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進去,讓魚人和金教授在外面等着,進去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尊棺材,這尊奇怪的棺材,表面很多銅鏽,棺材面上是一個獸口模樣的浮雕,四周雕刻狂龍神鳥,青銅棺材少見,因爲金的銳氣很兇,平常人下葬多半用木頭,因爲木本身養氣。
這棺材不是木頭的?我看冰山臉還在旁邊站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棺材,手裏抓着之前我們在瓊樓宮殿找到的盒子。
我走過去想問爲什麽,發現棺材闆上浮雕獸口猙獰恐怖,中間正有一個四方凹槽。
而這個凹槽看起來就像冰山臉手裏的盒子大小,放進去應該可以了吧?不過這想法顯而易見是沒用的,冰山臉早應該想到,畢竟這隻是簡單的邏輯思維。
我走過去問冰山臉:“師兄,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冰山臉就這樣看着,不回應我,也不看我,他的眼裏好像隻有棺材,隻有盒子。
我走近棺材看了看表面,這東西有股味道,畢竟是從肚子裏頭弄出來的,有點奇怪的味道跟正常,隻是我想不到爲什麽這棺材能夠在西江龍王肚子裏邊那麽久。
仔細一看,發現棺材好像偏小,用腳丈量,人都能吞進去,棺材也應該可以吧?
我出去給冰山臉弄碗泡面,他最喜歡吃這個東西,我現在不是怕他吃垃圾食品,而是怕的根本不吃東西,不管怎麽樣,先讓他吃下去再說。
魚人給我弄了兩碗,我也餓得慌,這一次陪冰山臉吃一餐,等他開口說話了,我再去問他怎麽回事。
出來的時候,金教授問我裏邊什麽情況,我不好讓他進去,誰也猜不透冰山臉是咋想的,這種情況的冰山臉簡直就跟一個定時炸彈一樣。
我跟他說,裏邊的棺材這樣那樣,還有一個盒子,是這個樣……
金教授當場坐在樓梯上開始沉思,我自言自語的嘟囔,這兩個家夥都是瘋子嗎?感覺怎麽那麽像。
我弄好了兩碗泡面,準備進去,這時金教授突然叫住我:“小同志,我想起一些事。”
“什麽事?着急的話你先回去。回頭我會找你。”
金教授看了看四周,那些士兵都在樓上樓下把手,不知道他害怕什麽。隻見他神神秘秘的靠過來:“不是我的事,是你的,那個棺材我好像見過。”
“哦?哪裏?”我不由得吃一驚。
“秦嶺,具體是那個地方……我還得回去确認。”
我也常聽說秦嶺這個地方,那個地方在古代被尊稱爲大中華龍脈,那個地方也是中國少有的神秘地帶,而最著名的莫過于之前的秦嶺事件。
2010年,有一樣東西從天而降,同時天空照射出耀眼是紫光,這東西的出現,立即引起了組織的注意。
随即派遣了附近三十多輛車,和一千人的部隊前往施法地點,我好像記得當時好像是某個天外來客到訪,那件事塵封的檔案誰也不能看,曾經一度在組織裏邊引起各種猜測,當然這都是在私下,在外邊沒誰敢亂說。
還有就是九十年代初的時候,在秦嶺山腳的一個村莊,一夜之間村名全部消失,這事件也是轟動全國。村裏的人好多東西都沒有收,看起來走得很匆忙。專員勘察,也沒發現那個有撤離的痕迹,按照常理來說,人在遇到危機的時候,應該會慌亂,慌亂的同時,走路就會急促痕迹明顯。那麽問題來了,這地方根本就沒有太多腳印,也就是說這些人突然間就消失了,不見了。
人一個都不見,這問題很大很嚴重,而秦嶺的問題早在很古老的檔案中就有提及,那個地方出于中華龍脈,出現奇怪的事情很多件。墜龍,升龍,化龍等等,多不勝數。
金教授這麽一說,我還不敢去,不過爲了讓冰山臉提起精神,我還是跟他說點線索,不然老是讓他這樣死氣沉沉的,埋在這裏度日,也不是個辦法,那天第三次世界大戰完了都不知道。
我把金教授帶進去,讓他給冰山臉說說,進去之後,金教授很有禮貌的先跟冰山臉打招呼。但是冰山臉沒鳥他,金教授有點尴尬,我也在其中給他化解。
“師兄,這金教授好像有點棺材線索。”
果然我這樣一說,冰山臉轉頭過來,淡淡的看着金教授,“你說。”
金教授立刻緊張起來,苦笑道:“我先看看棺材。”
說着,金教授在口袋拿出一個放大鏡,對着棺材認真看着,這一看就是十幾分鍾,我都有點不耐煩,很怕冰山臉突然爆發,不過冰山臉比我還耐得住性子。
兩分鍾後,我還是忍不住,問金教授:“你找到什麽線索。”
金教授暗暗點頭,說:“八九不離十了,這棺材我應該見過。”
“哪裏?”冰山臉冰冷道。
“我隻見過相片……但是可以确定,這東西就在秦嶺一帶,我得回去找找資料。”金教授挺了挺眼鏡,等待冰山臉恢複。
我看了看冰山臉,又看金教授,想起這裏還有一個盒子,“這地方是什麽用的?”我指着棺材中間的凹槽,金教授伸頭進去看,沉吟說:“這個……這個應該是個組合配件。”
聽他這麽說,我示意冰山臉把盒子拿出來,給那金教授看看。
冰山臉或許是迫于知道答案,也沒多說,拿出盒子放到棺材面上。
金教授立刻把目光轉移到盒子上,拿着盒子,審視好一會,然後又把盒子放上去。
盒子跟凹槽配合很合适,隻是這盒子是合起來了,但是整體來看也沒什麽變化,比如像變形金剛一樣,當當當的變換一個模樣。
這東西放上去就放上去了,完全沒有任何變化……
金教授拿起盒子,看了半晌,說道:“少了鑰匙……”
這時冰山臉臉色立刻有變!終于等到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