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奇怪的就是我們好幾個竟然一個人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直到第二天起來,才發現少了一個人。
往陰樹那邊找,發現那個士兵肚子都被掏空了,隻留下血森森的空肚子……吓得老鄉當場暈了過去。
我努力回憶,昨晚上我們到底做了什麽,我記得我和張九零回來,大家煮泡面,煮暖水送壓縮餅幹吃晚餐。
因爲我和張九零商量過,今晚可能有事,所以我兩都提起神了,注意點,晚上的時候,我們特意輪流留意。
上半夜是我守夜,下半夜是張九零,我記得上半夜的時候也沒啥事,所以事情應該問張九零才對。
張九零看着屍體,一臉沉凝,發現我看他的時候,這家夥斜看向我,對我說:“你看我做什麽?”
我順口說:“靠!我不看你難道看别人?”
快男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我兩:“你們……”他話說到一半然後有退到一變。這模樣,你想說明我兩有不可告人的關系,還是你快男要跟我兩劃分某種關系,這一下我可不淡定了,我到底說錯什麽,每次都能讓人誤會。
張九零幹咳說道:“昨晚上我就在看着,什麽也沒發現。”
我當然不信,怒道:“這麽活生生的一個人就在你面前,你怎麽就看不見了?”
張九零也怒道:“我怎麽知道,我告訴你,早上的時候我還發現有兩個熱人,我記得這家夥說去尿尿,我讓他别走遠,到後面去就行,他三兩下就回來,躺在那裏睡,鬼知道他什麽時候死的。”
我問他:“大概幾點?”
張九零很确定的說:“五點二十三分。”
“這你都記得那麽清楚?”
“廢話,撒尿一共用了五分三十秒,我算的清清楚楚,躺下的時候我還算過時間,那你以爲我爲什麽那麽頭疼想這件事。”
此時另一個士兵也表示,那個點的時候他醒過,确實發現自己的戰友躺在身邊。
屍體暫時不動,我們又回到狐狸廟,我讓張九零和戰士還原之前的情景,張九零指着門邊,當時他就靠在那裏。
戰士指着左邊的地方,說戰友當時就躺在旁邊,廟的前後都是空的,如果一個人要離開,那是很随便的事情,但是一個人想要在張九零眼皮子離開,那就不是簡單的事情,隻要張九零想盯住他,就不會逃得走。
那麽問題來了,這人死的時間跟我們的時間有沖突,就在一個多小時前,那個士兵還在一旁呼呼大睡,但是現在……這人死的時間應該在撒尿的時候就死了!
他是死了,那躺在廟裏邊的那個人是誰?難道這人還多了一個分身?
我可以确定,死的那個肯定是我們的人,那麽問題來了,躺在我們身邊的那個人是誰?
我們誰也不明白其中原因,一夥人本來早上應該找路,卻因爲這件事,弄得人心惶惶,誰也不敢亂走,誰也不敢亂動。
這時老鄉醒過來,一見我們,他就提起嗓子大叫:“完了完了,一定是山神,不會錯,一定是山神來過。”
快男怒道:“放屁,什麽狗屁山神,你哪隻眼睛看到山神出現。”
老鄉當然也不服他,說:“那你告訴我他怎麽死了,爲什麽肚子會被掏空,我之前告訴你,山神是吃人的。”
這“吃人”兩個字一出,頓時在我背後閃過一條電流,把我身上的毛孔都炸開了!
難道他娘的真的是山神?
我可相信那麽荒唐的事情,古代的山神都是神仙,哪裏會害人,要殺個人點點手指頭就行,費得着用這麽殘忍的手段弄死一個人?這說不通。
張九零坐不住,他說再看看屍體,快男跟他一塊去,而我和老鄉還有那個士兵就在狐狸廟坐着。
老鄉低頭喃喃的重複,突然叫對我大叫:“能不能送我下山,我不想在這裏,一分鍾,一秒鍾都不想了。”
我理解他的心情,早上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下山的路,還是那一片白茫茫的,從我們這裏往下看都看不到盡頭,要下山不難,難的之是用多少時間,如果是一天或者是兩天,那老鄉肯定死在半路。
其實現在手機有信号,隻是我一直都沒給誰撥打,也沒那個必要,如果死一個人就求救組織,這專員肯定被裁。
我也不會讓老鄉那麽簡單的下山,事情現在愈來愈肯不清,說不定兇手就在我們身邊。
但是這也說不通,如果是兇手,他們逃不出張九零的眼睛,這家夥隻要人家一開口,就會知道真假,沒人能在他眼裏逃脫。
這一去九去了兩個小時,我瞪得都有點不耐煩了,張九零家夥不會出事了吧!
我正想着,張九零跟快男就出現了,兩人的表情告訴我,事情絕對不會是好事!恐怕他們會給我帶來最不想要的消息。
想着想着,心裏不免有點忐忑起來,沒等張九零走到我面前,我就迫不及待的起來問他:“有什麽發現?老實跟我講。”
快男想說來着,想了想,指着張九零說:“還是張頭說吧。”
我心想會不會屍體被偷走了?
張九零說:“雖然我不願意相信,可是這就是事實,可能真是山神所謂。”
“你下扯什麽淡!”
張九零說:“我剛才仔細反複查看屍體傷口,這屍體被活活撕裂!也就是說這個人在活的時候被撕開肚皮,然後五髒六腑被掏幹淨。”
張九零說,如果人在活的時候皮肉被撕開,截面的地方血肉會紅腫,并且産生不均勻的切面。
說道這裏我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張九零平時雖然喜歡賣弄文騷,可是這賣弄出來的可都是貨真家夥,我從來不敢質疑他的才學,因爲那都是事實!
人能有這樣的力量,活活撕開皮肉?并且士兵死的時候,根本就沒能發出任何聲音,這樣的疼絕對可以算的是十級疼痛,甚至超越十級!疼得這個樣子都不叫出來,該不會是被法術控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