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香是一種專門引鬼上門的,用骨灰,屍油,泰國香,經血煉制而成,這類香有的需要加熱揮發,有的隻需要放在那裏,它們會散發一種氣味,聞到這個氣味鬼便會跟着你。你剛才就是被‘鬼遮眼’所以才毫無知覺的睡過去,幸好我在,不然今晚你就此煙消玉順。”
“所以我還得謝謝你?你這無恥流氓。”唐小燕瞪我一眼,氣得兩腮熏紅。
“喂!美女,講點道理行不行,你想說我怎樣怎樣,你有證據嗎?”既然她不講理,不分青紅皂白,我也索性耍賴。
“這裏有手印。”冰山臉哧溜哧溜的吃着泡面,突然間冒出一句話。
唐小燕臉色刷了一下紅到極點,而我聽到這個結果,心都涼了,我心涼不是因爲唐小燕接下來對我有什麽舉動,而是因爲冰山臉這唯一一個師兄落井下石,我的心好卵疼!這就是中國好師兄!
冰山臉這貨不坑,一旦坑就坑得我毫無翻身之地,我也不說話了,有這樣的師兄,還有一個不講理的女人,說得再多,都會成了狡辯。
這類引魂香相當陰毒,專門拿來害人,人一旦被鬼纏上,各種倒黴撞邪,死也是遲早的事情。因此有些人經常莫名其妙遇上各種意外。
這唐小燕得罪了什麽人,竟然遭此陰毒的手段。
突然間我有種想法,之前總隊長讓我小心,組織中有人盯上我,如此說來……這引魂香可能是針對我放的。這是要我和冰山臉死啊!
但是我後來仔細想想,我就是陰陽大師出身,如果是組織的人應該了解我,所以着殺我的可能性不大,那就是對唐小燕下手了。
我從背包拿出一小袋東西,點燃了引魂香,四周立即陰冷起來,陰風呼呼,那種聲音好像有人凄涼的慘笑。
唐小燕被周邊的詭異一幕吓得臉色慘白,不知不覺向我靠近。
我暗暗得意,斜看她一眼,發現她慢慢的靠近我,鑒于她之前那樣對我,我決定稍微“意外”一下。
算準她跟的距離,我忽然起身,然後轉頭過去,我本來隻想作弄她一下,沒想到這作弄竟然弄巧成拙。
就在我轉身那一刻,自己的嘴唇不經意在她臉蛋碰了一下。
隻覺得一股淡香味撲鼻,令我神魂颠倒,差點讓我站穩。
“你……”
“别動,它們都在。”關鍵時候我靈機一動,趕緊岔開話題。可能是女人本性,對這種看不見的東西心裏天生有種恐懼,吓得她立刻乖乖閉嘴。
我蹲下來,解開袋子,默默的灑出一些生米,給孤魂野鬼施食。
“鎮定鎮定……”我嘴裏低聲喃喃,不去理會這女人,我怕我在說多說兩句就忍不住露餡。
唐小燕是怕死了,戰戰兢兢的蹲下來,然後看了看左右,“喂,你在幹什麽?”
“這叫施食,給它們吃點東西,吃人嘴軟,拿人手軟,鬼會明白的。”
“啊?”唐小燕聽說給鬼吃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不知不覺的挨着我近了一些,已經挨着我的身子都沒發覺。
“給它們喂點生米,可以積陰德,鬼沒有你想象的可怕,這下套給你的人才可怕。”
“真的假的?”唐小燕結果我手裏的生米,三兩下往地下撒,這讓我有點無語。我點了黃香,然後雙手合十,讓它們好聚好散。
“各位吃好走好,不要再來糾纏我們。”
說完,我起身走人,唐小燕不知爲什麽還在發愣,見狀,我拉了她一把,把他帶上車去了。
“你試試看能不能啓動車子。”說完,唐小燕扭動鑰匙,車子竟然神奇般的打響了。
“哎哎!竟然啓動了,奇了怪。”看她笑得那麽起勁,我也不好意思告訴她是鬼在作祟。
委婉的給她說說一些相關案列。
這樣的事件在高速公路常有發生,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高速公路交通事故都離不開靈異,因爲當初修路的時候,很多墳地都被強制性一掃而空。
那些地縛靈沒有落腳的地方,因此變成戾氣很重的野鬼,經常逮着那些八字比較弱的人下手。
那些撞下隔離欄的,撞下山崖的,還有追尾的,大多是都是被鬼遮眼。
還有很多疲勞駕駛的,如果有開天眼的大師,他們就會發現有個鬼總在司機背後吹氣,吹着吹着眼皮子就重了,一不留神撞了上去。
不在高速公路的也有,很多國道的司機經常發現路邊有人招手。這樣的人你甯願沒有良心,也不要去搭它們。
因爲你不敢保證,上車的是不是人!
當初我表舅跑北京長途的,把集裝箱車車頭從南方開往北方,途徑八達嶺,那地方有一段長城,風景秀麗,可是開車的人都明白,那是一個硬着頭皮都不能回頭的地兒。
隻要半路有人招手,不管三七二十一,保持距離,油門踩穩,直接過去就是。
而我表舅就是因爲年輕氣盛,在過八達嶺的時候,發現一個白衣女孩招手上車。
這女孩遠遠看去很秀麗,身材苗條,當時表舅又正處于年輕氣盛,“男人本色”,大晚上寂寞的路程能發現有這樣的妞,一激動就把前輩的話給忘記了。
直接下車把人家女孩子請上去,幸好後面過來的老司機發現,急刹車之後,在駕駛室放聲大喝!
“嘿!水生你幹嘛!”這一叫,我表舅沒動靜啊?
然後老司機就下車,下車的時候順帶把車頭上随身挾帶的桃符給帶上,老司機看表舅神色恍惚,這不對勁。
又看這段路,哎喲,這尼瑪不是八達嶺嘛!
當下沒有多想,把桃符向表舅身上砸過去,這一下正中腦袋,表舅就暈了。
老司機也沒事多大勁,可是表舅奇奇怪怪的就暈了,醒來之後,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麽,老司機告訴他,你差點往山崖那邊走去。
表舅給我說這事,目的就是讓我出門在外,小心爲上,在車上放一個護身符,能保你夜路平安。
這事還沒說完,我們面前居然出現一個男人,他遠遠的就向我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