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是這樣,但是它的身子卻不是,這到底是什麽?
那長衫青年說:“這是狐仙,我們蓬萊山村民都很尊敬。”
老鄉聽聞這樣,頓時寬心,不過這狐仙在東北那邊倒是有過,那邊的人把這狐狸,黃鼠狼,刺猬,蛇稱之爲仙。
有些地方的人更是對這類“大仙”祭拜,建設廟宇,隻是他都是聽說,沒有真正見過,所以這一次讓他遇見,這事着實覺得怪異。
那長衫怪人招呼他跟着走,别走丢了。老鄉隻是覺得這地方有點黑,地方就這麽點大,不至于走丢吧?
他跟着進去,那黑漆漆的後院還有幾間房子,長衫男人令他到右邊一間,這地方黑漆漆的,荒無人煙,真的能住人?
老鄉心裏嘀咕,可是這鬼地方能有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不奢侈其他的,要外面是一間殘破的寺廟,那他也會硬着頭皮睡一晚。
長衫男人推開門,讓老鄉很意外,這地方給人感覺很幹淨,房子布局簡單,中間有圓桌一張,進門右邊是一張床,床上已經鋪有被子枕頭,好像随時等人進來睡。
那個長衫男人迎他進來,把油燈放在桌面上,然後說:“今晚你就在這裏睡吧,沒什麽事情最好不要出來,現在已經很晚了。”
老鄉連連點頭,心裏感謝,他擡頭的時候,心猛的一緊,因爲他這時候才發現,這男人帶着一個面具,這面具不大,但是這面具看起來怎麽那麽像……狐狸!
第一印象是這樣,長衫怪人也不以爲然,微微點頭回禮,然後作揖離開,老鄉一怔,也學着他的模樣回禮。
這感覺怎麽像在唱大戲……
那人走了之後,沒走遠也在隔壁的房間開門,然後關門。
房子的那頭燈亮起來,隔着窗戶能看到那個長衫怪人的影子,燈光下,老鄉看到那個男人來回在房間走動。
做個奇怪的動作,好像跟人問候說話,來來去去反複的做着。
老鄉覺得這人好奇怪,他真的是人嗎?老鄉抛出這樣的一個問題,心裏好像懸着一塊石頭,心神不甯。
最後他還是睡下來了,這一睡也沒睡的很是舒服,感覺床鋪硬邦邦的,翻來覆去,最後尿急了,他出門找廁所尿尿,走了一圈發現這地方沒有廁所。
最後實在忍不住,拐到牆角的地方,脫褲子撒尿,那感覺舒坦……
可是他一邊尿一邊感覺奇怪,好像有一雙眼睛頂着他!等他尿完轉頭,卻發現剛才走的地方一點變化,一時間分辨不出哪裏是他的房間。
地方就那麽大,可是看起來就像被人轉了一個方向!這是怎麽回事?老鄉想想算了,反正房間就那麽多間,他的房門沒鎖,能推開的就是他的房間。
于是他一間一間推開,才推開兩間就發現自己的房間,也多想,進入房間,還是那張圓桌,還是那張床。
進去之後,因爲太黑,他慢慢摸索進去,隻能一點一點的挪步,摸着桌子邊緣,他好像碰到什麽東西,這東西有點硬,還有三個空洞,比巴掌大,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他記得自己的桌面應該沒有東西才對,這又是什麽東西?
他拿出手機打開一看,燈光下看到他手裏的竟然是一張臉!
吓得老鄉趕緊撒手,這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這好像不是臉,是面具。
說道這裏,快男連忙問老鄉:“那面具長什麽樣?”
老鄉想了一會,說:“記不清,我隻記得有三個孔,估摸着就是眼睛嘴巴。”
快男又說:“那個‘臉’是不是上手像葫蘆瓢?”
老鄉這次沒多想,指着快男說:“就是他!”
快男一笑,看來我們要找的東西老鄉也遇見過,而下場變得跟快男一樣,如果這面具還在,那那個地方可能我們永遠都找不到。
我讓老鄉繼續講,希望他能夠說出一點有用的線索,因此也隻能聽他把故事說完,不能敗壞人家的興緻。
話說老鄉抓到那個面具丢了之後,聽到聲音不對,這又壯起膽子,拿起來看,面具看起來眼熟……這好像就是那個長衫男人戴在臉上的吧!
現在放在他的房間桌面上,這是怎麽回事?
老鄉仔細想想,頓時發現問題所在,這地方不是他的房間,他進錯了!
等他打算轉頭出去,房間深處傳來幽幽的聲音。
“你去哪裏?”
老鄉說,他聽這個聲音渾身起雞皮疙瘩,他動也不敢動,隻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好像進錯了。”
身後的燈光亮起來,那人說:“我告訴你不要亂走,你怎麽就不聽話?”
老鄉咽下一口,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他咬着牙緩緩轉頭,想給那個人解釋。
可是當他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突然間頭皮一炸!
我和張九零相視一眼,什麽意思,到這裏沒了?
老鄉暗暗點頭:“沒了,我不記得他的臉長什麽樣,但是這張臉真的很可怕,我記得可怕,剩下的記憶都記不得了。”
就這樣玩完了?這感覺這不痛快,好像吃飯吃一半,還沒上主菜,突然間就撤席,差評!
這家夥不去說書真是浪費了,最後來一句“如知後續請停下下回分解”。
張九零示意我們出來,快男也郁悶得很,之前張九零問過快男,那個面具丢在哪裏?
快男則說在這邊山,具體是哪裏已經記不清,他是奉命把東西送出來,同樣也是因爲迷路,後面的事情記不清,就這樣被送回總部。
那現在怎麽辦?我們懷着滿腔的希望聽老鄉把故事精彩說了一遍,結果啥也沒發現。
張九零沉吟一會,說:“這老頭沒說謊,他說的都是真的。”
快男說:“要不我們問問他怎麽去那刻百年金絲楠木?”
我覺得可行,畢竟現在沒有其他辦法,隻能把老鄉走過的路再走一遍,隻是這一遍走下去,恐怕要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