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身材大小比例都相當的到位,這樣逼真的效果,放在現代那些機器人也未必能做到。不得不順古人的智慧無窮無限。
我們靠着邊緣慢慢的移步,爲什麽這樣做?
一開始我并不明白,後來我想起在大藤峽遇到木偶女人,冰山臉說在人偶身上應該是有機關的,這是戰國墨家慣用的手法,同理可證這裏的木偶出自同一個年代。
所以我們看到這麽多的人偶,其實都是定時炸彈,我甚至可以想象,古代的人做這些龐大的人偶軍隊就是爲了守護這塊特殊的地方,擊殺進來者。
因此我們必須萬分小心!
我在最後面,按照他兩的腳步慢慢的走着,爲了防止自己飛起來,一隻手還得抓着邊緣,但是由于冰山臉在前面,我跟在後面光線昏暗了很多,腳下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絆倒,身子失去平衡,便向前傾倒。
頭裝在面具男背後,而面具男也向前傾去,隻是不像我這麽嚴重,一手抓着旁邊還能穩定身形。
冰山臉轉頭看我們,那表情好像在問:“你兩幹哈?”
我也郁悶,自己踩到了什麽,燈光一照,頓時心毛毛的,這尼瑪好像是……我趕緊抽腳,這地上居然是死人骨頭。
并且隻是一個頭顱,在不遠處地方,還有它的身子,隻是身子此時已經散架,背後應該是那些殘肢斷臂的骨頭。隻是很多已經找不到了。
面具男轉頭對我說:“你看點路行不行。”
我指着骷髅頭說:“你看看這是什麽。”
面具男不以爲意,說:“我兩走都沒事,你怎麽就磕着了。”
“我怎麽知道……難道它長腳了?”
冰山臉說:“别動。”
我被他這認真的表情吓到了,難道真有什麽東西複活了?刹那間,我的背脊涔涔的冒出一身冷汗。
冰山臉用手輕輕在我腳邊拂過,然後他拿電筒,對着他的手旁邊照顧,這時候我才看到有個東西在反光……
這是……發絲?
冰山臉慢慢拉起,這條發絲相當的長,竟然有好幾米長,然後通往黑暗的盡頭。
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真的有點累了,我問他:“師兄,我能不能動?”
而他就看着黑暗那頭,淡然的表情頓時一皺!
“起來。”
冰山臉從中間拉斷了這根發絲,而發絲另一頭還纏繞在我的腳上,我用手撕開,然而有一個細節讓我覺得奇怪。
那就是這發絲……好像是活的。
這條被我折斷的發絲就像受驚的蛇一樣,纏繞着我的手然後盤卷起來。這條發絲頓時軟了下來,然後掉落在地上。
這是錯覺?
我也不管那麽多,我拍了拍冰山臉肩膀,示意他繼續走,隻是冰山臉還是看着黑暗那頭,好像那邊真的有什麽東西。
我見他看得那麽入神,也看過去,還是那樣,除了黑乎乎的一片,什麽都看不到。
我問面具男:“我眼睛不好使,你看看那邊有什麽。”
面具男攤開手道:“我剛才也看了,我的眼睛也不好使。”他這話說得有趣,顯然是不敢得罪冰山臉,選擇跟我一邊。
我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水快喝完了,我隻的水壺還有三分之一,面具男的已經沒有了,剛才我自己又尿了一泡,更加少的,沒有水的話,我們更不能在這裏久留。
所以我再問冰山臉:“師兄,走吧。”
冰山臉才再次起身,往下走,這地方還挺大,估計有七八百平方,留給我們走的也隻有兩米寬的距離,中間都是那種人偶,人偶排列很整齊,橫看,豎看,斜看都是無可挑剔!簡直就是完美的軍隊。
差不多轉一圈,我們就看到一條樓梯通往上面,但是這條樓梯竟然是斷的,還有這道樓梯也是木質樓梯,寬有一米五左右,中間部分不知道何緣故斷開。
幸好這裏的引力奇怪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怎麽上去,我們三人往上走去,路過斷節的地方輕輕一跳,身子飄飄然,很簡單就過來了,沒有多大困難。
在轉身看下面,已經是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到剛才排列整齊的人偶部隊。
上來之後,才走兩步,那種難受的感覺又來了,這一次更加猛烈,我感覺肚子都在沸騰,總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好難受……這到底怎麽回事,短短的十幾秒好像要把我都翻過來一遍,等我緩過來,面具男也是那樣,并且比我還難受。
唯獨冰山臉好端端的沒事?
我便奇怪,問他:“師兄,你沒感覺到有什麽不對。是不是忍着?”
“我自身修煉氣場,不會被這種氣場幹擾。”
“氣場?你感覺到什麽。”
冰山臉淡淡道:“說你也不懂。”
說完,他拉起我,在背後推拿了一下,頓時舒服了好多,如法炮制,給面具男也推拿幾下,面具男也明顯感覺到舒服,竟然還呻吟了……
我心裏暗暗鄙視這人,真惡心!
這樣的狀況出現兩次,本來我以爲隻是偶然,但是現在看來,這并不是簡單偶然事件,而是……
面具男此時也呆呆坐着,我問他那裏不舒服。他跟我講,這地方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麽安全。
他剛才稍微估算這種痛苦的感覺,時間大概多了一倍,15分鍾左右。
“這個地方如果時不時總有不定時輻射,那是相當危險的。”
我問道:“輻射?你怎麽想到這個方面?”
面具男咂了咂嘴:“你還記得我們在外面發現那種奇怪的骨頭,我覺得弄不好,我們就會變成那個樣子。”
那個樣……我當然很不願意相信,但是那種東西确實很輻射很像,想想日本核輻射洩露後的紀錄片,那個地方長出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
我們進來發現的老鼠,奇怪的屍骨,還有這裏懷疑的現象,已經讓我不知不覺有種背脊發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