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臉則在最後關頭縱身一跳,而那巨鼠可能是被長劍卡主,頭沒能擡起,直接撞在通道的鐵壁上。
這一撞長劍沒入了全部,直至劍柄,那老樹突然全身一硬,竟然倒地不起,雙腿顫抖死了……
這老鼠未免太兇悍了!難道是不死之軀,刀槍不入?冰山臉也暗暗吃驚,他跟我講,龍吟劍的鋒利削鐵如泥,但是剛才刺進巨鼠的頭顱,沒能插完,并且還把他的手震得酥麻!
難怪子彈打它都不怎麽見效,原來這頭這麽硬。
幸好這老鼠死了,要是不死,我們要處理起來還真麻煩,拿槍的最忌諱就是被近身,一旦近身就會讓人慌亂,心理素質好的人能把持,但是我就不行。
這隻巨大的老鼠好像觸電一般,時不時抖動,冰山臉用腳踩着老頭,兩手拔出長劍。長劍出來,發出嗡的嗡鳴,劍身都是鮮紅的血,還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我們準備往下走,然而誰也沒想到,剛走幾步,冰山臉猛的回頭,看樣是發現什麽,都沒看清怎麽回事,冰山臉橫着長劍往後跳,幾乎同時,那本來死去的巨鼠竟然複活了,上下巨齒啃在冰山臉的長劍上,咬得長劍铿铿做響,竟然還冒出星火。
冰山臉直接被巨鼠撲得往地上滾,手裏的長劍不離身,死死頂住在胸口前面,那隻巨鼠嘴巴一關一合,嘴角鮮血直流,此時一人一鼠的距離隻有不到十公分!
我在旁邊反應過來,擡起腳向巨鼠踢過去,一腳成功把巨鼠從冰山臉身上踢翻,同時我又拔出工兵鏟,淩空一轉鏟子,把鋒刃一面轉過來,狠狠往巨鼠的脖子地方一記砍下。
之前明白巨鼠的頭太硬,所以我選擇往後一點,脖子頸椎地方也是挺脆弱的。這一拍之後,直接把巨鼠的皮毛削開一片!
但是這并沒什麽卵用,老鼠在地面滾兩圈,再起身的時候就近撲向我這邊,因爲距離太近,我也是淬不及防,被巨鼠撲倒在地上,這大家夥很重,估計上百斤,全身壓下,這一壓把我震得氣血翻騰!
那巨鼠的兩個獸爪在我胸前亂抓!抓得我胸口火辣辣的,我也學着冰山臉把工兵鏟攔在巨鼠的嘴巴裏。
巨鼠全身壓下,我一手拿工兵鏟突然猛的一沉,虎口的地方火辣辣的,差點就讓我把工兵鏟弄脫手。
幸好我咬緊牙接下來,那巨鼠的嘴巴就在貼着我臉面,隻能側頭過去,而它嘴裏的血水還未往下滴流,惡心的粘液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堅持了幾秒鍾,巨鼠被面具男踢開,然後扣動步槍,把巨鼠打得全身直冒血,這一下這隻巨鼠才真正的倒地不再動。
面具男又在心口附近補了幾槍,這老鼠再也沒動,我躺在地上喘着大氣,面具男說:“你手上了。”
我低頭看了看,胸口果然被撕開了口子,不知道這老鼠有沒有鼠瘟之類的病毒。
面具那拉起我,給我傷口做處理,用雙氧水消毒,然後簡單的止血,便讓我起來。傷口沒多久開始有點癢癢的感覺,幸好這感覺沒有持續太久,但是緊接着我的手臂開始發麻,這問題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
發麻的感覺比傷口疼痛還嚴重,以至于疼已經沒有感覺,隻剩下癢,我很想用手抓,甚至是撕開皮肉來抓。
這樣的感覺好像之前在湘西苗王墓的屍毒發作!
冰山臉在一旁幫我點穴,經過他點穴之後,我的手臂雖然動不了,但是那種癢的感覺已經消退。
休息了十幾分鍾,那種感覺已經消除大半,這才起身,面具男參看我的傷口,傷口周邊發紫發紅,顯然是被什麽感染了。
他又在背包找了一些西藥,藥雖然有好幾種,但是沒能找到一個合适我的。
後來他拿出一小包黃色包裝的藥片,我定眼一看“清熱解毒片”,我頓時沒好氣道:“大哥,這東西在藥店五毛錢一包,你是要有多摳門。”
面具男說:“其他的藥是有點貴,但是都沒用,這藥雖然隻是五毛錢一包,但是藥效卻是中國精粹,凝結了神農氏畢生精華濃縮而成……”
我呵呵一笑:“滾一邊去,我要是給你一瓶純生,你可以把我吹得懷疑人生。”
面具男說“别廢話,吃下去,這是中藥成分,不是西藥,基本沒啥副作用。”
吞了兩顆,說也奇怪,這五毛錢的藥竟然效果杠杠的!或許是心裏作用,也或許是對國貨的私人情懷,這藥比其他幾萬塊的西藥藥好得多。
能起身之後,繼續這條幽暗的通道,通道往下,是一個坡道,坡道有些顱骨,還有一些碎骨頭,面具男蹲下來查看,這地面上有巨鼠的痕迹。
于是乎沒走多遠,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大廳!沒錯,直接就是金字塔被掏空的大廳!
而大廳的中間卻是一個倒過來的金字塔!一級一級的階梯通往下面!
我們準備下去,突然間一陣頭疼!面具男也是這樣,唯獨冰山臉沒有感受到怪異。
這頭疼的感覺持續了一會,然後又沒事了,面具男喝一口水,然後說道:“我覺得地方可能有輻射!”
“輻射?你怎麽知道?”
面具男說:“我之前也處理過這樣的事,這樣的感覺很熟悉,很相似,所以我才猜想是輻射。”
我當然不信,雖然我兩同時出現問題,但是冰山臉卻沒事,我指着他說:“他不是好好地,爲什麽他沒事?”
面具男沒說話,而是看着冰山臉一眼,這眼神有點意思,好像在問冰山臉“我該不該說”,而冰山臉依舊是一臉淡然,他對我們說:“你們不用想了,看上面。”
我們擡頭看去,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因爲上空竟然懸浮了一顆漆黑的石頭,我還以爲的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在看,确實是一顆懸浮的石頭!而那石頭上面正是我們要尋找的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