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大叫:“退後!都給我退後。”
這幫傻愣的人才慢慢吞吞的開始動腳,或許是看熱鬧,也或許是被吓着,這幫人的動作太遲疑了。
突然間一道勁風從我身後刷了一下飛過,剛好就在我耳邊倏的一閃。
我還沒看清咋回事,隻見一條肉呼呼的東西大概有一米多寬,這東西表面還有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顆粒,足足有拳頭那麽大顆,可以說是肉瘤,白得發濃,僅僅一眼我的心跳随之猛抽。
還沒明白怎麽回事,有個人直接被哪條肉呼呼的東西卷起來,整個人包裹其中,啪的悶聲一響,那人直接倒卷回去,然後閃電一樣從我身邊飛過。
“啊啊啊!!”人群中開始發出驚叫聲。
這一來一去在我身邊閃過,我當然不能無動于衷,手裏早準備好的匕首,一轉身狠狠往哪條肉呼呼的東西紮下,那條東西拉着我飛快後退。
我死死抓住匕首,這條東西居然把我兩人一起拖走,力道着實不小,心裏大叫不妙。
就這這時,突然閃過一道寒光,那股拉力随之退去,我驚魂不定,擡頭發現冰山臉手持長劍,身影一閃,劈斷了哪條東西。
我咕噜滾到一邊,定眼看去,這是什麽鬼?肉呼呼的東西開始散發濃郁的腥臭,切斷口的地方開始冒出乳白色的漿汁,沒多久愛鮮血開始流淌。
那個人被我從裏頭弄出來,由于被全部包裹,差點每把他憋死,一出來就呼呼喘大氣。
冰山臉拉我一把,我兩看了一眼水潭,這裏頭絕對有怪物,目前看來這裏相當不安全,得趕緊找到出口。
之前的出口被泥流封死,如今這裏又是一個水潭,這墓穴竟然成了死路?這不合理。
那人虛弱的不行,還坐在哪條肉呼呼的東西旁邊,我和冰山臉回到隊伍,大夥都爲我兩的勇敢鼓掌,老屁股也給我豎起拇指,指着水裏的東西說:“我剛才好像看到那個東西了。”
“是什麽?”大夥紛紛問他。
“好像是……”
“嘭嘭……”突然間想起氣球爆炸的聲音,這是怎麽回事,我轉頭看去,隻見哪條肉呼呼上面的肉瘤爆炸了,每一顆開始充氣鼓起,然後撐到極限最後爆炸。
爆炸的時候,白色的漿汁飛濺開來,那個還在旁邊休息的考古隊員直接被顔射一臉,相當惡心。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靠得太近,立馬歸隊,那漿汁沒有多餘的味道,隻是有點像男人射出的某種體液。
這個門算是爽翻了,那潤滑絕對酸爽。
“啪啪……”突然間水裏開始發出極大的動靜,看到這一幕,我又讓大夥開始退後。
事情還沒結束,水潭一下就變紅了,看來是冰山臉傷了水下的怪物,這隻怪物如今痛覺開始發作,在水裏翻騰得厲害。一會兒的功夫,直接跟爆炸一樣,水花不斷開始爆出,一飛就有兩三米高。
我緊緊盯着水潭,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水面浮沉。
“嘎嘎……”
一連串如同嬰兒怪笑的聲音回蕩墓穴,氣氛詭異。大夥都是臉色死灰,慢慢退到甬道中。
我們慢慢退後,水潭的視線也因此逐漸消失在我們視野,聲音開始安靜下來,大夥都問,那是什麽鬼?
誰也不知道,我也是頭一次見過,這東西跟卡車一樣大,如果從水裏出來,估計我們都得玩玩,我總覺得這他娘的根本不是什麽墓穴,分明就是弄給水裏大家夥住的。
我們又回到了最初被封死的洞口,洞口被泥漿封死,這樣的泥漿粘合力太強根本無法用手扒開,并且理由還有很多石頭。
但是衆人還是嘗試了一下,冰山臉一直就站在一邊,好像發現什麽,他站起來,撿起一樣東西。
“師兄,這是什麽?”我發現這塊東西好像是燒焦的竹片。
“土制炸彈。”
冰山臉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農村的人經常自制炸彈,就是用竹筒子塞進火焰,然後點燃王水裏扔。
這種炸藥主要看火藥藥量,在夏秋交替的時候,用來炸魚最爲常用的。
“看來有人害我們。”
老屁股借過竹片,挺了挺老花鏡,說:“不對,這塊東西應該是幾天前的。”
“幾天前?怎麽看得出?”
老屁股指着焦黑的竹片說道:“你們看着周邊的黴菌,這種東西不能馬上形成,隻有經過火燒,然後泡水半個月到一個月才會出現這類黴菌。”
老屁股既然是教授,我多少會信他,也就是說這塊地之前是被人炸的?但是也不能排除這個洞口就不是人力所爲。
我也懷疑這個洞口不是真正的苗王墓,唐小燕之前告訴我苗王墓四通八達,走着走着自己就出來了。
但是現在我們從頭到尾隻看到一條路,并且還是通往怪物口裏的一條路。
“師兄,我想我們走錯地方了,這地方就是被人設計好的,等我們進來。”
老屁股說:“我也覺得,墓穴多少應該有點曆史文化線索,這墓穴沒有陪葬的耳室,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主室,他不能稱得上是主墓。”
冰山臉卻不說話,難道他帶錯路了?
大家都各自想着各自的,氣氛一度安靜,然而就這這時,安靜的氣氛突然被一個痛苦呻吟的聲音打破了。
大夥都讓開一條道,有人開始尖叫。
我趕緊拿起手電照過去,這一看在場的人叫得更加離開,我身後有一隻手狠狠的抓住我!
我轉頭看,卻是老屁股。
“淡定。”我推開他的手,讓旁邊的人來照顧他。
我問冰山臉:“師兄,這是怎麽回事?”
冰山臉說:“可能是高才爆出的汁液感染他。”
我又問:“有救?”
“沒救。”
那個人痛苦扭曲這,雙手抱着頭,扭動,突然間咕咚跪在地上,仰天大叫,這時,在場的人都看清了,那家夥的臉開始變成癞蛤蟆凹凹凸凸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