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臉還在休息,面具男等我醒後,沒啥好聊的也開始休息,這一路都是他背我過來,已經累得夠嗆。
我回頭看了看,那條通道黝黑,在不遠的兩三米處又有一條通道,上面也有,四周都有,這樣的洞穴跟我們之前看到的很相似,它們到底是怎麽形成的?
我猜想這些洞穴跟死亡之蟲有着某種關系,說起大洞,人工機械都沒有這種蟲子快!
不過這些洞有點大,如果洞口真是由死亡之蟲開挖出來的,那可以說明還有一條更加大的家夥!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這是幹嘛呢,胡思亂想,盡想一些不着邊的。
我坐在他兩的身邊,看着黑乎乎的那頭,不知不覺又想起唐小燕,如果失戀還好,至少有始有終,可是現在……這種感覺怎麽形容,好像狗正啃着骨頭,突然被搶走,又好像小孩子看着動畫片,突然停電,無緣無故的被“斬斷”。
總而言之就是讓人各種不爽,各種難受。事情雖然已經發生,但是我自己告訴自己,隻要沒看到唐小燕的屍體,我絕對不相信她死了。
想着想着,我眯着眼休息一會,可能是睡了太多,我這一覺睡不沉,有什麽動靜總能讓我醒來,偶爾看到一兩隻老鼠從遠處爬過,它們好奇的看了看我們,然後又轉頭鑽洞消失,這些老鼠好像不怕人似得,見了我們竟然開多看幾眼,真夠大膽的。
我想着現在是要出去還是繼續探險,這地方實在詭異,如果要走,我們應該往哪裏走?
想到這裏,我拿出電筒,往黑暗的地方照看,兩邊開有道,寬有兩米左右,這條路跟洞穴不同,它有着明顯的人工痕迹,洞穴則不同,完全看不出任何人工修整,我覺得應該是先有這地方,再有人工痕迹。
換句話說這地方應該是先人發現的一處怪地,到了這裏,我完全找不到以前人留下來的痕迹。
正想着,突然又一串急促的聲音響起,我心中一動,拿起手電往黑暗的地方照過去,發現那邊有一灘血留在地上,而地面上好像還有一條老鼠尾巴,正在擺動,慢慢的往盲區收去。
怎麽回事,是死亡之蟲?如果是這樣,我得小心點。
我站起來,往那邊走幾步,頓時發現地上有一撮毛,留在血中,這應該是剛才那隻老鼠留下來的。
可是……什麽東西殺了老鼠?
我拿出工兵鏟,慢慢靠近,發現血漬在地上劃出一條痕迹,我跟着血痕往裏走,發現一個身影背着我,正咯吱咯吱的啃着老鼠。
這背影相當奇怪,我心裏還說不上哪裏奇怪,那隻東西一轉頭,看到那東西之後,我吓了一跳!
這東西不是狼,也不是死亡之蟲,也不是那種燃燒綠火的蟲子,而是一個上身跟人一樣,下半身卻是類似死亡之蟲的怪物!
這半人半蟲的東西轉頭看我一眼,張嘴發出嘶嘶的咆哮!
而這一刻我看到一樣東西,那就是懸挂在他脖子上的銘牌,看到這東西的時候,我眼皮一跳,這不正是組織人員佩帶的?
也就是說這東西可能是……當年組織的人!
怎麽會變成這種半人半蟲的怪物?看着他我更多的是疑慮,而那隻怪物也沒怕我的意思,反而向我這邊跑過來。
他的動作很奇怪,身子一收一縮,就幾下到我面前,我這才發現情況不妙,趕緊拿出工兵鏟,那東西在我面前兩米這樣停下來?
他的眼睛暗淡無色,已經完全沒有人樣,可是就是這樣一雙眼睛,我竟然被它看得渾身不自在,這也難怪,一個從未見過的怪物看着,能看出某種欲望那才是見鬼了。
我抓起工兵鏟,跟他拉開距離,那東西也沒有過來的意思,搖頭晃腦的,發出嘶嘶的聲音。
我倒想看看這東西是不是還有自主想法,我試探性跟他說:“你是誰?”
那東西咧嘴發出嘶嘶的聲音,我看着這模樣,心想沒戲了,這玩意變成怪物,看來已經沒有意識。
我慢慢退後,向冰山臉那邊退去,那東西在遠處一點看着我就再也沒過來。
這東西不來也好,看到他帶的佩帶的項鏈,我也不願意對它們下殺手。我慢慢退後,這東西就這樣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回來沒多久,冰山臉醒過來了,我跟他說我剛才遇到了一個半人半蟲的怪物,這怪物長什麽樣我仔細描述。
說完,冰山臉怔怔看着我,我問他:“你不相信我說的?”
冰山臉搖搖頭:“不是不信,我隻是想這人是怎麽變成這樣。”
“你不奇怪嘛?難道你還見過類似的?”
冰山臉說:“之前你看到的人魚還記得?這兩種東西有着相似的地方。我想它們的存在是不是相似。”
他這麽說我倒是想到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已經快變成人了,幾乎看不出魚的特征,難道說這東西還會進化不成?
其實我更擔心當年那些人進來之後到底發生什麽事情,竟然把人都變成這般模樣,人不人獸不獸。
我記得美國那邊曾經研究過變種兵,美國佬很喜歡弄這種東西,拿動物的細胞跟人類細胞結合,最後也是弄出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在“51區”地下三十三層,那地方還存在很多怪異的屍體,這些屍體都是失敗的試驗品,被用高濃度福爾馬林泡着,這些屍體的存在原因有二,一是留着做個紀念,讓那些做研究的科學家都好好看看,失敗這麽多之後,國家依舊沒放棄,希望借此能夠激勵科學家繼續鑽研,能夠研究出真正的變種兵。二就是紀念無私奉獻的美國大兵。
事實上這些機密都被作爲個國家暗部文化交流公布出來,知道的人不少。
而這半人半蟲的怪物,會不會也是美國佬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