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面具男拿出其中一個盒子,這盒子的大小果然剛好合适放進去。隻是盒子雖然能放,卻無從打開,打開的盒子跟金字塔的入口顯然有着某種關系,問題出在哪裏?是否真的需要鑰匙?
但是盒子已經被打開,這門難道還是一次性的?
我們手上有兩個盒子,這金字塔有四個面,如此嘗試以後,剩下的盒子也是廢的,最後,目光落在我們自己找到的那個盒子,這盒子對應下一道門,如果可以,這可能是我們手頭上唯一的一把鑰匙。
但是我們沒用接下來的鑰匙,已經有一道門打開了,這道門在我們來之前已經打開,第三道門高達七八米,純純的金屬質地,有二三十公分厚,我嘗試用力推一下,紋絲不動。
這道門有一道一米多寬的門縫,我們三人大喜,可以借此進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條通道,一條四四方方的幽暗大道。
進門一腳踩上,頓時發出那種清脆的聲音,我低頭看去,我靠,這裏竟然是一地的白骨,看到白骨的瞬間,我有種頭皮裂開的感覺。
直覺告訴我,這地方很不安全,我決定出門商量一下,反正門是打開是,進去不難,想出來才是最難。
我直接把目光投道冰山臉身上,這種情況習慣性看向他。
面具男捏着下巴,好好想想,我們決定去另一道門看看,現在我有一個想法,這盒子絕對是金字塔的鑰匙,所以那兩個人要逃走之前,就把盒子給帶走,但是第三道門沒關上,裏邊還死了那麽多人,很顯然裏頭出了大事,讓該走的人沒走成,盒子留在門内,人也留在金字塔内,最後沒能離開。
介于目前狀潛在危險太多,我覺得還是應該嘗試第三條路。
可是我們來到第四個面,這裏的門并沒有方形凹槽讓我們把盒子放進去,換句話說這裏不存在入口。
可是這地圖上卻标明有口的存在,那盒子應該怎麽放才能打開?眼下這種狀況,我們不可能浪費更多的時間,隻能往第三道門進入。
再次來到那天漆黑的通道,黑暗中,我們三人打着電筒往裏走,通道了兩邊有壁畫,壁畫用某種染料畫上去的。
畫的卻是一些我們看不懂的符号,我拿出手機拍攝幾張圖片,仔細看着文字跟之前冰山臉炸開那一道封龍石上的銘文有點相似。
沒有過多去研究,我們繼續往下走,這時候,通道的那頭竟然有聲音……
那聲音斷斷續續,時有時無,這聲音的出現,頓時讓我揪心起來,用電筒往裏看,卻發現那通道中還有有影子在動。
冰山臉拔出長劍,收起電筒,示意我幫他照亮,面具男斷後,讓他看後面情況。
一步一步走近,我的心跳噗噗抖,直到看到一個幾十公分的身影,那個東西四條腿着地,不過身子肥胖,四肢卻顯得很小。
“這是什麽?”我從未見過這種動物,隻能說它長得像什麽來形容它。
面具男說:“這好像是老鼠。”
我反駁道:“我艹,你能說點實際的不,你說這東西是狼我還相信些,頂多把它當做比較肥胖的狼,但是這貨是老鼠我就不相信了,天底下還有這麽大的老鼠,你說給它吃什麽才能養成這樣。”
面具男說:“這又不是沒見過,在美國經常有研究,那小白鼠變成牛犢子那麽我都見過,。”
“哪能一樣嘛,美國那邊是非法研究,專門研究變異基因,可是這裏是美國基地?”
面具男說:“你還别說,我們進來都能發現美國佬的盒子,這裏出現巨型老鼠,說不定就是美國佬養的。”
“靠!你别說了,如果真是那樣,我懷疑那些蟲子也是美國佬弄的,我們來了一個怪物圈咧。”說着說着,這地方除了人類,其他東西都是大的不行。
那隻跟常年狼一樣大的家夥顯然看到我們,在它突然擡頭的一瞬間,肥胖的身子全身肉都在抖動,一開始我沒往老鼠想,因爲我壓根就沒想過有這麽大的老鼠。
現在走近再看,這東西還真像老鼠,還别說,仔細看越看越像!
那東西張開嘴巴發出尖銳的聲音,聲音穿透力很強,但是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它就是老鼠!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頭跟狼一樣大的東西竟然真的就是老鼠!雖然因爲個頭變大有點畸形,但是這身姿,聲音完全就是老鼠不會有錯。
這東西擡頭瞬間,猩紅的眼睛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随着他尖銳叫出之後,這怪物拔腿向我們從來!
它張大嘴巴,牙齒上下交替,露出的部分至少有十幾公分,這樣長的鼠牙在我身上咬一口,那威力絕對跟匕首有的一比。
冰山臉說:“開槍。”
靠!這時候才說,我現在拿着電筒,面具男動作稍微快點,我靠邊給他打光,二十幾年前的步槍發出那種咔咔的聲音,我真有點擔心這槍打着打着就散架了。
子彈在巨鼠的腦袋打入,連續幾顆沒入腦袋,靠,這槍的威力未免也太菜了點,這要是換做以前的槍,一槍就能打爆一個血窟窿,可現在……子彈就是打進去了,也流點血,這巨鼠沒有倒下,反而更加瘋狂,速度一下快了一倍不止。
冰山臉兩手抓劍,劍刃對指,他站在前頭,巨鼠第一反應就是沖向他。
因爲巨鼠的靠近,面具男不得不收手,以防失手打傷冰山臉。
巨鼠眨眼靠近,我知道冰山臉早在準備,不需要我提醒,果然冰山臉在老鼠還有兩米的距離,手上的長劍向前一刺!
這一劍出得很快,在燈光下就是一閃而過,寒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巨鼠的腦袋,這一劍直接插入了三分之一!
按照常理來說,這巨鼠應該死了,但是這一劍從鼠穿進,竟然沒死,還向我們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