽進來這裏,是要處理什麽事情?
大胡子看着遠方的太陽,淡淡一笑,“你要不問我還真記不起來,這事要記起來,也讓我有點難受。”
大胡子說,三十年前,有三個人找到他,一個是總隊長,他一說名字我就知道,另一個是吳思,不用想,這就是我老爸,還有另一個人是一個少年。
大胡子說到這個少年,我立馬想起之前大藤峽的事情,這事自然而然的就跟那位老人家的回憶挂鈎。
老人當時說那個年輕人就是冰山臉,所以大胡子說起這事的時候,我就多問一句。
“你說那個最年輕的,看我們這裏有沒有眼熟的?”
大胡子看了看我,突然驚訝的說道:“你倒是跟吳思很像!你問這話什麽意思,你是吳思?”
我洗咯噔一下,這大胡子跟我老爸一起進來的!本來我就不打算繼續調查這事,但他一說起,平靜的心裏突然間有掀起波瀾!
我給他解釋,其實自己就是吳思的兒子,長得像是情有可原,我又問他,我老爸後來哪裏去了?
大胡子淡淡一笑:“是他兒子,那就好,我還以爲他真的不老不死。”
這結果讓我覺得三十年前的事情越來越神秘!
三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又問他:“那個年輕人你還記得長什麽樣?”
大胡子神色一凝,想了好一會,才說:“記得,如果我在看到,應該記得。”
說來也巧,這時候快男跟冰山臉正從外面回來,唐小燕也從外面回來,這問題,我該問還是不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