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車裏突然異變,我覺得更車内溫度有關。溫度一上升,台曆就要發作,難怪之前看錢學問表情突然怪怪的,八九不離十了。也可能這家夥改補血了。
錢學文在家裏有大量相關台曆的研究,他還監控過蔣老闆,劉曉飛。
這一切都是從身體開始出問題之後的事情,我覺得台曆有兩點要點,一點是溫度,一點是“人養”。
想起人養頓時覺得恐怖無比,這樣永葆青春代價實在太大,難怪土家族人要世代守護這個秘密。但是爲什麽粗摧毀它?
“汪汪……”狗叫把我從沉思中拉回來。
小名叫個不停,聽聲音好像有什麽發現,我正準備過去。
狗男對我說,不用去了,在浴缸裏邊有個暗層,裏頭有屍體。
我表示懷疑,不過狗男說得面不改色,絲毫看不出玩笑,介于他之前表現,我選擇相信。便讓兩個人敲碎浴缸。
“砰”的一下,滾出來一個幹癟的人頭,一股極臭的怪味立即開始擴散。
我不願意在這裏多待,剩下的事情就讓狗男處理。
再陽台休息片刻,刑警給我們彙報,死者的身份已經調查清楚,表面無業遊民,實際是一個降頭師。
降頭師?怎麽會被殺了?
屍體上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是從屍體剝落,但是都是人的,這些東西用一個油紙袋包裹,不受屍體腐爛影響,所以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用筷子一點一點挑開裏頭的東西,相比自己見過的東西來說,這裏的談不上惡心。
狗男很有興趣,悄悄湊臉過來,他跟我的距離幾乎臉貼着臉,餘溫感應清清楚楚。
我厭惡看他一眼,說:“你湊那麽近幹嘛,什麽都想知道,屎尿你要不要,别太好奇,對你沒有好處,記住,這是作爲前輩的我給你的忠告,好奇害死……狗。”
“是害死貓……”
我呵呵淡笑:“你是貓麽?”
狗男反而樂呵:“不是……那你給我說說這是什麽呗。”
這人真奇怪,一般人都能聽到我語氣不對,他居然還傻呵呵的熱臉貼冷屁股,沒辦法,這人一旦不要臉他就無敵了。隻要不要臉,什麽事逗做得出來,這個道理我深深明白,索性跟他解釋,不然這貨纏着你可有的你受。
幸好我有點經驗,這些東西也認得,頭發,指甲,還有一生活用品,原來如此。我給他解釋這些東西都是下降頭用的,配合人身上常用的東西,加上生辰八字,可以準确的下降。
狗男又問:“降頭這種東西還有什麽注意的?”
還真的有,下降頭需要“預熱”也就是把法器準備好,通常會用屍油燒滾,然後加入之前的“法器”,煉制成某種粉末,隻要灑在想要害的人身上即可。
降頭其實有很多種,并且潛伏期長,隻要降頭師想殺,念咒即可,有的甚至可以潛伏好幾年,慢慢虛弱受害人的身體。
狗男自言自語,“原來還有這麽多學問。我算長見識了。”
鑒于他勤奮好學,我也裝逼一下,給他繼續說:“降頭術源于中國湘西一代,現在新泰那邊是最厲害了,這個人不排除是新馬泰那邊的。降頭師也不是無敵的,如果他們的法術被破解,也會受到一定的反噬,輕的休息一段時間,重的可能成爲廢人,一般降頭師都不會做太絕,怕的就是被人家破解,造成反噬。在國外還好,在中國他們就得格外小心。”
我把東西丢給狗男,交代他讓刑警拿去化驗,狗男屁颠屁颠的去了,表現還很積極。
這裏已經沒有我什麽事,我收拾一些東西,去看看張九零。這家夥被我捅了一記屁股,也不知道處理怎麽樣。
我讓刑警送我回去,車門打開,突然旁邊有個東西竄出來,我還沒坐下,發現泰迪狗小名已經占我的位置。
這狗……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老子可是堂堂靈調組專員!
旁邊的刑警都誇狗聰明,而老子我卻想一巴掌扇它下車,貌似刑警都是愛狗人士,我這樣做他們會不會跟我拼命,想想算了,何必跟狗計較。
來到醫院,我還沒開門,就聽到裏頭一男一女在說話。
這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放下看看兩人能玩出什麽程度。
“護士姐姐,你的手法很熟練,其他護士保準沒你好,做我表妹吧。”
護士笑着說:“做表妹跟手法有什麽關系?你這人說話颠三倒四,我才不要做,你以爲我不知道,最容易出事的就是表哥表妹,經常鬧出人命。”
“誰說的,我們是純潔革命友誼,怎麽會讓女同志流血流淚,你放心,你看我一臉正氣,不用想都知道是正經人,你現在就睡下來考驗我,要是有出格的地方,你立馬叫人。”
女護士咯咯笑:“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還純潔革命友誼……哎,你的手……”
我看張九零萬給小護士伸出魔抓,這時候不出現,什麽時候出現,當下開門,我的突出出現,立即讓小護士滿臉通紅無地自容。
張九零先是一愣,然後白我一眼,那小護士偷偷瞄我一眼,趕緊抽液打針,這一針下去,針頭抹入全部,張九零驟然睜眼,低吼一聲,看到這手法……尼瑪酒精都沒消毒,便一針下去,要命啊。
小護士匆忙收拾東西,然後準備離開,從我旁邊走過,我在她耳邊說:“護士姐姐,你介不介意多個表弟,我這人老實,絕對不會鬧出人命。”
小護士笑罵:“呸,你個小壞蛋。”仔細看看這個護士,長得過得去,最主要是身材好,活脫脫的制服誘惑,難怪張九零想約炮人家。
我笑嘻嘻說:“怎麽,現在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
“閉嘴,你信不信我把你塞進蹲坑裏。你小子老是來壞我好事。老子懷疑自己的八字是不是跟你相沖,每次有你的在總沒好事……”
我見他越說越氣,直接跳起來,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樣,随手把資料丢給他,自己準備奪門出去。
這時我手機響了,是狗男打過來的。
“真是巧!吳名哥,我們檢測出那個人是誰,居然見過。”
“靠,你就别廢話,直接說。”
“行,您絕對想不出……”狗男說完,半天也沒想通,居然是他,這幫人到底有什麽聯系?