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捏把汗,這群東西的戰鬥力絲毫不比狼差,甚至它們跟狼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可能都不是狼能打赢的。
我覺得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它們的皮肉很厚,二個是他們的要害地方——頭顱,也是硬得出奇,脖子又短,狼想想打赢幾乎是不可能了。
可是這裏的老鼠爲什麽會那麽大?
面具男喘口氣,說道:“媽蛋,這個頭比水豚還大,什麽鬼東西嘛。”
水豚是世界上最大的齧齒動物。在南美洲從巴拿馬到烏拉圭的沼澤與江河地帶,生存着數量衆多的野生水豚我記得那種東西好呆萌吧,水豚看起來雖然像老鼠,不過比起老鼠不知道要溫順多少倍,那種東西任何一種動物都想跟它做朋友,隻要把它往動物園一放,那些吃草的紛紛靠近它,親熱得不行。
仔細看确實有點像水豚,但是個頭還大不少呢。
上到這裏,我和面具男已經累得不行,剛才手賤,引來那麽多巨鼠,現在想起來豈是後悔了得,以後沒事不要亂丢東西,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況且亂丢東西還會污染環境……好吧,借用“唐三藏”的廢話表達一下自己郁悶的心情,頓時舒爽一些。
冰山臉就在上面快石頭打坐,閉目養神,兩腿盤坐,一動不動,仿佛與石頭就是一體的。
補充完體力,我問面具男還需不需要休息,畢竟這一路過來他幾乎沒閉過眼,我倒是飽飽的睡了一覺,并且還是在他背後的卧鋪。
面具男挺精神,拍拍屁股起身,招呼我上路,看着面前懸浮的石頭,我心裏有點忐忑,這東西……能不能承起我的重量。
這一腳上去,石頭頓時微微下沉,我下意識的手腳,但是身後的面具男已經推我一把,因爲石頭太小,如果我踩着不走,他隻能在後面幹等着,我們誰都不能保證這塊石頭能不能踩兩個人的重量。
隻是發現微微下沉了一點之後,石頭再也沒有動靜,想到這裏,我頓時松口氣,一口氣上了幾步,猶豫旁邊都沒有圍護,一兩米的距離我還能勉強接受,可是上了三四米之後,我的問題就體現出來了。
看着下面黑乎乎的,太陽穴頓時噗噗直跳!一股眩暈的感覺沖擊的我的腦袋。
面具男說:“你行不行,要不你在下面等我們。等我跟他辦完事情就再和你彙合。”
我當然不樂意,這一趟不單單是冰山臉的事,也還有我的事,金教授之前可是告訴我,我老爸找到這個地方,我要是不走完這兒,那來這裏也就沒我什麽事。
想到這裏,我頓時一股倔氣上來,“别廢話,走你的。”
面具男嘿嘿笑笑,便跟着我在後面,一開始我很難适應這樣的感覺,走着走着腿不自覺的發抖,面具男說:“你試試看吧注意力放在上面,自然點,不要看你的腳下。”
說起來簡單,但是要真的把注意力集中,我還真難做到,我試着按照他的意思,果然多走幾次,發現把注意力放在上面,果然很有效的把心中的恐懼分散,冰山臉在我們前頭,他好像不會累一樣,動作快捷,一會的功夫就把我和面具男落在背後。
我隻能氣喘籲籲的看着他背影走遠,走了好一會,我還是決定坐下來休息一下,這一座,石頭微微下沉,那種感覺就像電梯突然失靈,吓得我身子一側,直接跌向一邊,面具男見狀,一手抓過我的背包!
而我就這樣懸挂在半空,一隻腳勾住鐵鏈,一隻腳踏空。
面具男艱難道:“你快點抓住而鐵鏈,踩上我下面的石頭……”
我當時已經懵逼了,腦袋空白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按照他的話去做,笨拙的爬上石頭上,心髒驟然加快一百八十下,砰砰砰的好像要爆炸一樣。
面具男也是吓得夠嗆,而上頭的冰山臉隻是會頭看了看我兩,沒說什麽,我怎麽覺得這貨沒有感情?
面具男說:“你行不行,這樣下去可就有問題了,這裏到上面可有一段距離呢。”
我擡頭仰望,确實還挺高的,可是我勿亂如何也不能就這樣放棄,一咬牙,隻能繼續往上走。
後面有驚無險,最終還是讓我們三人登上那塊巨大的懸浮石頭,後來才知道,那鐵鏈就是拉住隕石的,并且類似的鐵鏈在黑暗中其他方向還有,隻是它們沒通向下面,而是通往金字塔的邊緣。
在那頭,不是直接鑲入牆裏的鐵線,而是鐵鏈那頭是黑漆漆的通道!當然我不會閑着沒事做去看那邊的通道,那些鐵鏈跟通道的距離少說也有個幾十米,吊着爬過去很不簡單。如果那邊僅僅隻是簡單地凹坑,那我們過去也是白忙活,得想着怎麽下來。
這塊隕石黑乎乎的,燈光照在上面,能看到那些晶瑩是反光,就像某種礦物質粘附在上面。
上到這隕石上,我覺得好奇怪,我便問面具男:“你有沒有發現這塊石頭有點奇怪。”
面具男看了看四周,說:“你指的是哪一方面,顔色?”
“不是,你難道沒有覺得在這上面感覺自己輕飄飄的?”
面具男跳了跳,沉思一會,點頭說:“我也覺得,這地方好像引力跟其他地方不一樣。估計隻是萬有引力的幾分之一。”
這讓我想起月球,那地方的引力很小,宇航員在上面能真正達到身輕如燕,一腳踩下去,再跳起來能飛得十幾米高。
墜下來的速度也慢的出奇,在很多科學博物館也模仿太空漫步。
我們像金人走去,沒走近就發現金人外面有哪些幾具幹屍,這些幹屍穿着衣服,并且從他們的肩章來看,還是美國大兵。
美國佬死在這裏?這是咋回事!
他們身上的槍支都繡化嚴重,用手一掰就能把槍給折斷,很脆。
冰山臉沒有多看它們,而是直接走到金人下面,尋找入口!
我也回頭跟上他的腳步,隻是當我一轉頭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抓着我,而那隻手正是皮包骨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