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拍,我隻拍到自己,此時我才發現,那蛇不是真蛇,而是貼在的身上的一段紋身,我順着紋身往下看,驚呆了,那是兩條龍,栩栩如生的兩條金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冰山臉了一怔,在我身旁看一圈,說:“怎麽回事?”
我也正是一頭霧水,反問他:“什麽怎麽回事。我還想問你。”
“還有六條哪裏去了?”他的聲音激動,表情也前所未有的着急。
六條,加起來豈不是八條?我還想問你這兩條怎麽來的,他已經開口,但是話到一半,卻又閉上嘴巴。
最後自冒出四個字,“回頭再說。”
我接過冰山臉給的長劍,這把劍我之前拿過,挺重的,起碼有三十多斤,三十多斤對于成年人來說可能算不上多重,但是要長時間揮舞,那就是一件苦事。
我接過發現這把劍如今已經跟木頭差不多重,沒想到冰山臉幫我開發潛力讓我變成一個大力士。
都說普通人開發的潛能不住百分之十,很多比賽運動都運用上禁藥,這類禁藥可以逼發人的潛能,但是同時也會給人身體帶來一定的傷害。運動會上最主要還是公平公正,這類藥在美國軍隊比較多,美國佬最喜歡搞這種禁藥了,甚至克隆人!我最近來聽說,他們準備把霍金的細胞保留下來,以後可以制造第二個霍金。爲美國未來科技做貢獻。
因此第一次的時候,我就以爲張九零和冰山臉可能給我下藥,這讓我誤以爲我是一個變種兵,可以承受禁藥的變種兵。
如今看來,還是我大中華玄術牛逼,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師兄怎麽做?”
冰山臉說:“如果你要出劍,就台上一點,對準頭。”
下手這麽狠……不知道行不行,冰山臉拿着桃木劍,走到旁邊,噗嗤一劍插穿怪屍腦袋。
這一下就像開關,本來都在跪拜的群屍突然間擡頭起來,然後面向我,其中還有狗男,這家夥雙眼空洞,好像被人遙控一樣。
冰山臉退後兩步,我有點擔心狗男,問冰山臉這家夥怎麽辦?他說這人不用理,反正都是群屍的一份子,讓狗男跟它們待着反而是安全的。
“還不動?”
“我醞釀醞釀。”
“走你!”冰山臉不由分說,在我屁股踹了一腳,直接把我踢到它們跟前。
我就日了,這家夥一定不是我師兄,可能是我兒子,來坑我的。
這幫人大多數都是沒有人皮的,有的在地上已經蛻下一大片,到底是怎麽力量再支撐它們站着,這樣的問題組織一直都在研究。
第一個怪屍向我沖來,我看準時機,猛的一腳在他胸口踹過去,這一腳下地的時候,震得我腳掌微微酸痛,但是效果相當顯著,那家夥直接被我踢出五六米,後面的怪屍倒了一片。
“開路!”冰山臉在背後說了一句,然後跟上來。
我兩手抓劍,對着最近的一個怪屍平劈過去,這劍铿的落地,竟然把怪屍給斜斜切成兩截,從頭到胸口砍斷。
沒想到這把劍竟然這麽鋒利,一劍砍下,劍鋒嗡嗡的響,這讓我想起電視劇《碧血劍》裏邊的金蛇劍。
這把劍出鞘的時候就是嗡嗡響,以前隻覺得這種是特效,現在發現這不僅僅是特效,而是真實存在。
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對着那些怪人,對着頭一劍一劍劈過去,這些怪人身上的血并不多,很多肉砍下來都是硬邦邦的,臘肉似得。
冰山臉快步走在的背後,一些遺漏的怪屍被他用桃木劍穿頭,他的手法準确,狠辣,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一劍插穿,兩一手向一邊推去,又繼續他的步伐。
沒多久,我便看到那棵遮天蔽日的神樹,走近這樣一看,隻覺得自己渺小得不能渺小,這棵樹至少要上百人手拉手才能抱在一起。
這是一棵神奇的樹,竟然還被掏空,這裏邊該不會住着一個神仙吧?
砍了十幾分鍾,回頭看去,滿地都是殘肢斷臂,我根本不敢想,這竟然是我一個人做的。
今天開始,我也是千人斬了!等等,爲什麽“千人斬”聽起來這麽奇怪。
我殺的都是那些沒有人皮的,走到最後,這時開始出現那些稍微正常的,其中就有錢學問,這家夥一開始我就找不到他。
現在在最後面出現,并且他的身邊都是那比較像人的怪屍,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現代的。
我看過去,隻見這些人之中有人穿着土家族衣服。皮膚藍青,雙眼深陷,沒有走已經聞到一股腐臭,這人應該是被陳啓文用蛇毒死的三十多個人!
奇了怪,這幫人沒有接觸過台曆,爲什麽也會出現在這裏。
按照李新所言,這幫人之前是消失的,難道真是進了這個山洞?
我想着想着一愣神,突然間眼前有什麽東西刷過,然後在我手腕纏繞起來,黏糊糊的。仔細看去,居然是舌頭。
我看得發毛,一手換劍,準備切斷,突然間手猛的收緊,一股力把我拉過去,我右腳向前踏穩,馬步下沉,這才沒有被拉過去。
隻是這樣一來,舌頭的主人借力撲向了我,我本來這一劍要切斷舌頭,随即應變,左手一劍向撲過來的屍體劈下去。
這一劈從他腦袋正中而下,竟然分成兩半,弄得我一身血水,身上也挂着腥臭的内髒。腸子,血塊,肝髒……比起掉進糞坑還難受。
我馬上閉氣,這股味道是我這一輩子少有惡心到我的一種味道。比起屍臭都還要難聞,心裏莫名湧起一股怒火。
索性撕開衣服,這樣來稍微好受一些,冰山臉從我身旁沖過去,突然間停下腳步,他怔怔看着對面,那是什麽?與此同時,地下還有震動感,特别明顯,寫怎麽回事?
我順着隆隆聲響看去,一尊拔地而起的水晶棺,棺材的出現,射出熠熠光輝。
“我就日了,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