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跑了好久,發現身後沒有幾隻老鼠跟過來,半途弄死幾隻才找地方落腳。休息夠了,我問他:“師兄,這什麽鬼?”
他淡淡道:“我怎麽知道。”
休息了一會,我兩又回去找他們,這一次大廳又是空蕩蕩,空氣彌漫一股臭味,進來的時候沒有,那麽這股臭味應該是老鼠路過留下了的。
大廳角落還有幾隻沒有死透的老鼠,我們走近一看,這玩意看起來像老鼠,其實還是有區别這些老鼠的個頭比大上兩圈,比我大腿都粗,冰山臉用手按了按它們的身子皮肉,他說,這些老鼠的肉很紮實,看來它們經常跑動,不愧是野生的。
我笑了笑,這玩意身體這麽紮實,可是難得的野味。
冰山臉也覺得這提議很好,讓我帶上一隻老鼠的屍體?回頭可以烤着吃。
我說我沒有鹽巴,這東西不腌制很容易腐爛,他說他有辦法,然後從背包裏頭拿出一包快餐面料,這調味掉就是味精加椒鹽,可以用來腌制,割了皮,留下肉,有用塑料袋包裹放在背包裏,不知道可以保存多久。
他們那邊的情況怎麽樣,冰山臉找到足迹最多的一條路,從裏邊進去後,走了大概十分鍾,我兩發現吧一具屍體,這屍體上面還有兩隻老鼠,大口的啃着屍肉,屍體一肚子的内髒被老鼠拉得遍地都是!
看到這裏,我對剛才腌制的老鼠肉頓時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我趕緊拿出來遞給冰山臉,你還要不要。
冰山臉沒鳥我,我後來想想,要是我們在這裏出了什麽意外,死人肉都得吃,區區老鼠肉算得了什麽。
況且在野外,那些食肉動物的皮肉吃起來也沒啥,也許吃了幾個人也沒準。想到這樣,我就覺得無所謂了。
屍體上的老鼠發現我們來到,從旁邊跑走了,原來我們腳下還有很多砂鍋大的洞口,這些老鼠應該是從這裏鑽進去的。
我走近一看,不由得心酸,這人不是别人,正是石磊,冰山臉翻開屍體,頓時皺眉,我問他怎麽了。
冰山臉說,這屍體看起來像是死于老鼠的啃咬,讓他摔在這裏的可能是被人下狠手了。他指着石磊的小腿,我也發現那個地方被人用槍打出了一個窟窿。
我檢查屍體還有其他傷口沒有,翻開屍體之後,頓時發現屍體背後還有幾個字,這幾個字如同重錘一樣在我心裏狠狠的一擊!
“他……來了!”我失聲說道,因爲我看到的四個字再熟悉不過,那四個字就是“小心吳名。”
這暗中給我留字的人是誰?自從巴馬一行之後,這個人總在是不是的提醒我,有的時候我根本分不出他是敵是友。
所以,石磊的死可能是那個人的緣故?也可能不是。多出來的人如同鬼魅跟着我。
冰山臉讓我别多想,這個人應該不是想害我,而是想告訴我某些事情,或者就是想提醒我。起碼這麽久以來沒有對我下殺手。
沒對我下殺手,可我爲什麽總覺得自己危機重重,我很不舒服這藏在暗中的人牽着我走。不論他是敵是友,我都希望明明白白,實實在在跟我面對面解決所有的問題。
我從石磊的背包拿出睡袋,把他包裝放到一邊,要是回來,還能把他帶出去,但不過我想多半是不可能了。
往下走了大概十分鍾,出現岔口,這裏的岔口四通八達,完全不像是人工打造,是不是專門有開洞的機器?
路地勢開始向下走,這裏的痕迹逐漸變成隻有足迹,那些老鼠洞,老鼠的痕迹也慢慢變少,沒走多遠,我看到地上好像有血的痕迹,因爲這裏的地面都是那種幹土,血滴下來立刻被吸收進土裏邊,能看見的痕迹相當有限,同時也佩服自己的眼力頭一次那麽好。
冰山臉捏起沾有血的泥土,放到鼻子聞了聞,拍拍手繼續往下走。
我想可能是無法分辨這血是人血還是老鼠的,又或者是其他的血,我腦袋突然間冒出會不會是經血……媽蛋的,又龌蹉了。
道路往下,一直往下,這裏的足迹已經不多,我總覺得走錯了,問冰山臉他也不回答。隻好硬着頭皮走。
走了大概十多分鍾,卻走到頭了,我兩走到邊緣,發現洞口在峭壁上,而在我們下面大概兩米的位置就有一個出口,在看上面,左右兩邊,同樣有出口,仔細再看,發現這裏的洞口其實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像極了蜂巢。
此時我們距離最下面并不高,大概有五塊六米這樣,下面還有燈光!這無疑讓我心中大喜,還有人。
我想大叫,跟他們說我兩在這裏,剛叫出聲,這時冰山臉捂住我的嘴巴,指着黑暗的那頭,仔細看。
發現這火并不是在一點燃燒,而是慢慢的移動,我拉開冰山臉的手,說:“會不會是火把。”
他說:“火把能是綠色的?”
我看去,果然這火竟然是綠色的,所以說下面的火不是人,難道是鬼火?
再看冰山臉,他也不得而知,隻覺得這玩意不能亂碰,反正這種詭異的東西不是一兩次見過了,小心點總不會錯。
這裏既然跟下面的不高,我覺得應該下去看看,想想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唐小燕在哪裏,手機掏出來,沒有任何信号。
我兩拿出自己的繩子,開始做下去的準備工作,這裏的土質太幹太松,所以必須格外的小心,不然吊着自己到一半,突然間就往下掉,那滋味可不好受。便在這時,我聽到有其他動靜,冰山臉也發覺了,我兩一起看去,在上頭一片一片的塵土撒下來,我兩縮進回洞口,介于是累的死,我不敢确定那個人是敵是友,隻能推到洞口觀察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