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穿頭的狼還在地上一抽一抽,看樣子是沒死透。
那個考古隊的從地上爬起來,驚恐萬分,慌忙往後跑,才轉頭沒跑出幾米,前面的路被一頭狼給攔住了,并且那頭狼一極快的速度向他撲過來!
危急關頭,一個身影從旁邊閃出來,一腳踢在狼的頸脖上,那狼直接飛出兩三米遠,在地上翻滾幾圈,晃了晃腦袋重新起來,雙眼綠光鑽眼充血變紅。還沒站穩那頭狼已經斷吼。
不用說我也知道那個人是冰山臉,金教授這個過程一直給傭兵隊打電話,開始還能打通,後來催幾次後,那頭已經沒人回應,他以爲傭兵隊滾蛋了,誰知道回來看到這一幕,比他們那邊還慘烈。
尤其是他們看到被咬死的那個傭兵,考古隊員直接吐了兩個,暈一個。
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同時我也覺得這群狼有點不對頭,它們的配合太精明了,不,應該說背後指引這狼群的頭狼太聰明,我不能保證其中沒有成精的狼。
爲了以絕後患,我決定先暫時把這裏的問題解決,我跟金教授表明自己的身份,他頓時肅然起敬,同時表示配合我們,至于那幫傭兵,他們可是用錢談事,不過今晚面具男舍身救出石磊,這份情誼不能用錢衡量,他們也打算跟我們一起。
晚上,我們先在原地休息,反正沒多久也天亮了,傭兵這邊就多接幾個人給巡邏加強警戒。
我趁機先睡上一覺,天大的事情睡醒再說,第二天八點多,冰山臉把我踢醒,我從帳篷鑽出來,發現外頭很多人盯着我看,看樣子隻有我睡得最爽,并且這個時候的我隻穿着一條内褲……
這尼瑪冰山臉是不是自己人,這顯然要我好看,這下好了,全部都讓人家看完了,其中有個笑聲讓我眼前一亮,我定眼看去,那個笑聲該不會是?
可是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她,難道是我聽錯了?
我趕緊起身,刷牙洗臉隻用三分之一的礦泉水,面具男在一旁笑我:“你是我見過最爲國家省資源的人。”
我當然明白這家夥言外之意,不過也是開玩笑,我笑着回應:“你是我見過最舍得用資源的人。”
“哦?怎麽說。”
我指着他的面具說:“你全身上下基本都遮擋了,就連臉也擋住,你看是不是這意思。”
他笑笑,沒生氣,直說一個字:“對。”
這人倒是好玩,一開始不怎麽喜歡,不過昨晚上一戰,加上跟他聊幾句,現在真是打心底願意跟他做朋友。
順着昨晚的方向開去,這一路雖然是平原,不過這裏坑窪的路太多,一般的車早就受不了,我也很怕我們的車開久了出問題,尤其是這幫傭兵,好像根本不把車當一回事。
開車不到十分鍾,我開始看到他們昨晚說的石像,這石像果然有三四米高,模樣怪異,大頭大眼大鼻子。
石像的表面漆黑粗糙,顯然經過很多年的風吹雨打才造成今天這番模樣。
石頭應該是噗通的岩石,張九零要是在這裏就好了,直接開啓“解釋模式”給我說石頭的成分,鉀鈣鎂含量,裝逼得不要不要的。
而這裏這幫人目前貌似以我爲首,我看着石頭半天不說話,而他們也看我背影不敢向前,弄得好像書記領導來檢查。
這讓我有點尴尬,我一揮手,怒道:“你們傻看着作甚,這是你們的活,難道還要我來做。”
金教授才跟随我的腳步,帶着他們的人石頭從新拍照取樣,把相片傳送到北京。
我問冰山臉,能看出剩下的狼群往哪裏跑?
石磊這時在旁邊笑道:“看不出的,這裏沒誰能看出,我們都是最優秀的傭兵。”
我不想打臉他,況且現在的他還在恢複,背後被咬了一口肉,現在還能這麽精神,還是少見。我順便問他,有沒有經過狂犬疫苗處理,石磊說他們隊伍在來之前已經處理過,用美國最新抗生素藥水,可以有效防止一百多種病菌,這包裹狂犬疫苗。
考古隊員看了半天,另外一幫人去另一個石像,我走過去的途中發現有狼的屍體,此時的狼已經被一群蒼蠅嗡嗡的圍着,不用多久就會有股腐臭。
我叫石磊過來,這狼牙可是好東西,尤其這麽大的,用來辟邪也是相當有效的,不過這玩意不能要多,多了會被調查,到時候抓起關幾個月你也是沒話可說。
石磊跟他們傭兵團的士兵說了一下,真幫人可能是沒啥玩了,把地上的灰狼屍體全部拔牙,這狼牙上下就有四顆,而此地被殺的狼有十幾頭。
沒多久石磊帶來一個墨鏡男老外,這老外用流利的英文跟是說了一通,我完全沒聽懂。石磊給我翻譯,說這個是他們的老大,墨鏡男想知道誰殺死這些狼!
正好冰山臉回來,他一臉的淡然,我努嘴示意,就是那個家夥。
墨鏡男看去,直接對石磊說:“NO……”
不用石磊翻譯我都能猜出他的意思,肯定不相信呗,這也難怪,冰山臉殺馬特造型,十八歲的臉蛋,整天戴着帽子,誰也連想不到這地上死的是幾頭狼跟他能扯上什麽關系。
我聳聳肩,表示“你愛信不信。”
墨鏡男的語氣有點不對,說話的時候還噴我一臉口水,我警告石磊,讓他說話注意點。
石磊給我翻譯,說他們的老大覺得我戲弄他,不想說大可不必說,沒必要弄個孩子來糊弄我。
我這一聽就不樂意了,我指着冰山臉說:“這樣吧,我壓一百塊,你們找一個人答應他,一比一千,敢不敢。”
石磊傻眼了,照樣反應,墨鏡男給我弄了一個ok的收拾,還給我豎起拇指,意思是說:“你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