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他是鬼,我兩反而好處理,目前看來絕對不是,這種見血外傷的絕對跟鬼沒關系。任何見血的,都是外界作用。
這件事很快在隊伍中傳開,所以這件事必須盡快有個交代。
或許不用交代也可以,讓胖子李留下幾個人協助我們,其他人就撤離。畢竟那個地方太過于詭異,上一次就死了那麽多人,這一次誰也不敢保證。
甚至我都有種甩手的沖動,我害怕往後事情發展更加嚴峻,發展到一個我們無法收手的地步。紅顔禍水我算有點體會了。
現在這種情況按道理我得馬上向上面的人彙報,兩個人死亡屬于嚴重事故,這事不能隐瞞。但是我們這邊又是秘密行動,報還是不報這是一個問題。
中午的時候,老屁股他們弄出一份拓本,開始研究。與此同時尋找苗王墓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是研究石塊上的文字有點眉頭。
彭小軍吃飯的時候跟我透露,這石碑好像是古老的苗文,又弄了一份拓本寄往北京,讓這方面的專家破解。
我也沒在意,這時唐小燕不屑說道:“找什麽狗屁專家,我就是專家。”
我倒是把她給遺忘了,這妞可是苗家文化的繼承者,前後五百年估計難出一個。
于是乎唐小燕自信滿滿的去研究那份拓本,彭小軍起初有點不樂意,但是唐小燕寫出幾個奇奇怪怪的文字以後,這一下樂得彭小軍把她動作女王來對待,就這樣把我和冰山臉冷落了。
下午的時候,我正在午睡,這時冰山臉突然叫醒我,讓我跟着他,不要走丢了。
我問他這時要去哪裏?冰山臉讓我别說話,乖乖的跟着就對了,出門的時候我們換上一身迷彩服,這一路上他都沒說話,走着走着,後面的路已經看不到,他走了路子很奇怪,三四五步一轉彎,七八步又直走,走着走着我都迷茫了。
直到我看到兩棵大樹,這大樹很粗很壯,卻不是很大。
“這好像是相片出現的地方,我們居然找着了。”我驚喜說道。
這時,冰山臉停下腳步了,我東張西望一不小心就撞了上去,磕着我鼻子難受。
我正想抱怨,冰山臉說道:“别說話。”
咋了?我看了看四周,出了偶爾有一兩隻鳥叫,光都沒見幾縷,氣氛一下子冷,忽然一陣風吹,嘩嘩的樹聲聽起來怪滲人的。
看着看着,自己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我兩這是要做什麽?看了一眼時間,現在不知不覺站了十五分鍾,這樣沒頭沒腦的站着,感覺好傻逼。
突然間我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這種聲音發出“叽叽叽”,并且聲音逐漸變大。
“趴下!”冰山臉大喝一聲,按下我的肩膀,我還沒明白這麽一回事,隻見冰山臉拔出長劍,向上抽了一劍。
“噹”的一聲,長劍嗡嗡作響,我擡頭看去,隻見冰山臉蹬蹬退後三步,後腳往下一沉,才穩住身子,怎麽回事,什麽東西偷襲我們?
冰山臉才站穩,縱身跳起來,手裏的長劍向前一擲,那“叽叽叽”的聲音開始消失,很突然那種。
這時沒有動靜的,我開始擡頭向後看去,隻見冰山臉手裏拿着一頂帽子?這帽子高高的,四十公分左右,看起來有點大。
“師兄,這是什麽?”
冰山臉凝視深林深處,過了好幾秒才對我說:“這是血滴子,一種殺人暗器。”
血滴子?
我就日了,這東西竟然是血滴子,這類東西在明朝到清朝中期的時候相當流行,組織中還有資料。
因爲這類殺人武器太過于霸道血腥,殺人必斷頭,每次包裹着頭顱就開始滴答滴答的滴血,因此稱之爲血滴子。
在明末年代,很多忠直官員被東廠殺手暗殺,因此綻開了一次大規模調查,這血滴子才被揪出來。
據說這類東西靈感來自苗族隔空抓鳥,一種在半空會張開的鳥籠,抓到鳥之後,向後一拽,鳥籠就會收縮。運用這個原理,血滴子被制造出來,成了殺人無形的暗器,血滴子在半空飛轉,發出叽叽叽的聲音,這個聲音因爲帽子裏邊有倒齒,這些倒齒會随着轉動而伸出,把頭罩在裏邊之後,立即把頭顱扯出。
我當時也想過這東西,但是很快就否定了,因爲這東西已經失傳,不可能再現。
可是現在不信不行,這就是血滴子,我拿起來查看,冰山臉提醒我,千萬不要把手觸碰帽子裏頭。
确實,如果真是那樣,這隻手恐怕會斷,裏邊的倒齒一旦觸碰,就會伸出。
“回去吧。”冰山臉帶着這個東西回去。
看來事情越來越簡明了了,冰山臉的用意就是要逼出暗中阻止我們的人,這個人真膽大妄爲,竟然還敢殺人。
不過之前他已經用某種手段提醒我們,隻是我們破解了,逼得他再次殺人。這一次失敗之後,我想這人短時間内不會在動手。畢竟冰山臉已經出面,可以震懾那個殺手。
一路上我就在想,是要走還是要留,我覺得這件事不會就是簡單罷休,最擔心的就是暗中的人被逼得最壞打算,你把我們所有的人都給殺了。
他們完全敢這樣做,之前就有例子,一支考古隊,一支部隊。
天黑的時候,我們回到營地,但是營地好像發生事情?
醫務室門口蹲着七八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胖子李。
“李連長怎麽回事?”
胖子李擡頭凝望我,苦着臉說:“這裏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他給我說了事情所有經過,原來就在之前不久,這遍地突然間出現了好多蜈蚣,每一條都有成人中指大,甚是超過這樣的個頭。
這蜈蚣突然間就出現了,并且逮着人就咬,這些蜈蚣用槍不好使,由于人員分散,很多人都受傷了,最後還是唐小燕提醒用火逼開,足足挨了半個小時才撐過去。
我松口氣,我問,唐小燕呢?
胖子李看了看四周,“對哦,她去哪裏了?”這時我眼皮子突然抽動起來,這是不祥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