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夠兇殘的,如果被咬一口,估計是有進無出,直接把東西往裏吸,相當恐怖。
“大嘴蟲”身子向我們這邊甩過來,我就郁悶,明明沒有眼睛,它是怎麽知道我們的方位。
我拉過唐小燕,擡槍掃射,這幾顆子彈打進去,頓時在大嘴蟲身上炸開!飛出了一片綠色汁液,我不敢确定是不是血,不過這黏糊糊的東西足矣讓我惡心,我雖然看得慣血腥的東西,不過這不是血腥,這就是惡心。
殺死這條蟲後,蟲子身體軟趴趴的跌在地面,綠色的汁液開始流出,并且還有一個腥臭在空氣彌漫。
我再看唐小燕,她的臉色難看,一瞬間白了很多,胸口劇烈起伏,看起來很有質感。
唐小燕發現我眼神不對,怒道:“這時候你還有心情看其他地方。”
我委屈道:“我還不是看你嘛,難道我還看别人了。”
唐小燕被我回得無話可說,看胸也是看她的胸,難道我還看冰山臉的?這時冰山臉又坑我一把,“你是看胸還是看人。”聽到這樣,我臉都綠了,心裏一陣拔涼,而唐小燕臉色瞬間紅了到脖子根,如果我是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冰山臉的話看似數落我來幫唐小燕,其實乃是一箭雙雕,就是想讓我兩都難堪。哎,罷了,誰讓老子在他面前秀恩愛,應該有這下場。
心裏不愉快好一會,我都不敢正視唐小燕了,隻能跟在她後面看着她背影比看臉舒服。
不知道爲什麽一看她的臉我就覺得有點害怕……
走了大概五六分鍾,這裏的廢墟快走到頭,而在頭的那邊有一口井,這口井挺大,遠遠看去保守估算,直徑有五六米寬。
就這樣走到頭,不對吧?我看了看四周,竟然發現這裏有生活過的痕迹,甚至有很久以前用的青銅勺子!
從表面看,這冶煉技術還不是很發達,這樣推算不知道是在多少個千年前。
這玩意值錢,我想着要不要帶回去換個錢之類的,而這時,地面突然隆起一塊,那隆起的部分在地面上滾動,路過的路徑開始微微下陷,變成那種細細的沙子,而這類沙子看起來很像之前在那一道神秘的門下面的“流沙”。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這沙子其實是那種大嘴蟲給弄出來的,如果是這樣,我們的地面豈不是很不安全?
我拉唐小燕過來,舉起槍随時準備射擊,冰山臉也靠過來,拔出他的長劍時刻準備,劍光映在他冰冷的臉上,此時的他看起來更像一個殺手,冰冷無情的殺手。
我緊緊看着地面的變化,這種蟲子本來隻有一條,看着看着又多了兩條,現在在下面蠕動,它們鑽地的速度說不上快,但是能在地下面爬得那麽快的,估計就隻有它!
這類東西放小來看,有點像蚯蚓,放大來看很像我以前看美國的某一部驚悚片,說的就是這種怪蟲。
這時候我聽到背後聲音,轉頭一看,隻見那個人也舉着槍看着我,嘿,這不是那個墨鏡男嘛?他竟然沒死?
可是我發現的大腿上好像有一塊血肉模糊的傷口,傷口雖然包紮很多圈,但是失血太多,已經把他褲子都給染紅了。
我一愣,問他這腿怎麽回事,他叽裏咕噜說了一串,一口氣說了幾十秒。
幸好唐小燕懂得英文,給我翻譯,眼鏡男說他在外面遇到那種綠火怪蟲,手下的人幾乎全部死了,他的大腿被綠火感染,隻能削了一塊肉保住性命。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膽氣,換做是我,這一刀可能有點難下去,不得不說他是鐵铮铮的漢子。我以前對外國人有點偏見,他卻是第一個讓我佩服的人。
他剛才在過來的路上看到一隻大嘴蟲,這玩意我們都叫不上名字,他居然懂得,并且對這類蟲子還很有研究?
他跟我講,這類蟲出自中國,在内蒙曾經有人見過,這類蟲子相當神秘,引來國内外探險者的追捧,同時它們的出現也引起一度恐慌!
這蟲子叫做“死亡之蟲”
蒙古死亡之蟲這種傳奇物種曾讓很多專門研究神秘物種的生物學家爲之瘋狂,他們耗費畢生精力在茫茫沙漠中尋找這種蟲的蹤迹。這種記載中血紅色能吐酸性物質的生物據說有5英尺(約合1.5米)長,身體兩端都有尖刺。
據傳,這種蟲子能從直腸中發出閃電。雖然蒙古遊牧民們幾個世紀以來都報道過它的存在,但是并沒有真憑實據證明這種生物的真實。
像蒙古戈壁沙蟲這樣的所謂的"死亡之蟲"如果證實了它的存在,就是曠古絕今的"大事"了;因爲,根據所有針對這種動物的傳說、故事中的描述,它都是獨一無二的品種。
有人認爲它是某種未知品種的環節動物,作爲一種生長于大海的品種,奇迹般的适應着滄海桑田的變化,固執的留在了由古特提斯洋幹涸變成的戈壁沙漠上。經進化、特化得面目全非,慢慢演化出了獨立的生存方式,被這殘酷的環境和複雜的曆史塵封于無。
我心想這蟲子還能激發閃電?這就牛逼了,可能這隻是人類誤傳的結果,事實上我看到這類從子隻是鑽地速度很快,并且有着令人頭皮發麻的奇怪牙齒。
眼鏡男說,“這蟲子喜歡跟着血走,如果有人失血,可能會引來它們的突襲。”
這話說得……讓我不由自己的看向他的大腿,既然懂得有這問題,爲什麽還要進來?這不是找死嘛?
眼鏡男叽裏咕噜說一串,唐小燕聽着皺眉,我說:“給我翻譯,這鬼佬說什麽。”
唐小燕說:“他也想看看那塵封三十年的神秘事件,希望能跟我們合作。”
靠……這眼鏡男原來也是假傭兵,靠近我就是爲了尋找三十年前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