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道:“站在一起幹哈?”
面具男笑道:“給他一個大閱兵!”說着從身後掏出兩個忒菠蘿,拉了保險,然後一甩,這鐵剝落向後一飛。
随着一聲巨大轟鳴,一道沖擊把棺材都沖散,所有的棺材七零八落。幹屍也因此成了一遍地臘肉……
這一下炸得酸爽!看得我舒坦。
一直往前走,有一條通道,這條通道在地圖中有标識,隻要半路不出什麽差錯,我們便能安全的回到地面上。
離開這裏地方,一條通道開始斜着向上,沒多久,這地方出現了很多洞口,這些洞口不用說,肯定是死亡之蟲造成的。
然而就在此時,我的身體開始虛弱,沒走兩步身子開始癱軟在地上,面具男轉頭把我帶起來,身上的槍往地上一扔,然後扛起我。
我沒力說道:“又麻煩你了。”
面具男笑笑:“能走多久就走多遠,我盡力就對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的面前突然出現一條肥胖的蟲子,把我們唯一能走路的通道給堵住了!
這條巨大的死亡之蟲這時候攔住我們去路?爲什麽?
面具男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從我身上扣出一個鐵菠蘿,對着巨蟲甩了過去。
這鐵菠蘿被他吞進去之後……好像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們等待的爆炸過了三十秒也沒動靜。
那巨蟲的嘴巴一收一縮,很像“辦公的菊花”看得有點惡心,嘴裏的倒刺随着嘴巴蠕動,看得讓人驚怕。
如果我沒事,絕對要繞道而行,現在身體不行,隻能跟面具男說,能不能往後走。
面具男不信邪,從我身上又丢了兩個鐵菠蘿,一個扔進了死亡之蟲的嘴裏,一個稍微偏差一點,扔到了旁邊。
嘴裏的那個也沒爆炸,但是旁邊那個沒脾氣,竟然炸開了,這距離還挺近的,爆炸炸開的時候,面具男很不要臉的把我轉向背後,當做肉盾,以至于我差點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本來快要睡死過去,被他這樣一折騰,頓時來了一點精神,我罵道:“你他娘的能不能照顧傷者,不照顧就算了,還落井下石。”
面具男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抱歉,這是人本能反應,下一次一定不會的。”
我心想還有下次,哼,下次傻逼還跟你搭檔,吃屎吧你。
幸好這條蟲子肥大,把鐵菠蘿的碎片都抵擋大半,這才沒讓我受傷,不然這屁股,脊椎弄一兩個傷出來,那可是火上加油,雪上加霜!
這條巨蟲的上半截被我們一個炸彈炸得開花,身體上不斷流出很多綠色的汁液,同時他的背後還有一個一個乳白色的東西滾出來……這是什麽?
看了一會,才發現,原來那些乳白色的球就是蟲卵!
我記得蟑螂本身在收到攻擊的時候,會把卵産下來,希望不要因爲自己的死害了肚子中的蟲卵,這種精神看似偉大,其實已經成功的惡心到我。
而今現在的巨大死亡之蟲這種時候産卵,無疑跟蟑螂是同一個道理,巨蟲嘴巴偏下的地方被炸開出一個大洞,正痛苦的掙紮,并且還發出奇怪的聲音。
面具男笑道:“我看你能撐多久。”然後把我放到一邊,準确的丢了兩個鐵菠蘿,這一次巨蟲不能在動,那兩個鐵菠蘿把巨蟲下半身都炸個稀巴爛,洞口四周都是那些黏糊糊的綠色汁液。這讓我想起“貝爺”一口咬下那種木蟲,一口下去,汁液飛濺,然後說道:“這蟲子本身蛋白質很高,它可以補充我日常需要的能量,看起來有點難以下口,我先把頭去掉,在一口下去……嗯……味道真難吃。”
背後那些蟲卵因爲沖擊的緣故,都裂開了,裏邊那些小死亡之蟲夾帶粘滑的液體,蟲子出來沒有死,不過被面具男點了幾槍,一起雖母蟲的步伐去了。
三兩下遍地都是那種死亡之蟲,有幾條一出來就開始啃食蛋殼,我們可不能任由它們成長,都給三兩下點死!
我很萬幸自己不用走下去,因爲那條路此時遍地都是那種惡心的粘液,走近之後,一股腥臭沖鼻而來,聞上一口我當場有種被惡心想吐的感覺。
這個過程對我身體虛弱的我造成嚴重的傷害,無法磨滅的陰影。
往下走不遠應該有個出口,可以通往地面,想到我們能夠出去,心裏莫名的開心,隻是……這地方同時也留下我最愛的那個人。
走了大概十分鍾,面具男不走了,前面出現一片東西,這些東西一樣就能認出,就是他娘的長翅膀的死亡之蟲!
這幫東西可是好惹的,不僅可以飛,動作相當敏捷,我們光是有腳的時候就難躲過去,現在面具男跟我兩個人,兩條腿,要逃走幾乎的不可能的。
“艹他娘的,給的一個菠蘿。”他摸了摸身上,發現沒有,又摸了摸我身上。
我提醒他:“這不是菠蘿,是我家‘二哥’。”
面具男讪讪一笑:“沒有菠蘿,可能我們得在此歇菜了。”
我怒道:“閉上你的烏鴉嘴,等會實在不行,你把我丢在這裏,跟我師兄一起出去。”
“靠,你看我是那樣的人?”
我笑笑:“我知道你不是,不過我心願聊了,師兄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我應該高高興興跟他離開這裏,可是現在條件不允許,唐小燕又在這裏……我累了,放我下來我不怪你。”
冰山臉冷道:“閉嘴!”
我知道他的意思,隻是這樣下去沒用,這些會飛的死亡之蟲不是那種打地洞的能比,必須有一個人牽制它們才行。
說是牽制,其實就是喂飽這幫家夥,吃了嘴軟,放過剩下的兩個。
這幫蟲子就在我們對面五六米的距離,對持了還一會也沒動,我奇怪,難道我們身上還有什麽讓它們害怕的?
這時有一個人從那邊出來,看到那個人……我已經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