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退後兩步,這兩步的距離簡直就是一天一地,那邊水溫滾燙,這邊水卻是冰涼,形成了強烈的落差。
這一下好了,地下面每一處都是“地雷”天知道我們下一腳會不會踩到噴口。
這噴出的氣體溫度極其高,從瞬間變成蒸汽來看,這溫度絕對上百度,這樣的溫度要是被噴中,絕對成煮肉。
“師兄,面具男,你兩看有什麽辦法度過這條‘流沙河’?”
面具男樂呵道:“爲什麽叫他流沙河,這水很淺啊,才沒過腳面。”
我說:“水是很淺,可是這水黃黃的,走錯一步就死人,死在水下,最後跟水融合成一體,你說像不像流沙河。”
冰山臉淡淡道:“你這腦子要是用在正途上,我們也不至于困在這裏。”
我不好意思笑笑,這水下實在危險,我們隻能回到原來的位置,我看那個洞口距離上面的棧道有一定的高度,如果從上面跳下來,不知道會怎麽樣。
但是我很快打消這個念頭,誰知道那邊的水有多深。不過這邊遠遠看過去,貌似也沒冒什麽白煙,應該算是安全地帶。
想法雖然是這樣,但是我這人有兩個大問題,一個是恐高,另一個就是旱鴨子,這兩樣同時擺在我面前,老子還是老老實實的保持沉默。所以我不說話,希望從觀察得到一條安全的道路。
我在棧道上看着黃黃的水,這水估計是浸泡一定量的硫粉,以至于水變黃色。
我操!那不是說這水其實也是稀釋的亞硫酸?這可不妙,要是這一灘水長期不流動,變成低濃度的硫酸也說不定。
我正起身,突然發現那頭有一個漂浮的東西,難得我又一次眼力過人,這還不好好表現。我指着遠處的漂浮的東西,說:“兩位,我發現‘新大陸’。”
“啥?”面具男站起來,對着遠處瞭望,然後喃喃說:“還真有東西,太黑了,想看清不容易。”
我樂呵道:“說不定是走向對面的鑰匙。”本來想逗面具男的,誰知道冰山臉聽說是鑰匙,竟然沖着過去。
他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即便這樣我還是很擔心這家夥不小心踩中“地雷”,他要是駕鶴西去,我兩可怎麽辦。
我趕緊放聲大叫:“師兄回來!我瞎說的。”
冰山臉好像聽不見,一股腦的直沖對面。
“嘶嘶……”
一條水汽在他不遠處射出,這白煙噴射,滾滾熱浪都扭曲了時間,好像上下晃悠的水面,冰山臉反應也快,身子一側,直接跳了過去。
那條白煙就在他後面持續幾秒鍾後慢慢消去……看得我心驚肉跳,還沒心定,水下面又一次噴出來,嘶嘶的白煙好像一條毒蛇突然突襲。
冰山臉接二連三的避開,終于來到那個東西的身邊,他一手往水裏探入,拉出的竟然是一具屍體……
這一下尴尬了,沒想到是屍體,屍體已經高度腐爛,衣服什麽的已經看不清,但是他的背包還是好的,被冰山臉拽出來之後,屍體隻能無情的往水下一扔,這貨真真實實的變成流沙河的屍體了。
要是這裏多一個吃人的怪物,我們三人還真像取經隊伍。冰山臉做孫猴子,面具男身材有點走樣,算是豬八戒,至于我眉清目秀,人見人愛,做唐僧應該是個不二選擇……
冰山臉從水下回來,他拿到一個背包,這背包表面還有紅色五角星,這東西極其顯眼,一看就知道是國家的人。
背包不知道原來是什麽顔色,反正現在已經變成黃白色,這硫磺有漂白功能,能留這麽久已經算是奇迹了。
背包裏頭都是水,用手稍微一撕,這東西立刻爛了,水從裏邊流出來,很多東西都一團,根本分不出什麽是什麽。
不過其中有個石匣子,這個匣子再熟悉不過,就是之前我們在大藤峽水下宮殿找到的哪一個!
這一下我們當真誤打誤撞撿到寶,冰山臉拿出來仔細看,這盒子的中心已經打開!
我很奇怪,這東西不是應該有鑰匙才能打開,現在沒鑰匙也開了,怎麽回事?
冰山臉放下盒子,又在背包找了一會,很遺憾,除了盒子以外,什麽也沒有,接下來的時間冰山臉開始把更多的時間放在盒子上面。
他拿兩個盒子做對比,看了好久,每一個細節都在看,他并不介意我拿去研究,我說:“師兄,這東西對于你說不是很寶貝?應該不給其他人看才對。”
冰山臉給我一個很郁悶的答案,他說:“你這人運氣向來不錯,給你看看,說不定瞎貓碰上死耗子。”
敢情我在他這裏隻有運氣……好吧,如此說來,老天對我不薄,這麽次社險都能讓我平安無事,我這人的運氣有點好過火啊。
反正無聊,幹脆幫他看看,之前我還沒認真看這盒子,我最怕自己認真,一認真就能看到很多線索。
這一看就半個小時……最後什麽也沒看出,而那打撈上來的盒子裏邊啥也沒有,我不相信這盒子就是空的,我拿封閉的盒子搖晃了一下,裏邊聽不出任何東西。
看了好久,也得不出答案,最後還是還給冰山臉。
面具男說:“能不能給我看看。”
“給你?爲什麽,我看你不是那種很聰明的人。”
面具男笑道:“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不說自己有多聰明,但是人和人看事物的角度是不一樣的,說不定我能看出其他的不同?”
這一番話說的有點道理,反正也是閑着沒事,給他看看也好,我自己處理一下泡在水裏的腳丫子。
面具男看着手裏的盒子不過瘾,還問冰山臉拿過另外一個,我見他好像發現端倪,把鞋子放在一邊再說。
果然面具男立刻發現問題,他對兩個盒子給出驚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