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像,但是這畢竟隻是我的猜測,我們才下來多久,這地方應該遠遠還沒到地心吧?
我真蠢,這怎麽可能是地心,說不定這是一口活火山,這才是正解。
沿着坑邊的洞往下走,這條路呈現内螺旋,慢慢往下,那股味道越來越濃,但是很奇怪,這裏的溫度并不高,反而有點清涼,那味道是怎麽來的?走了沒多久,我發現前面的路斷了,我看了一眼冰山臉,這路怎麽就沒了?他表現很淡定,面具男也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有我覺得驚訝,隻能走一步算一步,走近一看,嘿,原來不是斷,而是這地方出現了一個轉角,并且轉角的地方有個山洞,峰回路轉。
冰山臉站在邊緣,隻要往前一步就會掉下去,他就怔怔看了片刻,然後轉身進去了,我也站在他剛才站的地方,往下瞧了一眼,頓時有種心慌慌的感覺,奇了怪,這地方還能“指點江山”?我倒是看不出什麽名堂,趁我還沒頭暈目眩,趕緊離開這個地方,臨走的時候,面具男拿出手電往那頭看,這一照我才看清,原來那頭是有路的,隻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這條路崩塌了。
所以剛才冰山臉就是在看那邊的路,進入這個山洞,一股令人窒息的黑暗撲面而來,面具男手電往前面看,這裏算不上寬敞,在我們左側還有一個入口,而這裏不過是一個轉彎的小廳,我們摸清路線,走到左側的洞口,一轉彎,面前頓時出現那種綠光。
這綠光出現,頓時讓我眼皮一跳!我幹保證肯定不是世外桃源,可能就是那種東西!
果不其然,等我看清的時候,那綠油油的一片都是那種會燃燒的綠火怪蟲!這玩意的犀利我可是親身嘗試,一碰就讓人熊熊燃燒,甚至能把槍支都給融化。其威力相當恐怖!
面具男突然呼一口氣,笑道:“這地方真漂亮。”
我馬上曬笑:“這位大哥,我覺得你可以跟它們來個親密接觸,接觸過後,我再跟你講一個外國傭兵團滅的故事。”
面具男很機靈,立刻反應過來:“你是說這綠色的東西殺了傭兵團?”
“算你聰明,我先跟你說好,要是被碰到了,離我遠遠的,這東西一碰就着火,除非你像那個老外一樣能夠狠心把自己的腿肉給切下來,不然你必死無疑,死就死了,千萬别害我。記住沒有。”我給他說明,誰也預料不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麽事。
面具男說:“行,我明白了,這玩意得注意對吧,你說就行。”
我就笑笑,既然明白,這一句話不就是白說嘛。
那麽問題來了,這裏聚集了大片的綠火蟲子,我們該怎麽過去?這蟲子很小,渾身又有那種怪火,想過去可沒那麽簡單,如果不行,我們隻能往下跳,螺旋道路越到下面越小,高差也就七八米,運氣好可以摔死,運氣不好可以弄個半殘後半身不能自理。
面具男看着天花闆半晌,這綠火怪蟲把這一片照印得綠油油一片,好像有人用稀有氣體燈泡一般。
他想了想,說:“你說這是火?”
“我可沒說,我隻是說它跟火一樣,把人燒得屍骨無存。”
面具男喃喃道:“也就說它們并不是火,而是類似螢火蟲可以散發某種熒光液體。”
“液體?滿天飛的能是液體?”不知道爲什麽他一開口我就像反駁,有種讓人讨厭的感覺。很熟悉,可是我想不起對誰有過這種感覺。
“液體如果足夠輕,它叫做霧,爲什麽不可以。”
“你是說這蟲子的屁股有能夠讓人燃燒的液體?”
“也不一定是燃燒,這可能是高強度的腐蝕,聽你之前說的,我覺得應該是一種強酸或者強堿,遇物質會産生劇烈的化學反應。”面具男一一道來,說得他很有才學一樣。
我心裏自然是各種不服,可是因爲書讀的少,能舉出的例子相當有限,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不跟讀書人打交道。但是我不打算好好讀書,讀書沒卵用,改變自己的還是家裏是否有地征收。
面具男又跟我解釋,很多昆蟲再收到威脅的時候,會從屁股射出腐蝕液。
就拿鞭尾蠍來說;體形特征和蜘蛛、蠍子一樣,屬蛛形綱,但和蠍子不同目,屬鞭尾蠍目(或歸入有鞭目),故不是真正的蠍子,在日本亦能發現。胸部附肢基節的排列近似蜘蛛,線形鞭尾拟似蠍子毒針,但并不帶毒性而微布觸毛,爲小型鞭蠍種,胸前螯型觸肢具有進食或撥土功能
當受到驚吓時高舉尾部,并由後端腺體噴出霧狀醋酸驅趕天敵。它通常白日休息蟄伏在潮濕岩石塊下,由于身體扁平潛行方便,非翻開石塊則難以發現。夜間獵食以昆蟲爲主,進食習慣以昆蟲胸節爲開始,常多日進食一次。由于鞭蠍捕食能力不佳,身處野外常處饑餓狀态,因此會有兩隻蠍子相殘情形發生。雌雄分辨,可從觸肢的形态區分。由于此生物以書肺呼吸,較能适應潮濕高溫之處,潛水能達三分鍾以上。過去台灣鞭蠍原本廣泛分布于全省鄉間田野或河流石縫間,少有天敵,由于環境變化甚大,現已逐漸少見。
我還記得自己讀書的地方很山,曾經被這種蟲子射傷手臂,一條十幾厘米的傷口,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火辣辣的,傷口的皮肉翻卷,一開始還沒在意,到了後來傷口全部起膿包泡泡,已經疼的不能再疼。
這傷口要是處理不當,跟硫酸腐蝕皮肉是一個道理。
有的飛蛾本身就有種腐蝕粉末,這類飛蛾很少見,我也是在農村的時候聽說過,哪已經是很小的時候,據說被那種粉末碰着會讓鼻子融化塌陷。
說來說去,這些大自然的蟲子都會有手段保護自己,隻是我們遠遠沒想到這樣恐怖的蟲子一隻就能殺好幾個人!我們要怎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