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有沒有覺得這東西像什麽,好像哪裏見過。”
張九零沉吟一會,說:“你這麽一說,我還真覺得,好熟悉。”
冰山臉帶着我們圍着它轉了一圈,最後在後面發現一個口,這個口用兩根柱子頂起來,弄得像門一樣,從構造來看,它應該就是門,不用毀壞棺材,從這裏就能進去。
我們用手電照着往裏走,最後看到一面牆,這面牆粗糙,用手摸上去冰涼冰涼的,這樣一來我就覺得更加熟悉。
冰山臉指着前面一個鐵環,看到這個鐵環的造型,我頓時想起來!
“對了!就是他!”
“他?誰?”
“不是誰,就是我們之前在巴馬山洞發現的那個鐵人。你看看跟這個像不像。”
張九零打着電燈向上看,默然點頭:“難怪,這他娘的都是一個檔案塵封的事件,看來都有他們共同的地方。”
張九零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我們準備合力拉開鐵門,可這門根本不用我們拉,咯吱一下就打開了。
這門……看來我們方向對了,說不定唐小燕就在裏邊,之前我們開巴馬那邊的門可沒少費勁。
進去之後,我怎麽也沒有想到,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
看到那個人,我勿亂如何也不敢相信,他淡漠的看着我,眼神好像不是活人……
“你怎麽在這裏?”
冰山臉慢慢從背後拔出長劍,那個人動了,冰山臉手猛的發力,向他劈過去,這一劍直接從那人的頭頂劈下去,變成兩半!
白的是腦,紅的是肉,奇怪的是他沒有一滴血!屍體砰的倒地……
“李壽全怎麽會在這裏?”
冰山臉暗暗搖頭,張九零一頭霧水的看着我,“這人是誰?”
我大概講了我們從廣州上湘西的遇到的怪事,其中最怪的就是李壽全,這人在一次車禍死了,死因好像是因爲頸椎拗斷,我記得報紙上寫到這一點。
張九零伸手摸了一下屍體,他告訴我,屍體很冷,不像剛死的,最讓我們奇怪的就是這李壽全的肉身,沒有一點僵硬,除了肉身冰冷之外,根本就看不出這人跟活人有什麽差别。
李壽全的出現,在我們身上留下一個巨大的問号!死人複活?
冰山臉在他身上找了一下,發現之前我們給苗王的人皮地圖,這東西怎麽到了他這裏?
李壽全的事情到此爲止,我們繼續往下走,這個地方的構造跟我們在巴馬看到的那個很相似,也是有一道樓梯通向上面,這個大廳很寬,足足有三個四籃球場那麽大,牆的邊緣擺放很多酒壇子。
因爲在巴馬山洞也看到類似的酒壇子,當時那裏邊裝着的可是鬼眼龍虱,它們的威力我們可是見識過,還是用人命見識,隻要一出來就把人吃得剩下骨頭。
湘西苗族這種地方專門出怪蟲,相比巴馬隻能更加恐怖,要知道玩蟲子,湘西可是鼻祖。
張九零也不知道發什麽瘋,硬是想走近看看,還沒靠近,他就叫道:“這是酒?”
既然是酒,那就不怕了,酒這種東西能揮發出酒味,那度數絕對不低,那樣的酒泡什麽東西都得死。
而在廣西有泡蛇酒的習慣,他們喜歡用毒蛇,越毒的蛇越好,什麽金環蛇,銀環蛇,過山峰(眼鏡王蛇),這一類的蛇具有強身健體,外塗去風濕,内飲去寒氣,一杯下肚,一個冬天不怕冷,胃底不怕寒。
當然這其中有點水分,不過功效不容置疑,很多外省來廣西,都看中這蛇酒。
其中有一個故事讓我感觸比較深,也可以說是報應,其中那個人犯了一個錯誤,就是用度數不夠的酒。
這個人姓劉,在我們村是出了名的膽大,我們叫他劉大膽,當然那是以前,現在估計墳頭草比我還高。
他曾經跟人打賭,說在午夜三更時分,誰能在墳地睡一晚,就服對方,其實那次賭博不過是爲了兩百塊錢,不過人家很樂意看笑話,花兩百塊看他怎麽屁股尿流。然而這劉大膽就是真牛逼,二話不說在樹腳下用鞋子做枕頭,一覺到天亮。
而他死于有關蛇酒的事,那是剛進冬沒多久,這劉大膽挖大薯的時候,無意中挖出一條金環蛇,那時候天冷,蛇已經開始冬眠,随便怎麽弄,這蛇都不動一下,哪怕是不懂得抓設的人,眯着眼都能提走,沒辦法,冬眠之後,蛇就是這樣。
這劉大膽抓了蛇回家立馬用酒來泡,當時天冷,家裏隻有幾斤白酒,将就用着,反正泡兩三年味道就出來了。
這蛇被他灌酒進去之後,便用東西密封,平時看這條蛇都不動,劉大膽就以爲死了,春去秋來,過去兩年。
又一次他朋友找他玩,他就留人家家裏吃飯。由于之前他跟朋友說起他的蛇酒,這劉大膽平時也愛賣弄,屁颠屁颠打開塵封兩年的酒壇子,這一打開酒壇,酒香撲鼻,饞得他直流口水。
于是乎他就用碗下缸裏邊勺酒,這一伸手下去,掌心立刻刺疼了一下。
劉大膽吓得把酒碗丢下,叫朋友過來,說自己可能被蛇咬了,準備摩托車去找醫生。
朋友啓動摩托車,在叫他的時候,真個人已經變色,僵在原地。
說完這事,其實在湘西也有蟲酒,甚至蟲宴,反正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看不到。
什麽蜘蛛,蜈蚣,蚱蜢……都能成爲美味,這或許跟當時生産條件有關,當年生活水平差,在城裏都是公有制分配,這大山出去交通不便,沒有特别要事一般不亂走,山路走起來可要一兩天時間,辦事完都在縣裏過一夜才回來。因此物質條件很差的情況下,這些蟲子就被人利用起來。
冰山臉打翻一壇酒,酒香蔓延,酒水已經粘稠,但是裏頭的一些東西立即讓我們毛骨悚然,因爲這酒……用的好像是小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