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一刀下去老黃立馬醒過來,不愧是開光的刀,捂着手指給張九零一個耳刮子,當然一張九零的伸手,這耳刮子肯定沒打着。
老黃清醒過來,張九零問他這是怎麽回事?老黃還一頭霧水,說自己看到那兩個人的眼睛之後,就有種渾渾噩噩的感覺,後面發生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緩了一會,老黃清醒後,他兩繼續往下走,途中遇到一個當地老人,跟他閑扯的時候,發現他家有一段狼皮,這玩意放在解放前沒多大事,可是到現代抓着逮着可是判刑的。
不過張九零不是那種賤人,隻是借機扯上話題,老黃喝了兩杯,酒勁上頭,開始滿嘴開始跑火車,這一說就說到昨晚的事情。
老人起初就笑笑,說到兩個奇怪的人的時候,臉色一變,又讓老黃和張九零把那兩個人的來曆再說一遍,說完,這老人突然站起來,在屋裏頭拿出一個袋子,還有一把很怪異的刀,看起來雖然髒,卻透露出一股古老韻味。
張九零問老人這是要哪裏去?
老人突然悲戚的說:“報仇。”
這老頭奇怪,張九零和老黃隻是路過,也沒跟他說太多,那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三天後張九零和老黃我完成任務,再次回到他們遇到狼精那個路段,發現有警察辦案,看了一眼,張九零讓老黃看那邊。
“看什麽?”
“那把刀。”
老黃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這才發現那把刀就是之前他們遇到的那個老人身上的刀,因爲刀的模樣怪異,看起來很像遊蛇,所以他兩一眼就認出。
刀丢在不遠,再看屍體,隻見那個風幹的屍體死死咬住一頭狼的喉嚨……這一幕相當怪異,不禁讓人聯想,這到底誰是人,誰是野獸。
而那狼的面容說起來更奇怪,屬于狼尖長的嘴巴竟然比一般的狼要短不少,這張臉乍一看竟然跟人有幾分相似。
張九零把這案子設立爲靈異事件,請組織的人來處理,分析組的人給出答案,這是一頭成精的狼。
張九零遇到那種會兩隻腳行走的怪狼,而我現在看到到的卻是個頭大得出奇的怪狼。
這兩玩意會不會有什麽聯系?
戴面具的那個男的對了呵呵一笑:“要是你遇到狼精怎麽辦?”
我拍着胸脯說:“給他一鏟子,誰怕誰啊。”
車外面的石磊笑道:“您老老實實的在裏頭呆着,外面的事情交給我們,我們是專業的。”
月光撒在大地,把我們車引擎蓋照的發亮,好像有人用燈光往下招一樣。
良辰美景有塊月餅加奶茶最配了,如果冰過的奶茶,那更加讓人舒服,隻是現在這樣的夜晚,有一場殺戮正要開始。
終于一聲悠長凄涼的浪叫再次響徹平原,我看向不遠處潛伏的狼群,他們撲騰的開始向我們這邊沖來。
随即槍聲響徹這個夜晚,狼群從前頭的幾個狼立即被打的腦袋開花,嗚咽一聲在地上滾出一條塵土。
這幫傭兵很專業,火力也集中,正面來的狼犬一眨眼就死了一排。狼群背後又傳來一聲長嘯。
這聲音跟之前的有點不同,至于是哪裏不同我也說不上,狼回去了,石磊笑道:“這就完了?這狼也太菜了些。”
我也有點納悶,這狼就這樣放棄,不像它們的作風啊。
傭兵也準備收場,他們用英語交流,聽得我一陣頭大,大概過了三分鍾這樣,傭兵們有人大叫着。
我被這叫聲吸引,放眼一看,狼群居然有回來了,不過這一次少了一些,這過來是要送死?
此時身後又有傭兵大叫,我心裏頓時想到一個問題,這些狼難道要用戰術?
回頭一看,果然身後也有狼群逼近,隻是兩邊夾擊,傭兵們還能把守過來,可沒打多久,另一邊又有傭兵大叫。
我心想完了,這可能是分開突襲,這狼群居然懂運用戰術,而且是精通!
看到這裏我不由得心中一陣狂跳,這動物八成是成精了,它們的智慧可以與人一比,甚至很多人都比不上這群狼。
傭兵本來已經收隊,隻是沒想到狼群突然襲擊,這襲擊就算了,它們擊中活力再大一波,肯定能把狼群打回去,隻是誰也沒想到後面又有,旁邊也有,緊接着四面八方都有。
這麽一來,本來集中的人最後不能卻不能回過神來把守後面的,這狼的突襲把專業的傭兵打個措手不及。
我看着狼群從旁邊蜂擁過來,傭兵們趕緊爬上車頂,有兩個在我們車頂咚咚咚的走着,腳步急促,槍聲不覺。
那狼在車門口外面轉一圈,怎麽也上不去,我心裏頓時松口氣,這樣就好。
心裏想着,突然間一張猙獰的兇惡的臉突然撞在車窗上,把我吓得向後一仰。玻璃被狼牙劃開兩條痕迹。
門口的狼立即被打死,這樣的情況狼群應該退了才對,可是它們不但沒退,甚至死在了門邊,這是怎麽回事?
面具男吼叫道:“趕緊調換隊形。”
可是太吵了,他的聲音完全沒能傳達道傭兵的耳裏,我想就算你的話他們能聽到,但是這幫人也未必會聽。
面具男自言自語道:“這群狼真他娘的聰明。”
“确實,不過問題應該不大吧?”我也發表自己的意見。
面具男說:“不出五分鍾,他們絕對崩潰。”
“爲啥?”
“你看着就明白。”
狼群源源不斷的開始沖來,我很納悶,這些狼到底從哪裏來的,而且這麽多的狼組成一個群體,起碼有幾百頭,這數量太龐大,同時也太少見。
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出現了,也是面具男說的那一幕,死在車門口的狼群不是白死,而是有計謀有組織的死。
它們的屍體變成“墊腳石”後面的狼群踩在屍體上一躍而上,第一個傭兵被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