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始查老張家每一個人的死因,很奇怪,都是各種巧合,并且他們的死,根本沒有兇手。
最奇怪就是警察越往裏調查,他們就遇到各種阻礙,這樣的阻礙很像警告。
比如過馬路突然有車加速撞過來,有一次他們頭頂有花盆掉下,隻差二十公分便陰陽相隔。又比如吃東西都莫名其妙被噎着,差點沒憋死。
這些事都是在處理老張家的時候發生的,這樣的怪事接二連三,開始警察們都沒注意,直到後來有個警察覺得渾身不舒服,酸痛難受,他請假回家睡覺,突然間被自家的老太太潑了一碗雞血。
這警察先是大火,沒等他質問,老太太用掃帚狠狠在他後腦背脊往下一點狠狠的拍下去。
這一拍他突然覺得自己酸軟沒力飄忽忽的,就好像有什麽從他身體抽出來。這種感覺用他的話說叫“靈魂出竅”,聽起來頗爲誇張。
這樣的狀态持續大概幾分鍾,等他起身後,發現身子恢複了,最神奇的是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
本來一身火氣,頓時被這奇怪的現象驚住了,這到底怎麽回事?
他這麽一問,老人起初讓他别問,有些事情過了就過了,這是命中劫數,必須要走一劫。
他也不想多問,不過這事情如今不止他一個遇到,幾個同事都有類似症狀,所以這事必須問清楚。
這樣的事情本來是忌口,不能随便說。老人拗不過他,跟他說出實情,原來老人年輕的時候在道觀做過幾年道童,見過道觀大師處理類似事件。
這類怪病是惹上精怪,這類精通常是四仙,也就是蛇,黃鼠狼,狐狸,刺猬四種精怪。
每一種處理方式都不一樣……
他把這事向隊長彙報,隊長不但相信,而且深信不疑,因此請出我們靈異組人。
那天晚上,誰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發現一輛東風車拉了滿滿的一車東西,這東西黑乎乎的,老遠就能聞到一股肉香,夾雜濃郁腥味。
那是一條焦黑的大蛇,光是頭就有水缸那麽大,誰能聯想這條蛇跟瓦壇黑氣中鑽出來的蛇有關系。
想到這件事情,我不由得捏把汗,我問冰山臉有沒有辦法處理這條蛇。
冰山臉很肯定的說有!
太好了,既然有我就放心了,隻要能救張九零,那都不是事。不過話說回來,他的辦法是什麽?
我覺得跟道家玄門有關,但是冰山臉給我的答案讓我想死。
這貨竟然想讓我去對付那條蛇,聽到這裏,我可以理直氣壯的給他三個字“瞎扯淡!”
“這并不是扯淡,你不是說師傅沒給你留什麽,其實他把最好的就給你。你才是我門派最厲害的人。”
聽到這裏我先是一愣,然而就是萬分歡喜,原來我還隐藏如此巨大的秘密!
“對了,師傅留了什麽給我,我怎麽沒發現,這麽久……我也沒發現自己有比較突出的能力。”
冰山臉毫不客氣說道:“那是因爲你還不夠格,師傅知道你是内秀,雖然有才能,但沒辦法爆發。所以在你身上留下門派潛力,隻是你太蠢,真正的威力無法發揮,需要讓我幫你開啓。”
我似乎明白,之前在山洞的時候,冰山臉曾經總銀針逼發我的潛能,那時候的我感覺有使不完的力量。
那種感覺特别帶勁,就好像吃了十幾根炫邁口香糖,根本停不下來。
我倒是沒想到,一直以爲張九零當時在我身上弄了什麽手腳,沒想到是我那個沒有印象的師傅在我身上留下潛力,再讓我師兄開啓。
看來師傅老人家對我還是不錯的,也由此可見組織不是無緣無故收我,他們是看中我的潛能。
這樣一來,我就在組織也有點底氣,用不上因爲自己沒有特殊能力而時而郁悶。
“好!師兄,你告訴我,我要怎麽殺了那條蛇。”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很簡單,就是殺過去,對于你我給不了任何計劃。”我聽他這話……怎麽聽出我有種專業坑人30年的感覺。
“師兄,我覺得吧……這人與人之間得有信任,如果基本的信任都失去了,那更談不上合作,咱還是制定一個計劃,不管成功與否,起碼顯得我們比較專業,您看對不對。”
冰山臉淡淡看着我,看得我直吞口水。
“你制定。”
“啊?”我一愣,想了半天,事實上自己愣是想不出什麽計劃。不過讓我自己殺過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我想到的計劃就是給自己減輕多點負擔,畢竟以一敵百,是冰山臉的專利。
“這樣……這幫人你對付,掩護我,這這條蛇讓我來。”
“出口這邊,自己出去。”冰山臉直接不甩我臉,索性閉眼起來。
這個态度我是我見過最爲惡劣的态度,你要是有什麽意見,大家完全可以談談,冰山臉倒好,機會都不給,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門口那邊,你自己走。
我也氣不過,把背包往地上一丢,側身睡覺,過了一會,冰山臉問我:“你是怎麽進來的。”
我淡淡說道:“進來?這一條路通到底,我就走進來。”
“走進來?”冰山臉語氣透露疑惑的意味,這其中有什麽問題?
“對了,中間我好像中了幻覺。看到大堆積屍地。”我大概把自己之前遭遇說了一遍。
冰山臉說:“我明白了,是狗和舍利救了你。不然你的下場跟這小夥子一樣。”
我看向狗男,得知她是女的以後,心裏頗爲複雜,是擔心還是厭惡?這是什麽效應,如果是男的,恐怕死了,我也隻是爲他難過幾分鍾。
這一下又安靜下來,黑暗中隻有我的呼吸聲,迷迷糊糊有種想睡着的感覺。就在的愣神時候,我發現狗男突然間飛起來,這怎麽回事?我揉了揉眼,狗男确實在飄,并且已經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